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開局越女阿青

第六百零九章 陷入與入侵(5K)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觀星若塵夢 本章︰第六百零九章 陷入與入侵(5K)

    雨水順著教堂彩繪玻璃的紋路蜿蜒而下,將聖像的面容分割成班駁的光影。上杉越緩緩合上手中的《聖經》,指節微微發白。他抬起頭,渾濁的黃金瞳在昏暗的燭光下如同即將熄滅的炭火。

    “FBI?”他嗤笑一聲,嗓音沙啞得像磨過砂紙,“你們美國人什麼時候連東京的社區教堂都要管了?”

    昂熱沒有回答,只是將黑色風衣的領口微微拉高,擋住從門縫灌入的冷風。

    他目光掃過教堂內幾位驚愕的老人,最後定格在上杉越佝僂的背上。

    而後,昂熱抬起手,輕輕按在上杉越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卻讓後者渾身一震——那是“時間零”領域擴張的觸感。

    仿佛下一秒,他的動作就會被無限放慢,而昂熱的刀鋒會精準地刺入他的心髒。

    “跨國合作的公務,耽誤不了太久。”他的日語流利得近乎刻薄,指尖輕輕敲擊著鍍銀手杖,發出規律的“嗒、嗒”聲,像是倒計時的催促。

    上杉越沉默片刻,終于緩緩起身。

    他的動作很慢,就像每一根骨頭都在抗拒,但昂熱知道,這只是偽裝——這個老混蛋的肌肉線條依舊緊實,藏在灰色外套下的軀體仍能爆發出堪比純血龍類的力量。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教堂。

    雨勢稍緩,但天空依舊陰沉如鐵。街角的自動販賣機亮著慘白的光,映出上杉越皺紋深刻的臉。

    他摸出一包皺巴巴的“和平”香煙,叼了一根在嘴里,卻沒點火,只是任由雨水將煙草浸透。

    “昂熱,”他終于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被雨聲淹沒,“你終于來了。”

    “R本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就知道你會來。”他吐掉濕漉漉的煙,黃金瞳微微亮起,“……能搞定最近的出國機票嗎?”

    昂熱笑了。

    那笑容像是冰刀劃過玻璃,尖銳而冰冷。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當年那個懦夫啊。”

    他慢條斯理地從懷中掏出一支雪茄,用銀質打火機點燃,煙霧在雨中凝成一道蒼白的線,“說真的,以你的體能素質,不說游過整個東海,渡個對馬海峽應該問題不大吧?”

    上杉越的嘴角抽了抽,像是被刺痛了某根神經。

    “呵,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活了一百多歲還能神氣十足地拎著刀砍龍?”

    他眯起眼楮,雨水順著他的白發滴落,“我已經老了,昂熱。我的時代早就結束了。”

    “不,你的時代從未結束。”昂熱盯著他,“只是你自己選擇了逃避。”

    上杉越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笑聲里帶著自嘲︰“呵,你還是這麼擅長戳人痛處。”他抬頭望向陰沉的天空,“是啊,我逃了……逃了半個世紀。現在的我,只想找個地方安靜地等死。”

    “安靜地等死?”昂熱冷笑,“那你為什麼還躲在教堂里祈禱?難道上帝能替你解決那些瘋狂啃噬金屬的鬼齒龍 ?還是能讓你避開即將降臨的‘夜之食原’?有些事,不是躲就能躲過去的。”

    上杉越的瞳孔驟然收縮。

    “……你知道夜之食原?”他的聲音變了,低沉而危險,像是沉睡的火山突然甦醒。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

    昂熱吐出一口煙圈,目光穿透雨幕,望向遠處陰雲密布的天空,“比如,皇血覺醒的標志,就是獲得能夠進入‘夜之食原’的烙印——這個烙印,是隨著蛇岐八家的血脈流傳的。”

