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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心里面像是有團火在不受控制的燒起來,內髒都要融化掉那樣的來勢洶洶,可是沈瀚睿的語氣卻是冰冷而又鄙夷的,夾雜著些許的嫌惡。
每一次他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林歡悅覺得自己不像是一個有獨立思想的人,而是世界上最骯髒的垃圾。
他的話語里面的嫌棄那麼明顯,將她說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
“沈先生,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請問我林歡悅的事情,你又憑什麼管?”
林歡悅小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倔強,既然他將她想的那麼骯髒不堪,那麼她就算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
既然髒,那就髒吧。
本來以為自己這樣迎合的說法會讓他放過自己,可是沒想到,這在男人眼中曖昧的可能,變成了默認。
沈瀚睿有片刻的怔愣,而後,暴怒著收緊大掌,“你真的跟瀚爵上床了?”
她就這麼賤?剛剛跟自己有過一場歡愛,就可以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樣,再投入沈瀚爵的懷抱?
大腦不受控制的想象出沈瀚爵可能像自己那樣盡數的品嘗著她的甜美,貪婪的索取,而她小臉潮紅的模樣也被攝入其他男人的眼中,沈瀚睿就只想要將她殘虐致死。
“我真是小看你了,林歡悅。”他忽然將孱弱的小女人提起,“跟我回家!”
他要將她關起來,好好讓她知道什麼叫做懲罰!
“沈瀚睿,你放開我,你已經不是我大哥了,你沒有權利管我的任何事情!”
手腕上傳來的痛楚讓林歡悅眼淚直流,她拼了命的掙扎,“我已經遵循你的命令不再喜歡你,也不再摻和你跟宋嘉寧的事情,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女人像是只被徹底惹怒的幼獸,揮舞著手臂想要脫離掙扎,但是不敵男人的大力,所以動作毫無章法。
她平日里面總是彎成月牙的笑眼此刻充盈著淚水,沈瀚睿最是看不慣她喜笑顏開的模樣,但是瞧著滿臉淚水不情不願的她,只覺得怒火中燒。
他的俊臉陰沉下去,他還記得自己闖進來時,女人靠在瀚爵肩頭,那樣舒緩而又溫馨的場景。
但是為什麼一面對著自己,除了哭,就只會冷這張臉?!
“我跟瀚爵有什麼關系又怎樣,我就算跟全世界的男人有關系又怎麼樣!”
她雙眸紅腫,充滿恨意的瞪著他,“只要不是你,誰都可以!”
理智被一點點的吞噬殆盡,沈瀚睿粗暴的扯開她的衣衫,“既然你不願意跟我走,那我就在這里玩!”
“你不是說誰都可以嗎,林歡悅,我倒是想讓你知道,究竟誰才是主宰你人生的人!”
林歡悅只覺得身上單薄的衣物被撕扯殆盡,她惶恐的瞪大眼楮,再也沒有空閑逃離,手忙腳亂的急于遮蔽自己。
“不要看,不要看。”眼淚毫無章法的落下來,林歡悅倉皇地搖著頭,“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忤逆你了……”
這些求饒的話明明毫無錯處可以挑剔,但是听在沈瀚睿耳中,卻是那麼的刺耳和不滿。
他凌厲的鳳眸已經燒紅,想要扯過林歡悅讓她正視著自己,但是女人卻只顧著蜷縮自己的身體,不敢抬起頭來。
她窘迫的用手臂遮擋著自己赤裸的嬌軀,拼命的屏住眼淚想要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難堪。
可是為什麼,眼淚卻像是根本不听話一樣,急急地墜落下去。
從自己被廢墟一樣的車禍現場撿回家以後,林歡悅從小到大看著沈瀚睿的眼神就一直都是崇拜而且愛慕的,誰都忽略了她眼底那抹小小的自卑。
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跟沈瀚睿之間的差距,仿若雲泥。
自己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但是沈瀚睿不一樣,他是天之驕子,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
他那樣的出塵優雅,可是就算再怎麼用大牌衣裝掩飾,林歡悅看著他的眼神,都只能是仰視的……
曾經那些心酸的過往讓林歡悅的情緒更加的控制不住,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卑微的。
這樣卑微的丑小鴨,如何能夠像宋嘉寧那樣,堂堂正正的與沈瀚睿並肩而立?
“歡歡——”
門板被急促的從外踹開來,沈瀚爵再也忍受不了等待在門口的煎熬,听到屋里面傳來林歡悅夾雜著尖叫的哭喊聲,抑制不住的沖了進來。
鷹般冷厲的黑眸攝入林歡悅衣衫不整的模樣,沈瀚爵渾身的怒意都被點燃,什麼也顧不得了,鐵拳便狠狠地招呼在了大哥的下巴上。
耳邊閃過冷風,沈瀚睿動作極其迅速的閃身躲過,弟弟的大掌落在牆上。
沈瀚睿碎發有些凌亂,微微喘息間,帶著冰冷的薄怒,“沈瀚爵,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對大哥出手?”
“你既然知道是大哥,又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歡歡?”
面前的大哥不再是從前那個凡事都完美而又飄逸,天神般穩重清冷的男人,沈瀚爵失望的擰起眉頭,“這樣的你,根本就配不上歡歡的喜歡。”
沈瀚睿的俊容急速變化,眸底蕩漾開火光,“你這是要造反?”
這次,沒有再理會大哥的命令,沈瀚爵動作一條不紊的脫下自己的外套,大掌動作輕柔的探向蜷縮在角落的林歡悅。
他眼角溫柔的垂下,“歡歡,披上衣服吧,這樣多冷。”
“不要……不要過來。”
林歡悅依舊是近低著腦袋,听到他磁性的嗓音,原本干涸的淚又蜿蜒下去,倉促的搖著頭,“不要看我,我現在……”
話還沒有說完,林歡悅便有些哽咽。
她現在,好髒。
瀚爵哥哥是那麼溫柔淡雅的男人,她不希望自己,再染髒他。
男人有些陰鷙的眸光掃了一眼身旁的大哥,繼續耐心的哄勸,“是我,我是二哥。”
林歡悅有些膽怯的抬起腫的像兔子似的眼楮迅速地看了一眼沈瀚爵,像是被刺激怕了,接觸到他身後沈瀚睿撒旦那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急忙的低下了頭。
看到女人只是努力隱忍著哭聲,沒有再抗拒自己,沈瀚爵將身上的外套把小女人裹了個嚴密,這才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