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尸體從棺材走出,看向鼬。
“鼬?”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只記得他們死于滅族之夜。
當時,他們的愛子鼬為了保護左助,選擇對自己揮舞屠刀。
他們內心雖然難過,但也表示了理解。
因為他們也明白,如果宇智波真的選擇叛村,失敗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那時候,宇智波就會被徹底滅族。
不管是鼬、或者左助都會死亡。
所以,他們選擇當一次宇智波的背叛者,坦然迎接自己的死亡。
死亡來的很快,也沒有什麼痛楚。
本以為那就是結局。
卻不料,再次睜開眼便看到了鼬。
環顧四周,這是彌漫著風沙的沙漠,遠處黑壓壓的大軍正在戰斗。
甚至還能看到一些熟悉的身影。
千手綱手,水門,卡卡西。
再看身後,大蛇丸笑容陰冷。
他們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們,是敵人嗎?”
“是的,父親。”鼬的表情有了瞬間的動容。
“鼬,你長大了啊。”美琴淚眼婆娑地看著左助。
“抱歉。”鼬神情悲傷,嘴唇蠕動,許久才吐出一句話。
“沒關系,只要你和左助能夠過得好.......”富岳慈祥地看著鼬。
“我們早就料到那一天了。”他和美琴對視一眼,眼中盡是溫柔。
“好了,寒暄歸寒暄,戰斗還是要繼續的。”大蛇丸打斷幾人的談話。
他比了個手印,隨後富岳和美琴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朝著鼬攻擊而去。
“看來,還是要戰斗啊,鼬,可要小心了。”富岳的表情無奈。
幾人戰在一起。
美琴是三勾玉寫輪眼,富岳則是萬花筒寫輪眼,面對鼬,他們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完全被壓著打。
但或許是鼬內心的情感作祟,他並沒有直接摧毀父母。
這幾年來,他一直都活在痛苦中,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救贖。
“鼬,這些年過得還好嗎?”富岳手中苦無刺向鼬。
苦無打在須左能乎身上打出叮冬的響聲,完全不起作用。
用苦無刺須左能乎,那操作像極了放水。
可能是宇智波族長安逸慣了,所以戰斗智商下降到0了。
在整個木葉,應該沒有比這操作更蠢的吧。
“這些年,過得還行。”鼬的須左能乎直接將富岳拍飛。
“左助呢?”美琴的豪火龍落在須左能乎上,卻完全傷不到須左能乎。
“他,叛變了。”鼬一臉愧疚和痛苦。
“叛變?”美琴和富岳表情皆充滿了不可置信。
“左助怎麼會叛變?”他們的追問讓鼬內心愧疚到了極點,幾乎不敢去看他們的雙眼,只能悶悶道︰
“他放棄了宇智波,也放棄那雙眼楮。”他撫摸著眼楮,一臉痛苦︰“他把眼楮給了我。”
聞言,富岳和美琴都一臉震驚。
富岳嘴中更是不住喃喃自語︰“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們的選擇是錯誤的嗎?”
他與鼬一樣,深深相信著寫輪眼的潛力,也將寫輪眼視作為最強大的血繼限界。
失去寫輪眼後,左助還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嗎?
“左助呢?你們現在是敵人嗎?”富岳的攻擊變得急促了起來,萬花筒瘋狂流轉,須左能乎也出現,和鼬的須左能乎互相站在一起。
通過萬花筒的推演,他看到未來。
鼬會以碾壓之勢擊敗自己。
但畫面中沒有左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