    上杉越的呼吸微微停滯。

    他早就覺得這場雨不太對了——雖然不當影皇已經很久了,但對于夜之食原的傳說,上杉越仍記得很清楚,暴雨和洪水把世界清洗,退潮之後新的城市矗立在大地上,它的名字是夜之食原。

    “古書上說,”昂熱繼續道,“在‘夜之食原’對人類世界打開那一日,會有大潮洗過東京,而天空中的月……是黑色的。”

    上杉越的黃金瞳徹底燃起,熾烈的光芒甚至驅散了周圍的雨霧。他的背脊不再佝僂,肌肉繃緊,仿佛一頭即將撲殺的猛獸。

    沉默在雨聲中蔓延。一只黑貓從垃圾箱後躥過,爪尖踢翻了空罐頭。

    “……你果然是為了這個。為了白王的秘密而來。”

    上杉越的聲音低沉,帶著某種解脫般的疲憊︰“如果是別人,我會懷疑他的目的,懷疑他是想謀求‘神’的力量,但你不一樣,昂熱。你這一生都在屠龍……我信你。”

    “我只是為了終結。”昂熱淡淡地說,“終結災難,終結龍族的陰影。”

    上杉越盯著他看了很久。

    “你還是老樣子。”他搖搖頭,“那麼,你想知道什麼?”

    “怎麼進入夜之食原?”昂熱直截了當。

    上杉越再次笑了起來,帶著幾分諷刺,幾分釋然,甚至還有幾分幸災樂禍。

    “你大概不會猜到,”他緩緩說道,“你現在就在夜之食原中。”

    昂熱的瞳孔微微一縮,但表情依舊平靜。

    他環顧四周——街道、教堂、自動販賣機,一切都與現實無異,永夜之境昏暗的氣氛也跟陰雲密布的雨天相差無幾。

    唯有空氣中的寒意忽然間十倍百倍地加劇了,簡直讓人懷疑這些雨點會被瞬間凍結︰

    “你說我們現在就在夜之食原中?”

    暴雨打在那些近百年歷史的木質和屋上,這些建築的技術還是從江戶時代流傳下來的,工匠們在木椽之間鋪設層層迭迭的瓦片,雨水順著瓦槽奔流,在夜色中飛射出銀色的拋物線。

    如果說這地方是夜之食原,那麼夜之食原倒未必是那麼令人恐懼的地方,只是像被遺忘的角落那樣令人有些感傷。

    “你知道我是這個街面上所有土地的持有者,而我現在窮得就剩這塊地皮了,可我寧可賣拉面也不願意把這塊地皮賣掉,你覺得這只是出于我的懷舊情結?”上杉越幽幽地說︰

    “我懷念二戰時期的日本所以不想這些老宅被拆掉?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麼?”

    “以前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我想你年輕的時候雖然也有過種馬的日子,但是老來也許會有點迂腐,懷念著二戰時期你在日本黑道呼風喚雨的日子,順便也就懷念舊日的東京。”

    昂熱並不否認自己對這個家伙的偏見。

    “……還真是把我給看扁了……好吧的確有點這樣的意思,尤其是把以我為名建立的‘黑天神社’,低價轉讓給教會的時候,那真是特別的……”上杉越自嘲地聳聳肩,伸手接住一滴墜落的雨珠︰

    “還是不談閑話了,過于古老卻無龍維護的尼伯龍根,其煉金迷宮的牆壁會隨著時間流逝逐漸坍塌,打開通往現實世界的不穩定通道。”

    “這條街就是通道之一,它恰恰處在現實世界和夜之食原的交口上。”

    “不過,在過去的那些年里,我雖流著‘皇血’,仍舊只是能夠感覺到夜之食原的存在,卻找不到出入的方法,就像是表里兩層的世界中存在著看不見的薄膜,無法觸摸它,更不要說進去。”

    “所以你一直守在這里,不是為了懷舊,而是在看守這個隱蔽的缺口?”昂熱問。

    “算是吧。”上杉越撓撓頭,“雖然大部分時間我確實只是在賣拉面。”

    “那麼我確實得修正下對你的觀感。”昂熱嘆了口氣,掂了掂了衣袋中的那個亞述青銅匣,感受著鐶球的重量︰“不過,這次為什麼就輕易進去了?”

