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溫盞有些猶豫,「他,他能相信嗎?」
「你不打那通電話,他就會相信了?現在重要的不是別人的態度,而是容煜還願不願意跟你訂婚,你以為那白若雪敢發這種視頻,就沒有他的手筆?或許他早就知道了。」溫老爺子沉聲道。
溫盞一陣後怕,過往的許多次里,她利用過容音很多次,或許容煜心里早就憋著一股氣,而現在就是爆發的時刻。
這通電話,她思考許久,還是撥了出去。
然而連撥三通都是無人接听的狀態,她的心開始發涼,「他不接。」
溫老爺子蹙眉,這時,周阿姨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老爺,小姐不好了,快看!」
她拿著一個平板,上面是一個比剛才更爆炸的新聞。
對于白若雪發出的視頻,第一個作出回應的不是溫盞,而是容煜,面對傷害容音的行為,他直接對世界宣布解除和溫盞的婚約。
看到這份通告後,溫盞眼前一黑癱坐在地上,她不敢相信為什麼,卻也知道為什麼。
就連一直強迫自己理智的溫老爺子也不淡定的看著溫盞,「就差三天,你和容煜的訂婚宴就到了,現在可倒好,容氏直接發了通告,直接退婚,這得是多大的怨念。」
他直勾勾的盯著癱坐在地上的孫女,惱怒的問道「你到底還做了什麼?」
就憑借那件事,容煜應該不至于那麼生氣。
「爺爺,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了。」
溫老爺子想破了腦袋也沒想通,為什麼就為了這樣一件小事容煜居然就要取消訂婚宴。
訂婚宴這樣的大事,一般在上層社會想要取消的話,也是要經過雙方之間共同討論來出具一個讓雙方都不丟人的辦法,也算是給對方留些臉面。
可容煜明擺著就是不給溫家任何臉面,溫盞挫敗的握緊了手機,依舊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可還是無人接听。
「蠢貨!他已經沒有跟你商量就發出了這封通告,你真的以為他還會接你的電話嗎?」溫老爺子重新找回理智。
他微眯著眼,喃喃道「就是不知道這件事,容老頭知不知道。」
他又看向溫盞,眼中寒芒閃過。
舒家。
舒漾正在家里給容音治療,經過這兩天不懈努力,終于讓容音恢復了一些理智。
可她的眼神還是呆滯,只有看向舒漾時才有光亮。
打開電視,偌大的客廳回蕩著電視里的聲響,穿著板正的舒漾持人不抱著最新的新聞。
「據悉,面對白若雪的視頻,最先回應的並非是溫氏,而是容氏,容氏發出一則通告,取消了原本三日後的訂婚宴,溫氏至今未作出反應」
舒漾有些震驚的看著這個新聞,自從她從西嶺回來就猜想到會有這一天,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
「哈哈,活該!活該!」容音突然咯咯的笑出聲來,還很激動的鼓掌。
「音音,你」
「舒漾姐姐,她是壞蛋,她欺負你。」她的眼神之中還帶著魘住時的茫然,稚嫩的語氣。
舒漾明白她沒有完全清醒,只是照著心里的想法堅定的認為欺負舒漾的都是壞蛋。
明珍。
容煜正在跟合作商談合作的事情,還未正式敲定,溫盞卻突然走了過來,當她看清楚合作商是誰的時候,諷刺的笑了起來。
合作商一臉尷尬的看著溫盞和容煜,他沒想到溫盞竟然找到了這個地方。
「楊總,我說之前談的明明好好的,為什麼你就突然間拒絕了溫氏的合作,接著打電話不接,都找到你家里去了,連見都不見。原來是已經
找到了更合適的人啊?煜哥哥,你一定要挖我這邊的人嗎?」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容煜。
在一片沉默之中,容煜淡定地從公文包里拿出了合同,用簽字筆在合同的甲方簽名字,隨即推給對面的人。
楊總滿頭大汗,從懷里拿出手帕嚓了擦額頭,將合同拉過來,同樣拿出筆就要在上面簽字。
一筆還沒有寫完,合同被猛的抽出,撕了個稀巴爛。
「楊總,我有事情要和容煜商量,就請你先滾出去。」她腦門的青筋凸起,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怒火。
楊總的汗才剛擦干淨,又冒出了冷汗,他忐忑的看向容煜,沒有容煜的話,他不敢走。
趙小七頂著廚師帽上完了最後一道菜,看到這三人,他很快分析出了發生了什麼,又看到地上被撕碎的白紙,他立馬反應過來。
「楊總,跟我來吧,這份合同被撕碎了,踫巧我辦公室里還有一份,不如你先簽了,等我們容總簽好給您送過去。」
「好好。」楊總連忙跟著趙小七走了。
容煜不驕不躁的將杯子重新倒滿水,「溫小姐,我們既然已經取消了訂婚宴,你就不要再叫我煜哥哥了,我怕引起誤會。」
溫盞自嘲的笑了笑,「誤會?誰的誤會?或者說整個南城你最怕誰誤會?如果是舒漾,那她從三年前就已經開始誤會了,你現在怕她誤會有點太遲了吧?」
容煜沒說話。
「說話啊!為什麼取消訂婚宴這麼大的事情,你不和我商量商量?為什麼要直接宣布?你知道這對溫氏會有多大的影響嗎?」ap
容煜將杯子向桌子上一砸,「那音音呢?你又知道你在背後你做的那些事情對音音是多麼大的影響嗎?」
「煜哥哥,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很生氣,但你不能只听白如雪的一面之詞」
「閉嘴吧。」容煜冷冷說道。
他突然站起來,主動靠近溫盞,那眼神之中流露的是濃濃的厭倦。
就連語氣都有說不出的疲憊,「僅僅是這一回嗎?你以為那些事情我全都不知道?之前不計較不代表永遠都不會計較。溫盞,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報應的,如果法律沒有辦法懲罰你,我會永遠盯住你的。」
「你就不怕我」
「怕什麼?怕你拿我身邊的人作威脅?同樣一個套路只能用一次的道理你不會不清楚吧?我們的訂婚宴是怎麼來的你不會忘記吧?」容煜的聲音清清楚楚的落在溫盞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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