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紈褲子

10樂雅的成長史(7)(修補)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千棵樹 本章︰10樂雅的成長史(7)(修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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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墨。

    在沿溪府郊外廢棄的小屋里,周博雅看著外頭黑色的天空,擰眉深思著。

    此時,他們前有追兵,後無退路。

    周博雅轉身看著身後的躺在地上捂著傷口的幾名護衛,還有靠牆坐著的臉色有些蒼白的同樣凝眉的老師方元靜。

    他們來沿溪府,本來只是想看看,老師說過,只要能夠看出端倪,了解百姓民生,就算是完成任務了,至于具體的,沒有官餃在身,他們能夠查出什麼?

    他有些不服,就擅自行動,假裝乞丐,混入了沿溪府的乞丐幫里,意外的撞上了鹽幫交易的場面,因此得知了沿溪府的府官被軟禁!他把這事告訴了老師方元靜,老師很震驚,隨後就怒罵了他一頓,但怒罵過後,老師就讓他想辦法混進沿溪府。

    他帶著老師成功的混進了沿溪府,在府官那里拿到了非常重要的證據!

    而之後,追殺就開始了。

    為了保證證據能夠送到爹的手里,他提議,讓小六和老師帶著證據先走,他留下來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老師同意這個提議,但是,卻只讓小六一個人走,他自己堅持不肯走,留了下來。

    他只好和老師兩個人,帶著剩下的護衛,引著鹽幫那些人,在沿溪府開始了聲東擊西!

    但這個過程極其不易,他和老師雖然有武藝,護衛的武藝也不弱,但畢竟就他們幾個人,且,他到底年少,武藝不夠精湛,老師的武藝也僅僅只是自保而已,而對方人多勢眾,沿溪府又是對方的地盤。

    一路聲東擊西,一路拼殺,至此,他們都已經傷痕累累。

    此時此刻,他們已經無力再戰!

    周博雅摸了摸胸口,昨日,他和老師在逃命時,對方撲殺了過來,險些刺進了他的胸膛,好在,有這個平安符為他擋了一刀!

    樂雅,他的弟弟樂雅現在……睡了沒有?

    周博雅輕輕的按了按他的腰間,腰間懸掛著一個小布包,小布包里有一些銀兩還有樂雅送的小玩偶,他一直都未曾離身過。

    “博雅。”低低的聲音響起。

    周博雅回過神,看向靠著牆坐在地上的臉色蒼白疲憊的老師方元靜,“老師?”

    “你不能死。知道嗎?博雅。”方元靜緩緩說著,聲音沙啞透出濃濃的疲倦。

    周博雅看著方元靜,臉上揚起了淺淡的笑容,“這是當然,老師。”

    他當然不會死。

    他要照顧樂雅,他要擔負起周府的未來。

    他怎麼會死在這里?樂雅,樂雅還等著他回去……

    方元靜看著周博雅臉上淺淡的平靜的笑,不由緩緩的也笑了,笑容很是欣慰。

    這次沿溪府之行,讓他驚喜不已——他的弟子周博雅。果然當初答應周文德做他兒子的老師是明智之舉呀。

    十一歲的少年,心智堅定,敢想敢做,計謀頻出,果斷狠辣。

    將來……他的成就不可小覷呀。

    “博雅,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方元靜問道。

    “老師,博雅斗膽問一句,老師所求援的那位朋友可是一定會前來?”周博雅拱手問道。

    哪怕身處此時的險境,周博雅的一舉一動也從容自若,嚴謹守禮,該做的該守的禮儀未曾逾距半分。

    這也是方元靜對他欣慰賞識的其中一個原因。

    “會的,他會來。”方元靜非常肯定的說道,說罷,皺起眉頭,“我怕的是他趕不及……”

    三日前,他向他的至交好友出了求救信,他的這位至交好友武藝高強,最重要的,交友廣泛,沿溪府的這個險境本來該有周文德出面,但,若是周文德出面,只怕將來會被對方抓住了把柄,畢竟他和周博雅私自前來沿溪府,還偷偷潛入了沿溪府的府衙,這些都會成為周文德的把柄!

