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勉見她慌張失措的樣子,立刻笑著回道︰「沒事,他們身體還好。」
甦青煙麻木的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好就好,好就好。」
尷尬的話題總算結束了,甦青煙已經覺得自己無可救藥了。
好在他們離電影院只有幾分鐘的路程了,她不用再想新的話題,也不用裝睡了。
舒勉和甦青煙,是最後一對到達電影院的。
陸清河帶著墨鏡和帽子,喬裝打扮走進了電影院,舒漾將票都給了檢票人員。
這場首映已經被陸清河包場了,所以只有他們六個坐在影廳。
這應該是陸清河接過最大制作的電影,從片頭曲制作開始就能感受到。
舒漾坐在容煜和容音中間,與她和容煜不同的是,容音自一開始便和陸清河膩在一起,那爆米花早已被容音吃個過半,陸清河就會溫柔地舉起可樂給她喝。
這些下意識的反應,容音很幸福,陸清河對她是真的好。
她懷里抱著的爆米花還沒吃多少,容煜沒拿,他們六人只買了三桶。
她將爆米花的桶向容煜推了推,「你也吃。」
容煜象征性的拿了一顆,又拿起一顆放進了她嘴里。..
她立刻臉紅的發燙,緊接著緊張的看了一眼容音和舒勉,那種隱蔽的害羞讓她下意識的又抓了兩把塞進嘴里。
這下咀嚼後,嘴角沾了爆米花,容煜又一次伸出手抹了一下她的嘴角。
「你干嘛?!」舒漾嚇得立刻就要站起來,好不容易忍住了,連忙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又扔了一張讓他擦手。
但容煜沒拿,卻將手指放在唇邊。
舒漾臉頰燙熱,他竟然給吃了!
「怕什麼?」容煜突然覺得此刻的舒漾很是鮮活,像從未發生那些事情的她。
舒漾搖搖頭,「看電影。」
她就快忍不住打容煜的頭,他肯定是故意的!
陸清河這電影是個懸疑電影,環環相扣,正集中注意力看電影時,她的手被握住了。
舒漾的腰板挺直,立刻就抽開了。
黑暗的電影院只有電影的光反射的亮意,容煜的臉一瞬間凝滯。
他的手冰冷,握住又抽開的感覺讓他很失落。
他甚至不敢扭頭看舒漾,難道,還是不行嗎?
另一邊的甦青煙凝神在大屏幕上,但她很快發現自己做不到,她的目光時不時就會被舒勉吸引過去,抱在懷里的爆米花是一口沒吃,但可樂已經沒了大半,她太緊張了。
舒勉比起她好不了多少,這懸疑劇沒怎麼看,淨發呆了。
「阿勉哥哥,你吃嗎?」她示意懷里的爆米花。
舒勉側目看過去,拿了一個,「謝謝。」
這種生疏他去不掉,但又想起容音說的那些話,從懷里拿出一樣東西遞給她,其實去接她的時候就想給了,但一直沒好意思。
「這個是什麼呀?」甦青煙眼中一喜。
「送你的。」
甦青煙嘴角揚起,連忙打開了盒子,雖然看不見,但大屏幕的光將盒子里的東西映的發亮,「這是......」
一根藍寶石手鏈。
她見過很多好東西,但記憶里沒有一個東西比這個亮眼且價值不菲,「你能幫我帶上嗎?」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舒勉立刻接過來,給甦青煙帶上了,生硬的說道︰「前不久參加了一個拍賣會,一眼就看中了這條手鏈,它......很適合你。」
甦青煙心中驚喜,「我很喜歡,謝謝阿勉哥哥。」
舒勉從最開始听到這稱呼的不自在,已經逐步開始習慣這稱呼。
「你喜歡就好。」
電影後期,看到陸清河演的角色犧牲的容音哭的眼淚汪汪,她直接抱著陸清河的胳膊一陣委屈,「陸清河,你永遠都不要犧牲,嗚嗚嗚......」
陸清河揉了揉她的頭,「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你說的,拉鉤。」她帶著哭腔。
陸清河任由她拉鉤蓋章,還不忘給她擦擦淚。
電影一結束,容音就拉著其余幾人一直在討論。
「舒漾姐姐,凶手居然是那個人!我還跟著陸清河去了片場,我居然沒發現,我還以為他是好人。」
舒漾一些附和,「是啊是啊。」
容音拉著容煜說道︰「哥哥,那電影里的陸清河帥不帥,是不是演的很好。」
容煜連連點頭,「對。」
「甦青煙,他犧牲的時候你哭了嗎?」
甦青煙一直心不在焉,听到她這麼說,才反應過來︰「啊,對,哭了。」
緊接著她看向手腕上的手鏈,臉色微紅。
看著他們幾人不正常的反應,容音很是不解,「你們都怎麼了?」
舒漾立刻將話題引到了甦青煙身上,她捂嘴偷笑道︰「哎?這手鏈我見過,表哥從拍賣會上拍下的,我還以為是給我的,沒想到是給甦小姐呀。」
眾人看向甦青煙的手鏈,甦青煙有些不自在的往舒勉身後躲了躲。
容音卻立刻將她的手扯過來,「哇,這手鏈也太好看了吧,舒勉表哥,我就不應該說你是直男,你浪漫起來比誰都浪漫哎。」
在場的兩個男人都愣住了,陸清河和容煜不禁往那手鏈上看了看。
甦青煙更加不好意思了,好在舒勉立刻給她解了圍,「行了,咱們走吧。」
六人直接離開了,看完電影已經很晚了,索性都直接回了家。
舒勉去送甦青煙了,而舒漾是被容煜送回去的。
因為電影院里發生的事情,兩人誰都沒說話。
許久的沉默讓容煜更加不自在了,他開口了,「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電影院里。」容煜眼神低沉。
舒漾抿抿嘴,他是說擦嘴還是牽手?
她立刻說道︰「不要道歉,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
一直以來容煜幫了她很多,可她依舊克服不了那層自己豎起的高牆,有時自己想踏出來,但有時候,她又忍不住把自己藏的更深。
容煜搖搖頭,「是我過分了。」
他表現的越是抱歉,舒漾就越是內疚。
其實一直無法走出來的是她,想靠近容煜時便靠近,不想讓他靠近時就立刻推遠,是她一直在糾結,在高牆坍塌和重建中來回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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