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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時奇花酒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心如潮水 本章︰第118章 時奇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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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車灝跟著龍一找到自己的房間,剛打開房門就打了個噴嚏,“阿嚏!”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子車灝一臉茫然的看向龍一,“龍哥,這真的是讓我住的地方?”

    閻龍軍等級嚴明,龍一雖然平日里常見仲文鶴跟子車灝打趣,但也不會因此就覺得自己跟子車灝熟悉而失了分寸,听到子車灝抱怨,龍一回身賠禮,“不知道將軍要來,房間準備的倉促,將軍可以先去用晚飯,吃完回來我們一定給將軍打掃好。”

    子車灝也不是什麼精細人,也不在乎那麼多,就是第一眼看見那灰確實有點大了,听了龍一的話,子車灝欣然應允,,“好,那我先去吃飯。”

    到了前廳,子車灝正好看見仲文鶴扶著陵萱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迎上去去問,“小萱萱怎麼了?腳受傷了?”

    陵萱幾天在府里修養,腳上的傷已經差不多好了,幾個水泡而已,對她而言又不是什麼大傷,就是看仲文鶴這樣天天忙前忙後的有意思,就接著裝瘸而已。這下被子車灝看見,陵萱鬧了個大紅臉,“啊?啊……是啊!腳傷了。”

    子車灝听了就要替仲文鶴去扶陵萱,“我來扶吧,阿鶴你身份尊貴,哪能做這種事?”說著就去另一邊作勢要扶。

    仲文鶴看著他的動作,眼神微妙。

    陵萱更是滿滿的尷尬,未來相公在旁邊站著,自己跟一個外人拉拉扯扯,怕是不太合適,見子車灝越走越近,陵萱縮了下身子,“不用了不用了,我……我自己走……”

    子車灝神經大條的很,“沒事兒,我又不是扶不動你啊,來來來,阿鶴你松手。”說著就要上手。

    仲文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子車灝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去勢,子車灝不明所以的看過來,“怎麼了阿鶴?”

    仲文鶴還沒來得及開口,陵萱突然撒開了仲文鶴扶著她的手,自己走了起來,“好了,我好了,能走了,哈哈,哈哈……”

    一時間氣氛很是微妙,仲文鶴知道陵萱已經好了,也樂得陪她演戲,此刻見她自己撒手了,甚至還有些遺憾。子車灝則是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陵萱那哪是受傷啊,那分明就是人家兩個的情趣,偏偏自己還什麼都不懂,完了,仲文鶴要殺人了……想到這兒,子車灝一臉尬笑地去看仲文鶴的表情,看完之後,心里七上八下的,只希望阿鶴不要公報私仇,讓他再去受一次罰了……

    陵萱走了兩步,回頭看到他們倆還是在僵持,走回去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去握住仲文鶴捏著子車灝手腕的那只手,抬頭看看仲文鶴,仲文鶴順勢松開了手,陵萱跟子車灝都松了口氣。

    仲文鶴慢悠悠的走到桌子旁坐下,背對著他們,說了句,“郡主腳好了?”

    陵萱剛剛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真是,早知道不管子車灝了,這火燒到自己身上了,訕笑這道,“剛好,多謝王爺這幾日的照顧,多虧了王爺,陵萱的腳傷才好的這麼快,哈哈……”

    子車灝一臉說不清的表情看向陵萱,陵萱瞪了他一眼,兩個人憑著意念交流,子車灝說,“小萱萱,你這麼狗腿?”

    陵萱回以一個白眼,“還不是怪你,要不是你,我還被仲文鶴貼心伺候著呢!”

    仲文鶴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後面的小動作,只對陵萱的話作了回應,“郡主客氣。”說完才回頭看他們兩個,見仲文鶴回頭,兩個人忙收起了小表情,乖乖的站在那兒,等著仲文鶴發話。

    “等什麼?過來。”仲文鶴挑了下眉,示意他們兩個過來吃飯。

    陵萱微跛著腳,跟著子車灝一步一步挪過去,規規矩矩的坐下,等仲文鶴動了筷,兩個人才斗著膽子伸手去拿了筷子。

    “王爺,郡主。”花酒忙了一天,才從外面回來,寒天派來的人,仲文鶴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總之有本事的人,他都不會虧待,這幾天,花酒都是跟他們同桌吃飯。