    最好的辦法,就是由第三方——搭救他們!

    這樣,即可做成他和周博雅游學來此,偶然現鹽幫做的事,繼而被鹽幫追殺的事件,博得一個大義無私的名聲,也可讓周文德擺脫故意制造證據的嫌疑!

    但現在……已經三天了,還沒有出現……

    而現在,他們被困在此,外頭不遠處有鹽幫的人正在趕來,後方卻是一個懸崖!

    進不得,退不得!

    “如此,老師,我們就最後再搏一一次如何?”周博雅壓低聲音說著,嘴角微微揚起了笑,淺淡,卻透出不自覺的自信。

    方元靜看著周博雅,到這個地步了,他的弟子周博雅還能有什麼計策?方元靜好奇著,心頭本來因為援軍未來的煩躁感消散了不少。

    ——因為周博雅,對于被救的期望竟然多了幾分!

    “你說。”方元靜笑道。

    如果此次能夠獲救,他定要將周博雅推薦給他的恩師鬼谷先生!

    *******

    夜色如水。

    華夷洲的周府里,燭光已經漸漸熄滅,但在松竹院的掛著“听風齋”的大書房里,燭火透亮。

    大書房里,屏風隔開的後方圓桌和旁邊的長桌旁邊,穿著深色素服的四五個中年男人,他們中有人神情凝重的一邊翻看著賬本,一邊匆匆的抄著,有人一邊的翻找著一疊書冊,不時的記著什麼。

    而屏風隔開的前方,周文德來回踱步,神情陰郁中透出焦慮,一旁的中年男人也緊緊鎖著眉頭。

    “大人,如果是方先生的話,我相信方先生應該會留一手,他應該不會將自己置于險境!”中年男人開口勸慰著。

    周文德神情依然沉郁,他站定腳步,說了一句,“怕就怕來不及!”

    中年男人聞言,愣了一下,隨後也不由神情陰郁起來。

    如果方先生和周家大少爺真的有了萬一,那周文德和清河周家就當真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了!除此之外,沿溪府的最終結局也只怕會傾向于清河周家,那麼,李家旁系在華夷洲的影響就會大打折扣,閣議中,宋家只怕就會佔得三分利了!

    但幸好——周家的那位大少爺讓護衛冒死送出來了一份沿溪府府官給朝廷的用血寫出來的奏折,還有那一本賬本!

    ——說句不好听的話,有了這兩樣東西,若周家少爺和方先生死在了沿溪府,那對背後的人來說,絕對是個致命的打擊。

    而先,那背後的人,將要面對的,便是這周文德的報復!

    中年男人看向面容陰郁,眉眼間有狠戾之色的周文德,周文德是李家家主都贊賞的人物,這次如此冒險,將自己的兒子和方先生也帶入局中,也是為了一搏!

    沿溪府的局勢對李家不利,對他周文德不利,清河周家參上去的奏折里,無論是言辭,還是羅列的所謂證據都幾乎無懈可擊。

    如今,這拼命一搏,總算有了反敗為勝的機會,只是……希望,那方先生和那周家少爺能夠平安歸來。

    目前來說,拼個不死不休對閣議中的那兩家來說都是不切實際的。

    中年男人緊皺眉頭,看向周文德,試探性問道,“那……大人的意思是,我們前往沿溪府?”

    ——如果前往沿溪府,只怕就要落人把柄了!

    周文德抿著唇,雙手拳頭緊緊攥緊,他在猶豫,他也在考慮,能不能,或者說,要不要現在就趕去沿溪府?

    中年男人看出了周文德的猶豫,立即站起勸說道,“大人,且再等等!”他們好不容易得了這個反敗為勝的機會!可不能——

    突然,外頭響起了急切的聲音,“大人!二少爺出事了!”

