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揭發蔡寶福的問題，一是經濟問題，二是生活作風問題。
“狄叔，童叔，我能做些什麼呢？”
狄國梁還告訴陳揚，殺了人還放火燒了人家的房子，一般情況下，十有八、九會判死刑，並立即執行。
二人讓陳揚安心照顧母親，他父親那邊一有消息，他們會及時通知他。
童四平說，但也有例外。
陳蔡兩家有仇有怨，父親殺人放火，事出有因。
狄國梁和童四平告訴陳揚，他父親的案子正在審理，叫他不要打听，打听也打听不到什麼。
“方姐，我求你一件事。”
“你先起來。”
“不，你先答應我。”
“什麼事啊？”
陳揚說了他求的事。
方玉婷沉默了。
過了一會，方玉婷說，“小揚，我答應你。我還知道兩個人，都被蔡寶福禍害過，我去動員她們，跟我一起勇敢的站出來。”
“方姐，謝謝你，我替我爸還有全家的人謝謝你。”
陳揚沖著方玉婷磕頭，真的把額頭磕到水泥地板上。
方玉婷急忙扶起陳揚，“小揚你放心，你們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第二天早上，陳揚來到縣郵電局。
陳揚要了一張電報紙和一張白紙，拿著鉛筆，蹲在地上，琢磨著如何寫電報。
改了好幾次，電報內容才算擬就。
“陳風有難，求求你趕緊救救他……”
交待完畢，狄國梁和童四平離開。
方玉婷在值夜班。
陳揚走到方玉婷面前，並不說話，卻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陳揚點著頭說，“我明天早上就去郵電局發報。”
童四平說，“小揚，還有一件事。蔡寶福這個壞蛋，這十多年來，禍害了很多婦女和姑娘。我們正在搜集這方面的材料。”
陳揚想到了方玉婷，“童叔，你是不是想讓我去找方玉婷醫生？”
童四平點了點頭，“對。當年這個事，社會上很多人知道，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你去求求方醫生，她要是不願出面就算了。”
“我去求她。”
狄國梁遞給陳揚一張紙條，“以你們全家的名義，發個電報，懇求他出面救救你爸。”
父親主動投案，屬于自首。
方玉婷嚇了一跳。
“小揚你……你怎麼了？”
母親的病情逐步穩定，只是左邊半身不遂，沒有絲毫恢復的跡象。
狄國梁和童四平又來了。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陳揚隱隱覺得，父親的命應該難保了。
過了一個星期。
父親的案子已有消息。
陳揚听著不吭聲。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