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楊警官有些驚訝地就看著面前這個容貌飃麗,臉色卻有些蒼白的青年。
說實話楊警官是有些不相信許卿州的話的,如果他真的能夠處理的話,為什麼之前他們抓到何田田的時候他不處理?
要知道他可是何漫漫的對象,要是能處理這件事情的話,會放任傷害自己女朋友的凶手逍遙法外嗎?
但是看著許卿身上的氣勢,以及那從容不迫的模樣,楊警官又有些拿捏不住了。
“楊警官,你難道要放任凶手逍遙法外嗎?”而就在楊警官猶豫的時候,只听見何漫漫在一旁這麼說道。
楊警官聞言,一愣,這才發現自己有些著相了,且不說何田田的背景如何強大,為民請命,替受害者討回公道,那是他作為一名警察的使命。
上一次是因為所有的證據都變成了廢紙一張,再加上上面的壓力,他才放棄了追求真相,而這一次,無論何田田有什麼樣的背景,哪怕是拼了丟掉這身警服,他也一定不會再讓何田田逍遙法外了!
這麼想著,楊警官定了定心神,很是鄭重地看著何漫漫道︰“何漫漫同學,你放心,我會竭盡全力將真凶緝拿歸案的。”
何漫漫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在楊警官的要求下,帶著楊警官去了縣醫院。
而等到他們來到縣醫院的時候,正巧看見林嬸被推出了手術室。
只見林嬸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半邊臉都用紗布敷料覆蓋著,就那麼毫無聲息地躺在病床上。
楊警官心里緊了緊,他真是不明白何田田到底是有多狠的心,才會對林嬸這麼個老婦人下這麼重的手。
等到林嬸被安置好以後,楊警官這才給她們所有的人錄好了筆供。
這一次何田田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動的手,有著不少的目擊證人,可謂是證據確鑿,楊警官心想,這樣如果還不能將何田田繩之以法的話,那法律簡直就成了笑話。
于是在告別了何漫漫她們後,楊警官先是查到了何田田她們目前在新林的住所,然後便帶著自己的徒弟去了招待所抓捕嫌疑犯。
只說他們到那里的時候,何田田和雲衍以及何陽三人正一邊吃著晚飯,一邊商量著如何懲治何建業夫妻倆的事情。
很顯然關于何田田傷害了林嬸的事情,他們已經忘得一干二淨了,或者說她們一點也不在乎傷害了一個農婦,畢竟她們認為雖然何田田不小心傷害了林嬸,但是她們給林嬸的錢財已經足夠她們奮斗好幾輩子了。
這樣龐大的錢財,林大不可能不心動,只是可能畏于當時何建業她們在場,不好答應而已,等到 他們單獨約林大出來,林大一定會選擇息事寧人的。
所以當楊警官和徒弟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時候,她們才表現出了一絲的驚訝。
“何田田,我們現在懷疑你和一起故意傷人案件有關,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吧。”還不等雲衍她們開口,就听見楊警官這麼說道,然後將意圖想要離開的何田田用手銬拷了起來。
“你們憑什麼拷我?我又沒有犯罪!”何田田這麼說道,眼中有些驚慌失措。
“楊警官,這件事情……”
“有什麼問題,跟我們回派出所再說,現在請你不要妨礙公務。”雲衍見楊警官要帶走何田田,連忙攔住了他,卻不料楊警官根本不給他一點面子,只冷著臉這麼說道。
雲衍見此,皺了皺眉頭,但到底放下了攔住楊警官的手。
反正去派出所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經過上一次,他就不信除了這個姓楊的以外,還有誰會那麼不長眼,敢拘留田田。
這麼想著雲衍和何陽便跟著楊警官他們一道去了派出所。
而等她們來到派出所,還不等楊警官對何田田進行審問,就見林所長快步走了出來。
“林所長,我們好久不見了。”雲衍見著林所長,微微地翹了翹嘴角道。
“哎呀,雲先生,你怎麼有空來我們這個小地方了?”林所長見著雲衍微微一愣,片刻便笑盈盈地迎了上來。要說他之所以能夠從副所長變成正所長,這還多虧了雲衍的幫忙。
“來派出所還能為了什麼?”雲衍挑了挑眉,然後笑著道︰“我們來新林處理一點事情,不小心與人產生了爭執,爭執過程中,那人受了一點小傷,本來我們已經與傷者協調好了賠償事宜,但是卻被這個警官以故意傷人的罪名給抓過來了。”
“林所長,你也知道,我生意有些大,每一分鐘都是寶貴的,我實在是不願意浪費時間。”雲衍又皺著眉,這麼說道。
林所長聞言,渾身一凜,他自然知道雲衍的生意有多大,也知道雲衍背後的勢力有多大,要是得罪了雲衍,他的下場恐怕也不會太好。
“雲先生,你放心,我們不會耽誤你寶貴的時間的。”
只見林所長笑著朝著雲衍表態著,然後又臉色一變,十分不悅地看向了楊警官道︰“老楊,你還不趕快讓人家雲先生她們回去。”
“雲先生可以離開,不過這位何小姐卻必須留下來。”楊警官說道。
“老楊,我說人家不過受了點小傷,而且雲先生都和傷者協調好了,你就干嘛死咬著不放啊?”林所長看了一眼楊警官,只覺得有些頭疼。
“小傷?協調好了?”楊警官聞言,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道︰“那個婦人被這位何小姐用鐵鍬從額頭一直劃到了頸動脈,如果不是送醫及時的話,人早就沒了,就算現在搶救了過來,但人還是昏迷著,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而你們管這個叫做小傷?”
楊警官的話一落下,眾人都震驚了,從額頭一直劃到頸動脈,那該是有多狠的心啊?
而何田田聞言,卻是不停地搖著頭道︰“我只劃傷了她的臉,我們離開的時候,她明明都是好好,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田田,不要害怕,沒事的。”雲衍見著何田田如此模樣,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又看向了林所長。
“林所長,田田不過是失手傷人,而且人也沒死,應該構不成犯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