    周文德一听這話,先是一呆,接著就臉色一變,猛然上前打開房門,看著外頭神情驚惶的秦嬤嬤,周文德心頭一緊,秦嬤嬤是周府里的老人了,處事最為穩妥,她現在都驚惶成這樣,那,樂兒,樂兒肯定是出大事了!

    周文德轉頭對中年男人丟下一句,“這里就交給你了!”周文德說罷,就急急的隨著秦嬤嬤離去。

    中年男人看著周文德匆匆離去的背影,輕嘆了口氣,那二少爺就是周文德的嫡子了吧。哎,周文德也是不幸,嫡子聰慧,可惜失語了,而且,听說是在清河周家失語的,前陣子周家突然清洗府里的僕人侍從,還把一批僕人送回了清河老家……

    這周府真是麻煩多多啊。

    *****

    周文德三步並做兩步進了廂房,就見李繡娘坐在床邊不停的喚著“樂兒……”,再看床上躺著的小孩,沉沉昏睡著,臉上紅通通的!?

    “繡娘!樂兒這是怎麼了?”周文德急急的上前問道。

    李繡娘一見周文德,就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樂兒剛剛突然間昏倒了,不管我怎麼叫就是不應我,現在……樂兒起燒來了!”

    好端端的怎麼起燒來了?周文德坐到床邊,摸了摸周樂雅的額頭,嚇了一跳,怎麼那麼燙?

    “大夫呢?”

    “周福已經去請了!”李繡娘抹著眼淚說著,說罷,又猶豫著問道,“老爺,請柳一針神醫吧。”

    周文德盯著床榻上因為著高燒而沉沉昏睡的小孩,慢慢的點頭,啞聲道,“好。”

    ——博兒生死未卜,現在樂兒又是這樣……他輸不起,這兩個孩子他不能沒了其中任何一個!

    “對了,老爺,博兒有消息了嗎?讓他回來吧。我這幾天總是做噩夢……”李繡娘哽咽著聲音說著。

    周文德僵了僵,隨後生硬的啞聲說了一句,“快了,你別擔心。”

    周文德說罷,就低頭,定定的看著床榻上的周樂雅,啞聲道,“繡娘,你看著樂兒,我會讓周福快馬加鞭趕去京都,去請柳一針,柳一針沒來之前,華夷洲的好的大夫,你都請過來看!我現在必須出門,五天之內,我一定會回來!”

    李繡娘一听,剛想急急開口說話,但看著周文德側臉的陰郁和堅定,李繡娘頓住了要出口的話語,李繡娘慢慢的點頭,低聲說道,“我明白了。”

    周文德側頭看向李繡娘,李繡娘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但神情卻是堅強的,周文德心頭不由溢滿愧疚,當年初相逢,繡娘就義無反顧的跟了自己,可這些年來,卻未曾給過繡娘安穩的生活。

    周文德抬手牽了牽李繡娘的手,啞聲道,“博兒也好,樂兒也罷,我絕不會讓他們出事的!”周文德說罷,就轉身,大步離去。

    李繡娘紅著眼眶,目送周文德離去,在周文德離去後,李繡娘給周樂雅換了濕濕的冰冷的手帕,就握著周樂雅的手,低聲的喃喃喚著,“樂兒,樂兒……我的樂兒,你快些醒醒……你哥哥,可能出事了……樂兒……”

    ********

    床榻上的周樂雅不省人事的時候,在沿溪府的周博雅躺在地上,臉色慘白,胸口上有一道長長的傷口正在流血。他無力的抬頭看著黑色的幕簾,在他的四周,穿著短打衣服的一幫眼神凶惡神情暴戾的男人正在緩緩的靠近,他們雖然靠近著,但卻是非常謹慎,剛剛,這個十一歲的少年仿若不要命般的將他們一一逼退!雖然現在這個少年好像受傷過重,無力抵擋了,但是誰知道這個少年會不會突然暴起,給他們重重一擊?

    躺在地上的周博雅明明知道這些鹽幫的人正在靠近,但此時,他已經無力起來再戰了。

    看著黑色的幕簾,意識漸漸的開始脫離,他要死了嗎?

