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左良玉听見哨騎的喊聲,就覺得頭一暈,險些栽倒。
到底撐住了。
急忙下樓。
在城牆樓梯踫上了上來的哨騎,左良玉伸手抓住其衣領,臉上帶著異樣潮紅地喝問︰“說!究竟怎麼回事?我兒怎麼會被生擒?!”
哨騎哭著道︰“侯爺,敵軍不僅有鐵船,還有很多大炮,火槍也很厲害。
我水師前軍在常總兵率領下已經大敗,便連常總兵亦生死不知,可小侯爺不甘心,非要徐總兵指揮後軍帥船及民船再戰。
結果尚未接近敵軍戰船,便因敵軍所投毒煙在江上亂成一團。
敵兩艘鐵船趁機沖入其中,左右夾擊帥船,登船而上,便將小侯爺給生擒了!”
听到這話,左良玉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口中腥氣上涌。
他張口還想再問什麼,卻是噗的噴出一口鮮血,倒了下去。
“侯爺!”
徐恩盛當場投降,左夢庚被活捉,隨即帥船上的“左”字大旗便被砍倒。
見此,很多左部將士都沒了抵抗之心,或是當場投降,或是見機逃跑。
“左夢庚已被俘虜,余者投降不殺!”
長江水師每艘戰船上都有將士拿出擴音器,在仍舊混亂的江面上大喊著。
這一下投降的左部將士就更多了。
就這樣,江面水戰便直接進入到收尾階段。
而在江岸上,戰斗卻仍在繼續。
一些長江水師戰船追擊逃跑的左部戰船到了江北岸,駐守北岸的盧光祖見狀,便下令麾下以不多的大炮轟擊,又射以箭雨。
雖然沒對長江水師的將士造成多少傷害,卻激怒了水師將士。
都到這一步了,這岸上的左部兵馬竟然還敢攻擊他們,不是找打嗎?
于是戰船上指揮的將官當即下令開炮。
並且這次用的不再是實彈,而是開花彈此前水戰只用實彈,一是避免開花彈引燃左部水師太多戰船,讓己方有陷入火海的危險。
二則,水戰最重要的戰利品就是戰船,要是戰船都燒毀了,那俘獲就少了。
用實彈打破、打沉的戰船都有機會收起來,修理好後還能再用。
若火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但對陸地上的左部兵馬,長江水師將士就沒那麼客氣了。
只見幾十發開花彈落下,在岸上以密集陣型排列的盧光祖兵馬頓時人仰馬翻,紛紛敗退,再也不敢到岸邊來攻擊長江水師。
南岸同樣如此。
總兵張應祥、吳學禮同樣駐扎在江邊,以策應水戰。
眼見長江水師追擊左部水師戰船到了江邊,便趁機攻擊,結果慘遭炮轟。
不僅如此,在西南邊還有紅娘子、楊展所率領的數萬精兵攻打過來。
頓時張應祥、吳學禮所率領的六萬多兵馬便全面潰敗。
不是兩人太無能,麾下兵馬實力太差,實在是紅娘子這邊的三鎮精兵太過凶 。
臨戰,先以眾多火炮轟擊,然後便是眾多使用光明式燧發槍的火槍兵輪番排槍射擊,讓左部兵馬尚未與其接觸便死傷大片。
如此打法,便是左部最精銳的兵馬也扛不住,更別說左部大部分兵馬都稱不上精兵了。
就這樣,張應祥、吳學禮一路敗逃,連金口鎮都不守了,直接帶著殘兵逃往江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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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夢庚如願以償地見到了朱�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