    子車灝見這麼個人,還能跟仲文鶴同桌吃飯,想來也是與眾不同有大能耐的,只是……身為銀嘯首領,什麼有能耐的人他會不知道,眼前這個紅衣人,他卻真的聞所未聞。

    “在下花酒,拜見子車將軍。”子車灝還沒想出來這是誰,花酒倒是先問好了。

    子車灝放下筷子起身回了個禮,不知道此人身份,但還是很客氣的說,“花兄請坐。”

    花酒到時不見外,坐下照常吃喝,還抽空跟子車灝聊天,“不瞞將軍,朝歌幾大世家,花酒最服氣的,就是子車家了。”

    子車灝一臉謙虛,“哪里,子車家也不過是做了該做的。”

    花酒道,“子車老將軍戰功赫赫令人敬畏,三位小將軍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其他幾家,依花酒看來,怕是都要毀在這一代,單從這方面來說,子車家是大幸,幸在教子有方。”

    三個人听著花酒的話,心下默認,南宮家出了個皇後,表面上看是得了皇親之名,實際上卻是相當于把女兒送入宮中做了工具,二女兒卻驕橫跋扈,胸無點墨;聞人家卻是在聞人政德時就已經顯出疲態,不能與其他幾家相匹敵,晉家經商,不入朝廷,二子較為出彩,卻也早已被子車家收為麾下,這幾個世家看來,還真是子車家最為幸運。

    子車灝心下默認,面上卻一點也不顯驕傲之色,反而有些不滿的提點花酒,“花兄,話可不能亂說,懿王也坐在這兒,不可妄自揣測朝堂之事啊。”

    誰知花酒像是這才要進入正題,扭頭看了眼仲文鶴,朝他笑了一下,又扭頭看子車灝,“在下要說的,最佩服子車家的一件事就是,子車家忠心耿耿,不愚忠。”

    這話一出,其他三人皆是心中一緊,花酒這話,像是話中有話,花酒到底是何身份,或者說,寒天,到底是何人,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朝堂密事,而銀嘯卻一點查不出他們的身份……

    子車灝見仲文鶴也是一臉凝重,知道他對花酒的身份也是一知半解,便開口問道,“說了這麼多,還不知道花兄的身份?”

    花酒這才止住話頭,比方才說那些話要隨意的多,抬手夾了片菜,放入口中慢慢嚼了,才開口道,“花酒此人,想必將軍從未听聞,但是家師,花酒相信將軍一定有所耳聞。”

    子車灝一臉疑惑,身子有些不由自已的湊近了花酒那邊,“不知花兄尊師是哪位?”

    花酒又夾了一筷子菜,隨意道,“時奇。”

    听了這個名字,陵萱一頭霧水,時奇?那不是朝歌的花名嗎?怎麼是花酒的師父,而且……看子車灝跟仲文鶴的表情,那個時奇好像還很了不得?

    子車灝淹了口唾沫,“時奇?時奇先生竟是尊師?”

    花酒點頭。

    子車灝看了眼仲文鶴,像是在問他是從哪找到的這麼一個人物,但還是有些好奇,“我听聞,時奇先生生前是不收徒的,怎麼?”

    花酒笑了,“是不收徒,他猜拳輸了,才不得已收了我這個徒弟。”

    子車灝無語,世人皆知,時奇先生好賭,卻還能以這樣的理由收了個便宜徒弟。

    花酒提到這一點,忍不住想起了當年,自己親眼見到父母死于非命,十一二歲的孩子鑽在密洞里,偷偷跑出了家,一路跑上了山,快要凍死的時候,看到一個白胡子老爺爺,花酒當時還以為自己看到了神仙,後來醒來,得知老爺爺竟是當世神醫時奇,花酒當場跪下講明了家中變故,時奇摸了許久的胡子,嘆了口氣,“這樣吧,世人皆知老頭我生平好賭,孩子你還小,不如就與我猜拳,一次,我輸了,就收了你這個徒弟。”

    可能是命吧,花酒還真的贏了,成了時奇的便宜徒弟,後來跟著時奇山南海北的轉悠,學了一身本事,時奇卻一跤把命摔沒了……花酒厚葬了時奇,為他守孝一年,終是耐不住孤寂,又一人游歷山川,遇到了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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