    “……可能是夜之食原生出了些變化,規則不再跟從前一致了。”上杉越的目光突然變得凝重︰“依我看來,要麼是它壽命將至開始迅速崩潰,融入現實世界的前兆,要麼,是有‘人’動了手腳。”

    “第一次來尼伯龍根空間,雖說挺有紀念意義的,但我可不想死在這里或被困住。”

    他補充道︰“剛才的入口並不等同于安全的出口,昂熱,我們得到高處去看看,看清這片區域的全貌,以躲避那些遠古的尸守。”

    “尸守?是誰留在……”

    話音未落,上杉越拽著昂熱的手向上躍起,一步便是十數米,兩人如炮彈般沖破雨幕,落在教堂尖頂的十字架上。

    雨水拍打在他們的臉上,冰冷刺骨,但更冷的是眼前的景象——整條街道正在扭曲。

    原本熟悉的建築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拉扯,磚石、鋼筋、玻璃,一切都在緩慢地變形、重組。

    教堂的彩繪玻璃上,聖徒的面容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龍形浮雕;街角的自動販賣機融化成一灘銀色的金屬液體,又緩緩凝聚成一座古老的青銅燈台。

    “這就是夜之食原?”昂熱眯起眼楮,黃金瞳在昏暗的光線下熠熠生輝。

    “不,這只是入口的‘表層’。”

    上杉越的聲音低沉而緊繃,“真正的夜之食原比這更古老、更扭曲……它是一座死去的巨型城市,一座被神代文明遺棄的墳墓。”

    他指向遠處——東京塔的方向。

    那里本該是燈火通明的鋼鐵巨人,此刻卻變成了一座漆黑的尖碑,碑身上纏繞著巨大的鎖鏈,鎖鏈的另一端延伸至天空,仿佛捆縛著什麼不可名狀的存在。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天空中的月亮……

    是黑色的。

    不是被雲層遮蔽,不是月食,而是純粹的、吞噬一切光的黑色,宛如一個懸掛在夜空中的空洞,又像是古老神明摘下的眼珠。

    也許代表著傳說中的“黑王之瞳”,又或者是奧丁為換取智慧之泉獻祭的那顆?

    “古書上說的沒錯。”上杉越喃喃道,“‘夜之食原開啟之日,黑月當空,大潮洗世’。”

    昂熱握緊了手中的折刀,目光死死鎖定在幽邃的天空。

    只因,一架F18艦載機正低空掠過,引擎的轟鳴聲撕裂了雨幕。可那架飛機的涂裝卻並非現代美軍的藍灰色,而是某種奇特的暗金色澤,機翼上赫然印著一枚干枯的世界樹徽記。

    “這是你們卡塞爾的支援?居然如此給力,幾分鐘就到場了!不過把校徽刻在戰斗機上招搖過市,似乎有些過于張揚了。”

    上杉越眯起眼楮,聲音里帶著荒謬的期待,忽然又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為什麼我總感覺它不懷好意,想要俯沖掃射我們?或者發射枚空地導彈?是精神衰弱生出幻覺了麼?”

    “……恐怕這並非你的錯覺。”昂熱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如雷,“這不是學院的飛機。卡塞爾的標識是半朽世界樹,而非完全枯萎,可不要認錯了!”

    “這誰分辨得出來?”

    “又不是停在原地不動,必須要動態視力跟上才能勉強看清。”上杉越辯解道︰“那是誰的?”

    “奧丁。”

    上杉越愣了愣神。

    “奧丁?北歐神話里的那個?”他的聲音微微發緊,“你是說……他真的存在?”