    在最後的恍惚中,他看見——一張笑容滿滿的充滿依賴的臉……樂雅,他的弟弟樂雅……

    意識昏迷的周博雅不知道,就在那群獰笑的男人揮刀向他砍下來的時候,幾個人影撲了出來,大喝一聲將刀給他擋住!同時兩個人突然閃現在了周博雅身邊,其中一個身著藍色錦服的高大男人臉容肅穆的蹲下,另一個青色錦服的男人站在周博雅身側。

    而撲出來的那幾個人就和那群擰笑的鹽幫的人打斗了起來。

    藍色錦服的高大男人抬手迅的點了幾個穴位止血,同時壓低聲音冷冷道,“宋家的後輩當真是猖狂!連周文德的兒子也要趕盡殺絕。”

    青色錦服的男人低聲一笑,只是笑聲里有些嘲諷,“他們大概以為我李家後繼無人了吧。”

    高大男人彎腰抱起周博雅,而在抱起周博雅的瞬間,周博雅腰間的小布包就掉了下來。

    青色錦服的男人見了,就撿起,一個小玩偶就掉了出來。青色錦服的男人拿起小玩偶,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兒,笑了笑,把小玩偶放進小布包就跟著高大男人走了。

    周樂雅沉沉的睡著,大夫來了一個又一個,他的娘親在他身邊都已經淚眼連連了。他卻還是一無所知。

    因為此時,他正在夢境里。

    ——然後,這真是夢?

    周樂雅歪著頭看了眼四周,這是……清蘭苑?但又不像是清蘭苑?

    他只是看見自己站在長長的走廊上,他看見另外一個自己,啊,是,那是另外的自己?站在走廊的盡頭叉腰,對著背對他的人,趾高氣揚的說道,“喂!這個地方是我的了!你趕緊的給我滾!”

    “樂兒……”背對著周樂雅的聲音透出了讓周樂雅很熟悉。

    周樂雅探頭看去,不由愕然,這是……哥哥??

    自己怎麼會對哥哥這麼凶?哦,對了,這是……夢。

    周樂雅摸著頭,好奇怪,夢里的自己怎麼對哥哥那麼凶?

    眼前一晃,又變了……

    他看見堂屋中央躺著一具棺材,棺材里……竟然是哥哥!?

    他呆住了。

    接著,他看見爹和娘親走了進來,爹的臉上很木然,眼里滿是恨意。

    他听見爹爹用著沙啞的聲音喃喃說著,“博兒,你放心,爹一定會給你報仇的……沿溪府的那些人,爹一個都不會放過!”

    沿溪府?!哥哥正在那里……

    不行!他要醒來!他要去看哥哥!

    醒來呀!

    ********

    這頭周樂雅拼命的想著在夢境里醒來,沿溪府那邊,周博雅也在昏迷著。

    “要緊嗎?”方元靜擔心的看著給周博雅把脈的青色錦服的中年男子。

    青色錦服的中年男子把完脈,將周博雅的手放回被子里,轉頭對方元靜說道,“放心吧,傷勢雖然嚴重,但好在救治及時,再好好休養幾天,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方元靜听了,松了口氣,對青色錦服的中年男子感激說道,“雲鶴兄,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和沈將軍及時趕到,只怕我和博雅就沒命了。”

    方元靜沒有想到,在他們放手最後一搏的時候,李雲鶴和沈高義來了。

    李雲鶴和他是多年至交,李雲鶴會來,他並沒有意外,他想著,李雲鶴這個李家的直系里的怪胎最多就是給他帶李家的護衛來救命,卻沒有想到,李雲鶴竟然帶來了沈高義,北邊神軍的統領!

    沈高義不依附閣議里的任何世家,他和李雲鶴交好,但也是僅僅止于如此,而李雲鶴除了有一個當年京考第一的頭餃外,就沒有任何官餃,是出了名的閑雲野鶴的人物。李雲鶴搬出沈高義來救他,而不是李家的任何人,對方元靜來說,這實在是太有利于周文德了。

    沈高義可是出了名的正直,鐵面無私的人,嫉惡如仇,而且最恨欺負弱小,魚肉百姓的貪官!

