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離好像是,辨別出了這其中的端倪。
不過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阻止他需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而那些村民,在此時居然口中,開始不斷的誦念出一些經文,而且讓他們,根本無法听清,更是無法听懂。
純陽子和楚落離,他們兩人看到,被困在石柱之上的女子,當然也是露出了憐憫之情。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卻知道,這女人一定是無辜的。
“純陽子,我們不能再繼續的,猶豫下去了,若是再繼續的猶豫下去,這女人恐怕將會,遭此毒手了。”
“我們必須要,第一時間出手,將這女子給救下來呀。”
楚落離感覺有一些心忌,他們原本打算,去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但是卻發現,這些人的言語,他們根本不同,也無法听懂這些人,究竟在說些什麼。
既然無法听懂,對方的言語,那麼也沒有什麼,值得廢話的。
純陽子點了點頭,因為他也知道人命關天,現在需要第一時間出手。
和尚仿佛念了一些經文,隨後就將火把,丟到了那干柴之上,烈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而那女子歇斯底里的求救聲,也是響徹于天際,但是換來的則是,人們的無情以及冷血。
現場的那些村民紛紛跪地,開始不斷的磕頭叩首。
仿佛在祈求神靈,對于他們的寬恕,而那女子眼神中,布滿了絕望。
純陽子和楚落離,他們兩人從天而降,將那干柴打飛,那些村民在見此情形後,也紛紛潰逃。
被困在石柱之上的那名女子,還以為厄運降臨,眼神中滿滿的,也都是驚慌和恐懼。
而此時的楚落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直接到達了那女子身前,解開了捆縛女子的繩索。
“不要害怕,我們來救你。”
最後一揮手,直接將那女子,摟在了自己的懷中,看到楚落離已經得手,純陽子目光,陰冷的看著,下方的那些村民。
“你們如此殘害生靈,居然拿活人獻祭,本身就已經觸踫了天道。”
“此等舉動當真該死,還不速速退去,更待何時。”
那些村民在反應過來的第一瞬間,便是摸起了,身旁的一些武器,將武器的矛頭,對準了純陽子和楚落離。
剛才的那個老和尚,眼神也變得,更加的陰冷了許多,看向純陽子和楚落離的時候,眸光之中,閃現出了一瞬間的殺氣。
很快他便是,怒聲說道。
“你們兩個外來之人,多管閑事,如今已觸踫生靈,你們已然危在旦夕,還不速速將那女子放下。”
“祭祀儀式,已經被你們打亂,接下來等待著你們的,也將會是死亡。”
“制作聖器獻祭活人,這乃是我叫宗旨,你們二人多管閑事,該當何罪?”
最後只見,在不遠處沖殺過來,很多身穿僧袍的人,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凶神惡煞,與活佛根本就沾不上,任何的邊兒。
與其說是活佛,還不如說是一些,吃人的惡鬼。
看到這些人,純陽子和楚落離,他們兩個人怒火中燒,本身他們兩人,便是被這些人,草菅人命氣的,怒目圓睜。
現在這些家伙,居然還堂而皇之地,打算對自己出手,這如果都能將其放過,那豈不是說他們,縱容這些惡人作惡不成?
“你們這些家伙,還真是生死不知,視人命如草芥。”
“今日我不管你們,究竟信奉的是什麼邪教,你們都難逃一死。”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本是天經地義,如今你們所做出來的這些事情,更是違反天道準則,所以你們該死,該殺,該滅。”
不管對方,究竟有著什麼樣的身份,此時的純陽子,已經徹底的怒火中燒。
跟在楊俊身旁的那段時間,已經讓他參悟大道,而且對于人間正道,他早都已經是了然于心。
對于這些邪門歪道,他自然是恨之入骨。
再加上楊俊,先前對于他的教化,更是讓他明白了,大道的真諦。
那些和尚手持武器,口中誦念經文,對著純陽子和楚落離,他們便是沖殺了過來。
而那名女子,已經被徹底的驚呆了,開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二位,你們兩人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如果今日我不死,我的家人也將會,因此而遭殃。”
“他們是神的使者,他們代表的可是活佛,如果今日獻祭不成,那麼我們整個村,都將會迎來災厄。”
純陽子和楚落離,他們兩人在听到,如此荒謬的言語之後,自然也感覺憤怒。
但是卻沒有辦法,畢竟這藏傳佛教,早都已經是根深蒂固,而且現在他們,所做出來的這些舉動,更是人神共憤。
既然他們已經,打算管這閑事,那麼就必須要,將這閑事管到底。
“你不必擔憂,只要有我們在,就無任何人,能傷得了你分毫。”
“他們口中,所說的那神靈,他們口中的活佛,乃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
“真正的佛,講究的是慈悲為懷,悲天憫人又怎麼可能,做出吃人血肉,不吐骨頭的行徑?”
“你們全都被這些,狼子野心的狗雜碎給騙了,今日只要有我們在,無一人能傷得了你。”
純陽子和楚落離,他們兩人很快便是,將那女子攔在了身後。
那些村民在見狀之後,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並沒有,敢繼續向前。
是那些和尚,在沖殺上去的一瞬間,被純陽子施展手段,化為了一道火光,全都點燃,最後化為灰燼,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到純陽子和楚落離,他們兩個人的戰斗力,如此強橫。
那和尚眼神中,當然也是有了一絲的恐懼之色,雖然他不知道,面前的純陽子和楚落離,究竟是來自于哪里。
但是剛才人家,所動用出來的強大手段,就足以讓他仰望。
憑借著他的實力,根本不會是其對手,所以現在的他,也只能再度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