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做傷害幼崽的事情,他們也不會成為書中的大反派。
往往,你無力繼續努力想要放棄一件事兒的時候,無形中就會有希望讓你再一次的看到未來。
這幾日,她一得空,倒是打了不少,但還差很多。
就算不是了,那還可以重新做伴侶啊?
其實,她完全可以先蓋一個木屋,暫時遮風蔽雨的也行。
今日白冥墨的質問,讓她忽然伸出了無力感,不想攻略這白冥墨了。
“為什麼?
“你這是干什麼?大半夜不睡覺,折騰自己?”
白冥墨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羊綿綿猛然抬頭,在有些昏暗的夜色里,看到了他挺拔高大的身影。
“打土坯蓋房子啊,免得寄人籬下。”
羊綿綿收回視線,繼續埋頭苦干。
說話時的語氣,明顯的帶著置氣的口吻。
雖然白冥墨沒听懂她話語里的意思,但是听出了她語氣中的不滿。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這個雌性了,為什麼讓她不高興?
他不是什麼都沒做嗎?
她和他生什麼氣?
難道,她是不希望看到自己回來?所以才不回木屋睡覺的?
只是,她這樣在石板上敲敲打打的,就能蓋起木屋嗎?
羊綿綿的情緒,白冥墨理解不了。
他上前一把奪過羊綿綿手中的木棍,直接往地上一扔,就是長臂穿過了羊綿綿的腰部!
羊綿綿眼前一晃,整個人就騰空而起!
等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被白冥墨抗在了肩頭上!
“你,你干什麼!
快放我下來!”
白冥墨太高,這樣被他扛著的姿勢,就像是白冥墨扛著一頭獵物一般!
羊綿綿氣憤的就是伸手,在他後背捶打起來!
“吵死了,那聲音吵得我睡不著。”
白冥墨淡淡的丟出一句不耐煩的話,讓掙扎中的羊綿綿,瞬間不動了!
這動靜有那麼大嗎?
他們相隔還是有些距離的,能吵到他?
難道說,動物的靈敏度比人類的強?她是真的吵著她睡不著?
被扛回去的羊綿綿,看著木屋門口的獸皮,直接心頭又是一陣悶擊!
這麼多天,她睡的木屋踏實多了,也不會半夜凍醒,更不會听到一點風吹草動,就被嚇醒。
這白冥墨回來,她又只得當一條看門狗了?
羊綿綿被白冥墨扛到木屋門口,直接扔在了獸皮上,他就進了木屋。
看著這場景,羊綿綿微張了嘴,氣不打一出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
她睡不睡覺,關他什麼事兒?
想到此,羊綿綿氣呼呼的就是朝著溪邊而去。
這不干活後,一停下來身上全是黏糊糊的,就算是涼水洗一下,也會清爽很多。
羊綿綿往溪邊走去,听到外面的腳步聲,白冥墨倏然又是睜開了眼。
走出木屋一看,這雌性果然又不見了。
羊綿綿來這里好一段時間了,她發現這部落相較于還是比較安全的。
所以,每天晚上干完活,她都會來溪邊洗洗。
和往常一樣,只是她正準備褪去身上的衣服時,忽然平靜的溪水中水面上一陣波光閃動。
羊綿綿手上的動作一頓,就是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注視著那溪水中。
只是這一退,她猛地撞在了一具結實的胸膛上!
一想到白冥墨的德行,羊綿綿剛剛被驚嚇到的神情,也漸漸的放松了一些。
或許,剛剛溪水里只是有條大魚而已,是她想多了。
轉身,羊綿綿就想質問白冥墨跟來干什麼,誰知一回頭,一張冷意凶狠的臉,就在她的視線中放大!
“你,你是誰!?”
本以為是白冥墨跟來了,可這陌生凶狠長相的臉,讓羊綿綿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再次的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看著剛剛緊貼著自己的雄性,借著月光,看清楚他的臉後,羊綿綿可以肯定,這個雄性她從沒有見過。
雄性唇部微微一揚,看著羊綿綿那張嬌俏的臉,本來清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神色。
“你,你想干什麼。”
看著雄性逼近和危險的眼神,羊綿綿驚恐的只有慢慢的後退。
她打算,趁著這雄性還沒有出手之前,她直接沒入溪水中,就能進入空間了!
可是,眼前的雄性,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冷冷的注視著她,忽然手就是伸向了她得脖頸!
翻來覆去,幼崽們的呼吸聲很平緩,可他卻是睡不著。
起身,他直接走出了木屋,朝著樹林東邊而去。
走出去幾十米,耳邊就傳來了敲敲打打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里,顯得很突出。
羊綿綿不想再繼續露宿白冥墨的木屋外了,她只想快點將自己的泥巴茅草屋建起來,住得安心一點。
她拼命的和泥,打土坯,累得忘乎所以。
汗水一顆顆的灑在這些泥土里,卻不知疲憊。
木屋里,白冥墨勞累了幾日,本該倒下就睡的。
可不自覺的就听著外面的動靜,本想羊綿綿差不多該回來了,甚至他都將獸皮給她放門口了,可這都快到半夜了,還沒回來。
天上兩個月亮,在這獸世的夜晚,比起前世真的不枯燥無聊許多。
各過個的,他打獵,她照顧幼崽,其實也很好。
那是羊綿綿以前木屋的方向,想到此,白冥墨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
直到距離那邊不到十來米的距離,他才看清楚月光下,一個縴細的身影,正在拿著木頭,在敲擊什麼。
我看娘是真的悔過了。”
听著小雨的話,白浩蹙眉︰“怎麼說到我頭上了?
大哥,其實你還是原諒娘了吧?
那天,娘知道你被孔艷艷欺負的時候,那緊張樣,你沒看到。
吃東西。”
羊綿綿吃了東西,將竹碗洗好,又開始打土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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