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本身就在春姨娘那學了很多伺候男人的方法,後又在那位公子身上實踐了,在這方面更是會哄男人。
不大一會兒,成王便被她伺候得極為舒服,可他毫無憐惜的折騰唐柔,只顧自己享受。
看活春宮的唐瀅瀅,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捂住了雙眼,耳邊是墨辰低低中咬牙切齒的話。
「看別人這麼起勁,回去我讓你慢慢看!」
唐瀅瀅扯下他的手,眉眼含笑的望著吃醋的某個攝政王,主動親了親他的唇角,小小聲的哄他︰「瞧你,當是看動物苟合唄,有什麼好吃醋的。」
動物苟合四個字,讓墨辰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值得惡狠狠的親了她下︰「等回去,要你好看。」
唐瀅瀅的嘴角直抽抽,極為無語︰「你說你這男人怎麼……」
小氣兩個字還未說出口,耳邊就傳來了唐柔毫不掩飾的嬌媚聲,伴隨著成王不停催促「快點兒快點兒」的聲音,听得她直犯惡心。
這時,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耳邊,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唐瀅瀅將人拍開,翻著白眼︰「不嫌惡心麼?我可不願意在這里。」
墨辰將人摟進懷里,低沉的嗯了聲︰「唐柔不是毒人嗎?那成王……?」
唐瀅瀅解釋道︰「唐柔還不算完全的毒人。她之所以敢與成王苟合,我猜測是有人給她服用了某種藥物,壓制住了她體內的毒素,讓觸踫她的人不會中毒。」
「不然,她如何伺候那位公子?」
墨辰明白的點了下頭︰「你可否引發唐柔的毒?」
唐瀅瀅詫異︰「你想解決了成王?」
墨辰失笑︰「你想什麼呢?現在成王還有用,我怎可能會解決了他。我的意思是,讓唐柔體內的毒不受控制,如此她便無法伺候那位公子了。」
唐瀅瀅秒懂他的意思,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攝政王,你可真是個老狐狸啊。」
「老狐狸卻勾引不到你。」墨辰親了親她的唇角︰「我現在最大的心願,便是將你叼回攝政王府,好好的寵愛你,讓你給我生兩個孩子。」
唐瀅瀅嗤了聲︰「做什麼青天白日夢。」
墨辰心知此事急不來,好在至少唐瀅瀅已是對他改觀了一些,接下來他只需繼續努力,相信有朝一日定能將她叼回攝政王府的。
「等會兒你能讓唐柔的體內的毒不受控制嗎?」
這點太好辦了,唐瀅瀅表示沒問題︰「用點藥粉就行。你這邊要派人跟著唐柔嗎?「
墨辰頷首︰「只怕會跟丟,上次便跟丟了。」
唐瀅瀅十分意外︰「居然跟丟了?」
墨辰微微蹙著眉頭,沉聲道︰「有蒙面人殿後,且唐柔在進入一家成衣鋪後便不見了蹤影,我懷疑那成衣鋪底下有密道。」
「又是密道!」唐瀅瀅吃了一驚︰「這西都究竟有多少密道和地下密室?上次咱們燒了那麼多密道,解決了不少的地下密室,可現在仍然有。」
難不成,幕後之人是將整個西都的地下都挖空了嗎?
墨辰大概猜到她在想什麼︰「我也在懷疑,幕後之人是不是將西都的地下全挖空了,建造了一個地下王國。」
「我有意想深入挖掘地底的,但實際情況不允許。」
唐瀅瀅是明白的,西都作為西朝的都城,有著至關重要的地位,也是西朝的象征,能穩定百姓和朝臣。
再則,西都生活著無數的百姓。若是挖掘了地底,這些百姓該何去何從?對西都造成的巨大損失又該如何辦?