    沿溪府眼下的這種局面,沈高義肯定會看不過去,而最為重要的,沈高義可是親眼目睹了他和博雅被鹽幫追殺的無路可走!

    ——這次,可謂是人證物證都有了!

    “元靜,你太客氣了。”李雲鶴擺手,微微笑道,“不說你我之間的交情,文德可算是我姐夫,這個孩子可是我的佷子,我怎能見死不救?”

    方元靜听了這話,笑了起來。

    李雲鶴是李家直系,周文德的夫人李繡娘只是旁系,他雖然知道每年李雲鶴都會派人送禮過來,但可未曾看過李雲鶴登門拜訪。而現在,听李雲鶴說這話,這是要和周文德拉進關系的表現了。

    “不過……元靜,文德兄此次讓你和這孩子來沿溪府,未免有些考慮不全了吧。”李雲鶴說著,看了眼床榻上沉沉睡著的周博雅。

    ——如果不是他和沈高義及時趕到,這孩子現在可就成了一具尸了。

    方元靜搖搖頭,神情有些凝重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並非文德兄考慮不全。”

    “哦?”李雲鶴好奇了,難不成其中還另有隱情?

    “文德兄讓我和博雅來沿溪府,只是讓我們來看看,但卻不想,博雅他……”方元靜簡單的將周博雅在沿溪府的做的事情一一的仔細道來。

    李雲鶴一開始只是好奇,但听著听著卻是驚奇,甚至有些賞識了。

    “文德兄大幸啊。”李雲鶴感嘆著,有此子何愁周府不興?

    方元靜也是笑著點頭,他已經打定主意,待博雅傷勢大好,就帶博雅去見他的恩師鬼谷先生。

    *****

    從噩夢中醒來,周博雅一身冷汗,胸口的傷疼痛難忍,但都比不上此時心里的驚慌和混亂!

    他竟然做了那麼可怕的噩夢!

    他的弟弟樂雅竟然被人毒打,被人灌毒藥,啞了,手還被硬生生的掰彎了!那被人踩斷了的扭曲的手指血淋淋的仿佛就在眼前!

    “樂兒!”他忍不住叫著名字,想要坐起,但一股力道將他硬生生的按了回去!

    “冷靜!”硬邦邦的冰冷厚重的聲音響起。

    周博雅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是夢,是夢,不要緊張,這是噩夢……樂兒好好的,樂兒好好的。

    如此反復,周博雅才緩緩的復又睜開眼楮,看向說話人,是個高大的中年男人,面容黝黑,眉眼威嚴,還有肅殺之氣。

    “您是……”周博雅一說話,才現自己的聲音微弱不堪。

    “我是沈高義。”說話人淡淡說著。

    周博雅略微睜大了眼楮,沈高義,北方神甲軍的統領?老師的朋友原來是這麼厲害的人物?

    “多謝沈將軍的救命之恩。博雅現在不便跪拜做禮,還望沈將軍見諒。”周博雅慢慢的說著,雖然聲音微弱,但是語氣謙恭有禮。

    沈高義盯著周博雅,暗暗點頭,嗯,不錯,沒有那些個世家豪門少爺的脾氣。

    “你剛剛在叫樂兒?”沈高義問著。

    “我弟弟……著,微微閉了閉眼,又想起了那個該死的噩夢!周博雅的心頭慌著,下意識的想拿小布包,可是……摸了個空?!

    小布包呢?!

    “你在找這個?”沈高義拿過一邊的小布包遞給周博雅,周博雅松了口氣,接過,對沈高義擠出微弱的笑容,“謝沈將軍。”

    “這個……是誰送的?”沈高義指著小玩偶問道。

    “我弟弟……”周博雅啞聲說著。

    沈高義點頭,“哦,你很重視你弟弟?”

    當然,樂兒可是他最重要的人。但面上,周博雅繼續微弱的笑著,“哥哥要照顧保護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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