    “不僅存在,而且他早就來了。”

    昂熱的聲音冰冷而鋒利,“尼伯龍根是現實的投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夜之食原把東京灣附近的第七艦隊……給復制粘貼了進來。”

    仿佛印證他的話,遠處的海平面上,一艘艘戰艦的輪廓緩緩浮現——阿利•伯克級驅逐艦、提康德羅加級巡洋艦,甚至還有那艘龐然大物——尼米茲級航空母艦。

    在過往的典籍中,尼伯龍根雖被描述為映照現實的鏡像空間,似乎可以復現中世紀城堡或遠古遺跡,著實神秘莫測。

    但能夠具象化人類最強的科技造物之一——整支現代化海軍艦隊,連各種電子設備都完美模擬了出現,仍是前所未有的現象。

    這是否代表著,無論人類如何發展,都只是在龍族預設的沙盤中堆砌玩具?

    又或者證明了,龍族並非被時代淘汰的古老存在,而是一直在暗中學習、進化,甚至從頭到尾操控著人類文明的前進方向?

    下一瞬,海面上突然亮起數十道刺目的火光。戰斧導彈的尾焰劃破雨夜,卻在升至半空時詭異地扭曲,彈道如同被無形之手撥弄的琴弦,齊齊轉向他們所在的教堂。

    “逃!“上杉越的吼聲撕開裂空的雨幕。

    他蒼老的身軀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拽著昂熱從十字架躍下的瞬間,機炮的熾烈彈鏈已經將青銅十字架絞成碎片。

    &nm貧鈾彈在教堂穹頂炸開絢爛的火花,彩繪玻璃的聖徒們在半秒內全部殉道。

    昂熱的黃金瞳驟然熾亮,時間零的領域無聲擴張,將周圍墜落的雨滴凝滯成懸浮的銀針。

    他一把拽住上杉越的肩膀,把對方加入赦免的範圍,兩人的身影在戰機咆哮的引擎聲中驟然加速,如兩道模糊的殘影掠過低矮的屋檐。

    F18的機炮掃射在身後炸開一連串的火光,貧鈾彈撕裂磚石,卻始終慢了半拍。

    上杉越的肌肉記憶被喚醒,盡管嘴上抱怨著“一把老骨頭還要陪你玩命”,但步伐卻絲毫不亂,緊跟著昂熱在狹窄的巷道間疾馳。

    “往東!”昂熱低喝,手杖尖端點向遠處一座低矮的混凝土建築,“那里有冷戰時期留下的防核工事,結構足夠厚實,能扛住一輪轟炸。”

    上杉越啐了一口,雨水順著他的白發甩落︰“然後呢?在里面縮著等死?”

    “能撐多久是多久。”昂熱的語氣冷靜得近乎殘酷,“尼伯龍根的時間流速和現實不同,我們得爭取時間,等外面的援手定位到我們的信號。”

    “援手?”上杉越嗤笑,“你該不會指望卡塞爾那幫小鬼能殺進尼伯龍根吧?”

    昂熱沒有回答,只是猛地一拽他,兩人側身閃進一條地下通道,厚重的金屬門剛轟然閉合,頭頂就傳來導彈破空的尖嘯,隨後是震耳欲聾的爆炸,整片街區都在沖擊波中震顫不已。

    灰塵簌簌落下,上杉越咳嗽兩聲,抹了把臉︰“媽~的,奧丁這是鐵了心要把我們炸成渣啊。”

    ……

    大約三個小時後。

    東京地下洞穴內的溫度驟降,冰晶在岩壁上蔓延出瑰麗的霜紋,仿佛某種古老的符文正在自行書寫。夏彌盤坐于洞穴中央,周身環繞著幽藍色的光暈,那是海洋與水之王的權柄正被她徹底煉化、融合。

