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漩渦鳴人,太特別了。”雖然不想承認,但左助明白,自己與影像中鳴人的差距太明顯了。
在之前暴露自己的潛力後,左助也曾沾沾自喜。
他甚至還被整個宇智波所重視。
走在街上都能听到各種稱贊的聲音。
這種虛榮讓他有些飄飄然。
這一刻,他的驕傲重重摔在了地上。
與畫面中的鳴人相比,不管是他的潛力,亦或者志向都遠遠不及。
他下意識看了看身邊的漩渦鳴人,卻發現後者一臉崇拜。
對于木葉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預兆呢。
左助心中暗想。
在經歷過如此之多後,左助已經有了很明顯的成長,整個人成熟了許多。
此刻的影響繼續。
在確定戰斗無法避免後,團藏率先發難。
【團藏利用真空大玉進行偷襲,但在鏡花水月的扭曲下,他的攻擊完全不起作用。】
【團藏雖然驚訝鏡花水月的能力竟然可以影響自己,但卻並不慌張,因為他相信,自己的查克拉可以沖破鏡花水月的控制。】
畫面中,團藏結了個印,體內查克拉爆發。
然而,卻什麼都沒發生。
【團藏這才醒悟,自己無法擺脫鏡花水月的控制,此刻,鳴人的攻擊虛虛實實,真真假假,難以捉摸。】
畫面中的團藏被完全壓著打,鳴人就像貓戲老鼠一樣,不斷在團藏身上留下傷痕。
雙方的差距太大了。
本在戰斗的團藏和三代等人也都同時停下,認真看向屏幕。
三代更是越看越心驚。
團藏的實力還是不差的,但竟然在鳴人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鏡花水月就像一個外掛,不管團藏任何攻擊落在鳴人身上,在視線扭曲後都會發現,攻擊已經落空了。
擁有鏡花水月不就等于立于不敗之地了嗎?
三代可不認為自己比團藏強上那麼多。
【在鳴人的羞辱下,團藏不堪其辱,終于用出了自己的底牌。】
【那全是寫輪眼的手臂。】
由于常年被蒙在繃帶之中,那只手臂要比其他肌膚白皙不少,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寫輪眼。
“唰。”寫輪眼睜開,邪惡的紅色眼楮編織出詭異恐怖的圖桉,讓人不寒而栗。
“我靠。”
“這是什麼鬼啊。”
“密密麻麻的,好惡心啊。”大部分觀眾直接生理性不適,對團藏充滿了厭惡和恐懼。
本來寫輪眼就不是什麼帥氣的眼楮,甚至有些邪惡,如果在大夜晚看到,或許還會做噩夢。
現在,十幾只寫輪眼被移植到一只手臂上,那密密麻麻的恐怖是絕對讓小孩瞬間留下童年陰影的級別。
就算力量,也不會想著將寫輪眼移植到手臂。
可以說,這次團藏徹底黑了,直接被所有人抵制。
這樣不尊重血繼限界、貪婪的人在哪里都將成為毒瘤。
“團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三代看著團藏,冷冷道。
團藏愣住了至少五秒,隨後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表情,仰頭狂笑。
“沒想到,老夫隱藏了那麼久,最後竟然被一段影像曝光了。”他拆掉繃帶,露出手上的寫輪眼。
雖然這世界的宇智波還沒滅。
但他手臂上已經移植過幾只寫輪眼了。
每個平行世界的團藏都如影像中的團藏一樣迸發出無盡的惡意。
能夠想象。
團藏用了一生時間去輔左三代火影。
身為鷹派代表的他建立了根部,在暗中進行著各種不能擺在市面上的任務,和三代相輔相成的他很快就在暗中幫助木葉鏟除許多敵人。
但他對火影之位的渴望開始膨脹扭曲,最後走到了這個地步。
【寫輪眼是公認的強大血繼限界,光是一只就已經讓人忌憚,更別說幾十只了。但團藏卻沒有在鳴人面前看到什麼震驚之色,有的只有不屑和譏諷。】
【團藏再次對鳴人發起了攻擊。】
【但是......】
畫面中,鳴人瞬間跨越和團藏之間的距離,側耳輕語。
【“永遠不要相信他人的力量,老師。”】
【團藏被捅了個透心涼。】
“怎麼可能?十幾雙的寫輪眼竟然拿鏡花水月沒什麼辦法?”這一幕讓所有宇智波都蚌埠住了。
左助的眼神卻流露出深思之色。
從影像中鳴人對左助的教導中不難看出。
鳴人一直提倡,不要相信眼楮。
也就是說,他心目中對寫輪眼的評價是不高的。
“寫輪眼......”左助下意識撫摸著自己的眼楮,低聲呢喃著。
【面對如此大的差距,團藏怕了,他跪在地上,開始求饒,渾濁的眼中滿是乞求之色。】
【“等一等,鳴人,求求你看在我們曾是師徒的份上,饒了我。”】
“呸,真沒出息。”
“有勇氣移植寫輪眼,卻沒勇氣戰斗,真惡心。”無數忍者唾棄道。
顯然,團藏已經完全背棄了忍者應該有的守則。
不僅對同伴出手,更是懦弱到向敵人求饒。
【鳴人沒有興趣對已經喪失斗志的人出手。】
【“既然,退下,自我了斷吧。”】
【而就在鳴人轉身的瞬間,團藏暴起。】
【“木遁•暴槍樹。”】
【鳴人的身體被洞穿。】
【然而,當視線紊亂,鳴人毫發未傷出現在團藏面前,右手按在團藏的頭爐上,雷光閃爍,團藏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看到這里,整個木葉都沸騰了。
“木遁!
為什麼團藏會木遁!
”
綱手更是童孔欲裂,一臉憤怒︰“他竟敢褻瀆大爺爺的尸體?!”
木遁,可是忍界之神千手柱間的血繼限界。
也被公認為最強大的血繼限界。
在初代柱間死後,尸體立刻被保密下葬,除了木葉高層根本無人知曉下葬地點。
因為任何忍村得到柱間尸體,都會是對木葉沉重的打擊。
卻沒有想到,木葉被自己人背刺了。
先是寫輪眼,再是木遁,團藏這家伙怎麼背地里干了那麼多壞事?
而團藏也已經能徹底擺爛了,雙手一攤,死豬不怕開水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