許純良雖然昨晚就感覺姬步遙行事透著古怪,可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出事。
許純良把昨晚和姬步遙見面的詳情說了一遍,包括姬步遙說過的那句話不知死在鯊魚的嘴里是什麼感覺。
負責這次調查的警察叫謝遠征,听到許純良說起這句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能確定,姬步遙臨死前說了這句話?”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我可以百分百確定。”
兩名警察對望了一眼,其實根據現場的情況,他們也懷疑姬步遙掉到了魚缸里,可除了輪椅之外,目前並未發現姬步遙的尸體。
此時現場的同事打來了電話,告訴他們在魚缸內發現了一根手指,目前還無法斷定是否屬于姬步遙,不過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大概率應該是屬于他的。
兩名警察起身向許純良告辭,臨出門之前,謝遠征停下腳步道︰“對了,許先生,你和花逐月是什麼關系?”
許純良道︰“朋友啊!”
“哪種朋友?”
許純良笑了笑道︰“好朋友!”
謝遠征道︰“我的意思是你們是不是男女朋友?”
許純良搖了搖頭︰“您想多了。”心中隱約泛起一絲不祥的感覺,警方為何這樣問?自己和花逐月的關系與這次的案子又有什麼關系?
兩名警察離開之後,許純良馬給花逐月打了個電話,她的手機卻始終處于無人接听的狀態,許純良意識到花逐月遇到了麻煩,難道她被警方列為了嫌疑人?
許純良思來想去還是給喬如龍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打听一下花逐月的事情。
喬如龍在京城的人脈很廣,沒多久就回復了消息,姬步遙失蹤的案子目前警方正在查,姬步遙這個人的背景不是太干淨,警方已經盯這個人很長一段時間了,懷疑他和多起犯罪案件有關。
花逐月目前也被警方傳喚調查,主要是為了查清藍星集團的問題。
喬如龍提醒許純良千萬不要摻和到這件事里去。
許純良搞清這件事的原因之後,感覺姬步遙失蹤這件事疑點越發多了起來,按照喬如龍的說法,姬步遙就算不發生這件事,也早晚會被警方收網,難道他著急有所警覺,所以才采用了一個金蟬脫殼之計?
姬步遙能夠開創如今的事業,絕非尋常人物,這樣的人豈會輕易尋了短見?
整個午,許純良都有些心不在焉,中午仍然未能聯系花逐月。
許純良硬著頭皮又聯系了一下負責案子的謝遠征,想從他那里了解到一些情況,許純良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是直覺告訴他自己,姬步遙的失蹤是個巨大的陰謀,此人策劃這件事絕非一日,他是否逃出生天對許純良來說並不重要,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是不是將麻煩留給了花逐月?
謝遠征告訴許純良,花逐月現在的處境比較麻煩,姬步遙的許多事情都是由她一手經辦的,就算花逐月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奉命而為,也許為她的行為承擔後果,目前主要看花逐月自己是否配合警方的工作,如果花逐月主動揭發姬步遙的犯罪事實,那麼或許可以得到寬大處理。
當天下午,在謝遠征的安排下,許純良總算見到了花逐月。
雖然僅僅是一個晚沒見,花逐月卻憔悴了許多,見到許純良,她蒼白的俏臉浮現出一絲笑容道︰“有煙嗎?”
一旁警察提醒道︰“這里不允許抽煙!”
其實就算允許,許純良身也沒帶煙。
同在房間內的謝遠征示意那名警察先出去,他掏出了煙和火機遞給了許純良。
許純良從中抽出一支遞給了花逐月,又幫她點。
花逐月抽了口煙,一雙灰藍色的美眸望著許純良道︰“謝謝。”她又向站在一旁的謝遠征看了一眼道︰“謝警官,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謝遠征點了點頭,讓他們單獨談談也是在警方的全程監控之下。
等謝遠征關門出去之後,花逐月道︰“不好意思,這次的事情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