    她的身體在細微處發生著變化——原本純金的龍瞳深處泛起深海般的湛藍,發絲間隱約流動著水紋般的光澤,而她的骨骼、肌肉、血液,都在龍類基因的重組下調整至更完美的狀態。

    但最關鍵的,卻是夏彌的精神世界——她終于明白了趙青隱藏的用意︰胎息之繭、證空性、那幾株看似無用的花草……全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向她展示“守一”之道,守住本心,不被外來的權柄侵染。

    施夷光的胎息之繭,讓她明白如何在內核重組時保持“本我”不散;趙青的證空性,則讓她學會如何在力量暴漲時仍能維持心境的澄澈;

    而那些會變色的寒月曇、龍鳳花,則像是某種生命形態的隱喻——它們並非單純裝飾,而是在展示“適應”與“平衡”的法則,道家“負陰抱陽”的和諧真意。

    “原來如此……”夏彌心中恍然。

    她曾以為趙青只是在自顧自地修煉,可實際上,對方早已將“教學”融入環境之中。

    而更令她驚訝的是,當她煉化權柄逐步突破的時候,趙青與施夷光的修行狀態也同步發出了微妙地變化——前者的星光軌跡更加流暢,後者的胎息之繭也愈發凝實。

    她們在互相參考、互相補全。

    “真是狡猾啊……”夏彌嘴角微翹,心中卻涌起一絲罕見的敬意。

    她不再抗拒,而是模仿著施夷光的胎息狀態,讓自己的精神沉入深海般的寧靜。同時,她開始調整體內龍血的流動,融合罡勁的千百般變化,使其如趙青的劍氣和劍意一般,既有鋒芒,又有秩序。

    “轟——!”

    最後一縷海洋之王的權柄被她徹底煉化,洞穴內的水汽瞬間凝結成億萬細小的冰晶,懸浮于空中,宛如星河倒懸。夏彌睜開雙眼,瞳孔中的金色與藍色交織,最終定格為一種深邃的蒼青。

    雙系龍王,正式誕生。

    她站起身,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大,卻又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大地的厚重與海洋的深邃,在她的意志下完美交融,形成一種前所未有的平衡與共鳴。

    從今往後,山巒將是大地的波浪,海洋則化為水中的板塊。

    兩種權柄的交融並非簡單的迭加,而是本質的蛻變——正如太古時代,白王曾以“精神”統御四大元素,此刻的夏彌,是否正在觸踫那禁忌的領域?

    “恭喜。”趙青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她仍盤坐于地,但唇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看來你悟性不錯。”

    夏彌哼了一聲,但眼中卻藏不住得意︰“那是當然!不過……謝了。”

    趙青微微點頭,不再多言。

    夏彌深吸一口氣,忽然伸出手,按在趙青的肩膀上。

    “現在,該我了。”

    她抬手,掌心浮現兩團截然不同的能量︰大地與山之王的厚重土黃色,以及海洋與水之王的深邃幽藍。兩股力量在夏彌指尖交織,最終化作一道螺旋狀的光流,直沖趙青而去,沒入了她的後背。

    趙青的“證空性”狀態被瞬間觸動,雙方的精神世界短暫重迭,兩股龍王之力在她體內流轉一周,隨即被她以玄妙的境界修為馴服、駕馭著注入了地脈的亂叢,輸送到了“天幕鏡陣”中。

    鏡面之門,洞開!

    東京上空,無數懸浮的冰晶鏡面驟然震顫,原本只是折射反射星光的被動結構,此刻卻像是被某種力量“激活”,每一面鏡子都浮現出幽深的漩渦狀通道,出現了一扇扇“門”。

    夜之食原的入侵路徑,被反向打通!

    下一秒,億萬道星火劍光如銀河傾瀉而入,順著鏡面通道直刺尼伯龍根深處!蒼白色的幽寂火焰散發出無形的射線灼燒,鋪天蓋地墜落,撕裂了那里永夜沉淪的蒼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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