「此事只能慢慢來。」
話音還未落下,她和墨辰便听到成王的一聲吼,刺得兩人差
點兒惡心吐了。
兩人以為成王完事了,該談一些正事了。然,兩人還是低估了成王,他又用新的花樣折騰唐柔了,連受傷的辛夢之也沒被放過。
仿若這樣,能證明他的雄風。
墨辰唐瀅瀅︰「……」成王是一條狗變的吧。
等成王舒坦了,他躺在椅子里,享受著唐柔和辛夢之的伺候,時不時拍一拍其中一人的臉。
「你們乖乖的,本王會讓你們享受到好日子的。記住,本王不喜歡不听話的女人。」
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得依附男人才能生存。
唐柔和辛夢之再是憋屈,面上也不敢表露分毫。
兩人幫成王收拾好,唐柔連剩下的事也不願意談,快步離開了。
趁著這個機會,墨辰帶著唐瀅瀅掠過了唐柔,唐瀅瀅趁機灑了點無色無味的藥粉在唐柔的頭頂,隨後被墨辰帶出了成王府。
兩個呼吸到成王府外的新鮮空氣,听著街上嘈雜的聲音,有種回到正常世界的感覺。
「真難為唐柔了,為了自己的野心,被成王強佔了還得好好伺候他。」唐瀅瀅冷嘲道。
墨辰的言語間滿是嫌惡︰「她本就是那樣的人。不過,那塊令牌……」
「你見過那塊令牌?」
「並未見過。我只是有些奇怪,成王和辛夢之在見到那塊令牌後,態度的變化,似乎兩人是根據這塊令牌來認人的。」
唐瀅瀅聞言,細細的琢磨著這件事︰「你是懷疑,持有令牌的人,和唐柔背後的人,不是同一個?」
墨辰確實是有這樣的懷疑︰「假設,唐柔背後的人,便是幫成王和辛夢之的,那唐柔沒必要拿出令牌,只需說是誰吩咐我來的便可。」
唐瀅瀅緩緩的點著頭︰「這只是你的假設。也有可能是,唐柔從未出現在這兩人的面前,她才會用令牌來表明身份。」
這點墨辰也是考慮到的︰「不管是哪個,我們都要盯緊成王和辛夢之,說不定能從這兩人那查到有用的線索。」
唐瀅瀅也是清楚這點的︰「如今咱們只能根據這些人查,還得小心些,不要打草驚蛇了,否則又會失去線索的。」
墨辰眯起利眼︰「從某些方面來說,有時候打草驚蛇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唐瀅瀅笑了下︰「攝政王這是準備打草驚蛇?」
墨辰靠在她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唐瀅瀅又一次感慨,真不愧是手握大權的攝政王啊,瞧瞧這心智和謀略。若非這一個個藏的夠深,又有那麼多棋子,哪兒斗得過他啊。
或許這也是,陛下想將皇位傳給墨辰的原因之一。
……
翌日,日上三竿。
唐瀅瀅打著哈欠,任由小梅幾人幫她梳洗穿衣,整個人還是懶洋洋的。都是墨辰那混蛋,昨天看了活春宮,回來便折騰她,還折騰她到黎明時分。
那狗男人,也不知哪兒來的這麼好精力,虧得他有臉說什麼要讓她身體力行的明白偷看活春宮的後果。
明明是他想玩鬧,就用這種鬼話來哄她。
「表妹,你很累嗎?」
听到辛杏微弱的聲音,唐瀅瀅側頭看去——
便見辛杏畏畏縮縮的站在不遠處,如同一朵被摧殘後再也無法長好的百合花,隨時會在風雨中凋零。
唐瀅瀅揮手讓小梅幾人退下,她拉著辛杏的手走到椅子坐下,順帶幫她把脈︰「你這兩日感覺如何,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辛杏搖頭表示沒哪里不舒服的,她咬了咬唇,臉色微微發白,似乎是有難以啟齒的事。
唐瀅瀅見狀,屏退了丫鬟,
耐心的問辛杏︰「這里沒有旁人了,你想與我說什麼?」
辛杏猶豫掙扎了半晌,還幾乎撕碎了手里的繡帕,才用很小的聲音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表妹,我,我想跟卓杰談一談,可,可我又怕。其實,其實我知那次的事不怪卓杰,他,他那樣做是為了保護我,是我過不去這個坎。」
唐瀅瀅拉著她的手,輕聲細語道︰「不要擔心,凡事有我和辛家。你想和卓杰談一談,就跟他談一談,我會陪著你的。」
「再有,你不怪他,不代表這件事他就沒有錯。若非他胡來,沒盡到保護你的責任,你又怎會遭遇這樣的事。」
她是真想再看到那個肆意張揚又活潑的辛杏,可惜這樣的辛杏或許回不來了。
辛杏咬了咬唇,淚水在眼眶打轉︰「我就是,就是想讓卓杰不要等我。他對我的好,我是明白的。」
唐瀅瀅聞言,怔愣了下︰「你,你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這話,讓辛杏的淚水落了下來,她捂著臉哭︰「之前我不明白,傻傻的誤以為是朋友之情。現在我明白了,又有什麼用,我過不去那個坎啊。」
唐瀅瀅輕嘆了口氣,並未勸辛杏,讓她哭出來也好。
或許,她該早點兒和這兩人說清楚的。
等辛杏哭了一通,她的情緒稍稍好點了︰「能否請表妹幫我請卓杰來一趟?我想和他說清楚。」
唐瀅瀅吩咐小梅到卓杰一趟,她勸著辛杏︰「不嫁給卓杰也好,不用擔心婆家給你氣受。若日後想成親了,招贅便是了。」
辛杏苦澀的搖著頭︰「這輩子我不想招贅,也不想嫁人,只想這樣了卻殘生。」
唐瀅瀅沒說任何不同意的話︰「你有主意就好。但我希望你不要用這件事來折磨自己,你還有大好的人生。」
辛杏淚眼朦朧的望著她︰「表妹,我做不到你這樣。有時候我在想,若是當時我死了的話……」
「胡說什麼!」唐瀅瀅板著臉責備道︰「要是你再胡說,我會告訴舅舅舅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