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他們倆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轉角,加上距離又遠,容煜不能確定被他攙扶走的人是不是舒漾。
可現在哪還管的了這麼多,霍伊思本就對舒漾動機不純,極有可能剛才將她灌醉了,隨後想帶去其他地方。
容煜一想到這種可能,立刻推開眼前擋著的侍從,語氣不善的說道「都給我滾開!」
說完,他便向著霍伊思消失的方向追去。
此刻在二樓轉角休息處,舒勉正語重心長的對眼前的舒漾囑咐著。
剛才他敬了一圈酒回來,就看到舒漾被霍伊思堵在一邊,擔心舒漾有什麼危險,于是立刻上前將她帶走了。
「你以後離那個姓霍的遠一點,他的這些舉動很是反常。」舒勉嫌惡的說著。
舒漾點了點頭,「我明白的,他的所有舉動都帶著些目的,但是我們現在卻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目的。」
「如果下次他再糾纏你的話,立刻就走。」舒勉緩了緩說道。
樓下拐角處,容煜追出去之後便沒了蹤跡。
恰巧有一位賓客帶著自己的女伴去外面透氣,路過拐角時,听到有爭執打架的聲音。
兩人好奇的走過去查看,隨後便看到有兩個人正扭打在一起。
為了不鬧出更大的動靜,那位賓客趕緊跑向了宴會廳,最後告訴了宴會廳的經理。
角落里兩人打斗的動靜太大,還沒等領班趕過去解決問題,就已經圍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樓上休息處的舒勉還在和舒漾聊著天,便看到一個服務員正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舒先生,容先生在樓下和人打起來了,您快去看看,勸勸架吧。」服務員著急的說道。
舒漾听聞立刻緊張的站了起來,「你說什麼?容煜和誰打起來了?」
服務員急得焦頭爛額,來不及再多做解釋,「樓下現在一團亂,舒先生你快下去勸勸吧。」
舒勉皺了皺眉頭,只覺得容煜此刻惹事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好,我下去瞧瞧。」
舒勉抬步向樓下走去,舒漾也跟上。
可她剛走兩步,一旁的服務員便勸住了她,「舒小姐,現在樓下亂作一團,您去了也容易受傷,不如就在樓上等等吧。」
「可是……」
舒漾的話還沒說完,舒勉停下步子點點頭道「他說的有道理,你先在樓上等等,我很快就回來。」
听到這話,舒漾也只能在樓上等消息。
舒勉跟著服務員走向事發地點,便看到此刻已是里三層外三層站了許多人看熱鬧。
他一邊說著「讓一下」,一邊向著兩位當事人走去,心里還擔心著容煜有沒有吃虧。
撥開了一層又一層的人群,舒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了進去。
傅雅慧也同樣想不到,明明前些日子還一直纏著自己的許寧晨,怎麼才沒過兩天就轉身又貼著顧以寧了。
傅臣璽好似猜到了她的想法,立刻冷聲道「你可別忘記他曾經對你做過的那些事。」
傅雅慧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些痛苦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會忘記,只是她實在是想不通許寧晨交警是想做什麼?
難道那兩天的邀請和示好都是假的?z
就在這時,傅臣璽仿佛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立刻走開了。
傅雅慧剛想說話轉身卻發現他不見了,四處搜尋下,卻看到了許寧晨走開了,而另一邊鬼鬼祟祟的顧以寧。
她眼中滿是冷意,跟了過去。
顧以寧這邊正在觀察,沒注意有人溜到了她的身後。
傅雅慧報復性
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顧以寧頓時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彈起來。
她轉身看向傅雅慧,「你!你干嘛!」
「你居然有臉問嘛?我還想問你,你在干嘛呢?大庭廣眾之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麼壞事。」傅雅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顧以寧臉色一冷,「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吧?」
「喲,你還知道你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啊,那你又為什麼總是干預我的事情?所有事情都是,明明可以拿著那筆錢該去哪里去哪里,卻仍舊不死心,非要來招惹許寧晨,你們兩個設計害我,現在居然還有臉一起來出席宴會!」
傅雅慧越說越生氣,她來到宴會,就能听到很多人的指指點點。
先是和許寧晨訂婚的事情,後來視頻爆出來,緊接著解除婚約,怎麼看都像是許寧晨不要她似的。
而現在,許寧晨竟然和顧以寧堂而皇之地一起來這里出席商業大會,這不是啪啪打她的臉來的嗎?
「傅雅慧,我再次警告你,我和許先生沒有任何關系,只是朋友。還有,別再跟過來了。」顧以寧抬腿就要走。
傅雅慧冷眼看著她的背影,卻再一次跟了上去。
一路上,她甚至還能听到別人的議論。
「哎?你說這許先生到底是喜歡那個傅雅慧,還是喜歡顧以寧啊?」
「照我看這兩個人他肯定都不喜歡,一個離過婚,還生了個孩子,雖然孩子跟著男方。另一個呢,進過精神病院,說不定到現在精神問題都沒好,這訂婚的消息還沒放出來,幾天就被爆出來那樣的丑聞,要是我,我現在立刻就去自殺,也好過被別人嘲笑的份。」
傅雅慧捏了捏大腿,她本想停下來理論兩句,但顧以寧已經快要消失視線外了,她最終還是追了過去。
宴會廳的外側走廊站了很多人,容煜急色匆匆,但還是距離霍伊斯有一定的距離。
「停下!」
就在他想撲過去的時候,一個男人攔在了他的面前,是傅臣璽。
容煜臉色難看,「你要干嘛?滾開!」
他立刻就要閃開傅臣璽,繼續追過去。
「別去了!」傅臣璽沉聲道「你中計了,那根本不是舒漾!」
容煜瞳孔猛縮,繼而他扯住傅臣璽的衣領,「你這話什麼意思?」
「調虎離山。」
「你怎麼知道?」
「剛才我一直盯著霍伊斯,他扶著一個女人走,你在他後面追去,而舒漾正坐在二樓的沙發上喝酒,身邊沒旁人。」傅臣璽的語氣越來越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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