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瑞明羽搖搖頭，劇看完了，接下來也就沒必要在電影院這種光線暗淡的地方呆著了。
說著，四周場景飛速變化，兩人來到了一個環境優雅的山間涼亭，桌上已經擺上了沏好的茶水。
“劇情方面目前可利用的東西已經被我用的差不多了，你想想看有沒有我沒注意到的東西，或者其中有些我們還沒有開始應用的技術。”瑞明羽拎起茶壺，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我想想。”涼冰點頭道。
瑞明羽也不急，倒好茶就靜靜地坐著，等涼冰考慮。
“薔薇和若寧交手的時候用的那個時空封印技術還不錯，還有那個把本體隱藏在蟲洞里面的玩法。”涼冰沉吟道，“不過我更在意小時鐘那段，所謂的時空再往上就是虛空的理論，老實說這方面我確實沒有考慮過。”
利用小時鐘將一顆行星轉移到恆星附近，輔以時空能力，將投影映射到現實中，時空能力影響現實，這方面確實和虛空差不多。
“那你覺得可行性有多少？”瑞明羽問。
“既然是另一個我研究出來的，可行性是不需要懷疑的，而且你能阻止卡爾的那個大怪獸，說明時空和虛空確實存在關聯性吧？”
“我那是用時間能力把它停住的。”瑞明羽搖搖頭，“不過，等我達到八階之後，確實有能力做到那個大怪獸的理論，不穿梭蟲洞而改變空間的位置，但是我始終認為那是空間能力的最終應用而不是所謂的虛空理論。”
“不重要。”涼冰搖搖頭，“所謂的虛空也只是卡爾和太空校長當年進行的命名而已，實際上只是一個名字。”
“重點是，所謂的虛空到底是什麼。”瑞明羽說，“時空再往上就是虛空，但是我想，這個理論其實並不絕對，這一點我想裝備了虛空引擎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虛空……虛空引擎的定義就是在質量守恆的情況下改寫現實。”涼冰沉吟道，“明羽，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時空能力，其實就是虛空？”
“有這個可能。”瑞明羽點頭。
他的兩個能力，時間和空間，說實話比起涼冰的時空能力來說很是有些不講道理。
比如利用空間蟲洞將物質分解重組，這個能力涼冰也有，比如原著和凱莎交手的時候，把兩只惡魔之爪融合到一起變成一只更大的惡魔之爪，但是涼冰絕對做不到他這樣肆意。
構造重組，涼冰用出來其實就是單純的把惡魔之爪融合起來，那玩意物質結構是一樣的，分解融合其實並不算多難，而且其實也不算真正的變換形態。
但是他卻可以隨意更改，就好像是虛空引擎將物質形態重新進行了定義一樣。
“虛空沒那麼簡單。”瑞明羽說，“最直接的，你的天羽引擎是虛空和反虛空結合，兩種相反的力量，這種東西其實在所謂的諸天萬界中有很多類似的存在，地球上有一個叫火影的動漫作品，里面的陰陽遁，陰和陽也是兩種相對的力量，這兩者結合同樣可以做到一些和天羽引擎一樣的效果，不過也只是最基礎的應用，雖然那只是動漫作品，但是我們這個世界存在，那火影世界也未必是不存在的。”
“所以？”涼冰隱約覺得自己听懂了，又覺得自己好像不太懂。
“虛空，反虛空，換一種說法，應該就是所謂的萬物本源。”瑞明羽說道，“陰陽結合得森羅萬象，虛空反虛空結合出雄芯和天羽引擎，這種力量也是可以改變世界的存在，和所謂的結合得森羅萬象很類似，我覺得應該是一樣的東西，或者，上下級的關系，總之，理論是一樣的。”
“可是又好像有些不同，虛空引擎能做到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瑞明羽皺了皺眉。
“這個理論……有點異想天開，不過，應該是對的。”涼冰沉吟道，“你可能不知道，虛空引起其實不單是單純的虛空力量，也是附帶著少部分反虛空能量的，天羽，雄芯，其實某種意義上就是更進一步的虛空引擎，這麼說你理解吧？”
“懂了，所謂的虛空引擎並不是單純的虛空能量，而是和雄芯一樣是兩者結合，只不過反虛空的量少得可憐，因為除了銀河之力以外其他的基因技術並沒有反虛空的能力，只能簡單應用。”瑞明與點點頭，“所以虛空和反虛空，恰好就和陰陽之力一樣是兩個相反的力量。”
“沒錯。”
“那看來我們得好好研究一下這些東西了。”瑞明羽笑道，“去過烈陽之後局勢就差不多能平穩下來了，你和鶴熙全力研究，務必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兩個玩意給我研究出來。”
“鶴熙？她不是……”
“你覺得你這閨蜜有那麼容易被弄死嗎？”瑞明羽挑眉。
“那……”
“在開戰之前我就預料到了卡爾會使用超新星對付我們的可能性，我身負時間能力，你有天羽引擎保護，我們兩個都不會有事，那你覺得鶴熙有沒有應對的方式？”瑞明羽笑道，“我在那之前就在夢境中和鶴熙說過這個事情，雖然不知道她會怎麼應對，但是你要說她沒有任何準備，真的讓卡爾一發超新星給炸沒了，這話你自己信嗎？”
“我不信。”涼冰白了他一眼，“不過，你在夢里和鶴熙交流？”
“不然呢？夢里是最安全的交流方式，我有把握就是卡爾用上大時鐘也入侵不了。”瑞明羽笑笑。
涼冰氣鼓鼓的看著他，“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了。”瑞明羽聳肩。
“真的？”
“假的。”
“我他……”
“開玩笑的。”瑞明羽連忙投降，“這事是故意瞞著你的，你要是提前知道了，在得知鶴熙被炸的事情之後你的表現容易被卡爾看出端倪，畢竟你不太會睜眼說瞎話。”
“呃……”
“在宇宙諸神眼里鶴熙死了，有些事情才方便做下去。”瑞明羽說道，“這個之後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