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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芸熙一怔,奸夫?她心里有些緊張,不知道是不是梅焰,以前記得他們說皇上也是因為梅焰與雪妃關系曖昧才疏遠她的。
很快,侍衛扭送一人進來,福芸熙定楮一看頓時放心了,不是梅焰而是一個有著鳳目的俊美男子。這個男子面相有些陰柔,看樣子是哪個宮里的太監。
那男子一進來就抓住雪妃哭道︰“雪兒救救我,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雪妃驚愕的看著那人說道︰“你是誰?”
那人立即說道︰“怎麼?你翻臉不認人是嗎?在床上是誰口口聲聲喊余力的?”
蝶妃嘴角噙著壞笑,居然還得意的向福芸熙拋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福芸熙心里冷笑︰“想跟我斗,你還嫩著呢!”
稍後,蝶妃說道︰“今日你們私會的時候說三皇子並非皇上親生,這怎麼解釋?”
雪妃冷著臉說道︰“胡說,軒兒若非皇上親生,我白雪死無葬身之地。”
蝶妃冷笑道︰“發誓若有用,那些背信棄義的人早就死光了。”
皇上臉色一沉,看樣子他中槍了。
福芸熙笑道︰“別急,余力,本宮問你,你與雪妃私會多久了?”
余力說道︰“草民與雪妃私會六年有余!”
福芸熙點點頭道︰“那你們都是在這里私會嗎?”
余力說道︰“是,只要皇上不來的日子,雪兒就會喚草民來。”
福芸熙接著問道︰“那你說三皇子是你的孩子,可有證據?”
余力說道︰“草民可與三皇子滴血驗親。”
福芸熙搖頭道︰“滴血驗親並不準,先前三皇子的血不是與皇上的血相溶了麼?”
余力說道︰“那是草民做的手腳,所以兩滴血可以相溶。”
“哦,那你說說,用什麼辦法可以相溶呢?”福芸熙淡淡的問道。
余力說道︰“只要在水里放點白礬即可。”
福芸熙點頭道︰“沒錯,所以你這次還要故技重施讓你的血和三皇子的血相溶是麼?”
余力啞然,沒有說話。
蝶妃冷哼道︰“現在奸夫都承認了,皇上,您該下令了吧?”
福芸熙冷笑道︰“掌嘴。”
蓮葉也不含糊,上去又是兩巴掌,打的蝶妃嘴角流血。
“你打我做什麼?”蝶妃怒吼一聲。
福芸熙笑道︰“皇上是否下令豈是你一個妃子能左右的?”
蝶妃頓時無語,這個啞巴虧只能自己咽下去。
余力眼神亂飄,這是心虛的表現,福芸熙說道︰“余力,本宮問你。你是怎麼入宮的?”
余力說道︰“草民就住在宮外不遠,每次私會雪妃都會讓草民扮成小太監進來。”
福芸熙冷笑道︰“你即便是假扮太監也不會自由出入,你的腰牌呢?”
沒想到余力真的拿出一個腰牌,說道︰“這是雪兒六年前給草民的腰牌。”
有太監拿過腰牌遞上來,福芸熙看了一下上面的確寫著落雪宮三個字。福芸熙問道︰“雪妃,這是你宮里的腰牌,你宮里的人可曾丟過?”
雪妃說道︰“臣妾宮里只有三個太監,他們一個守前門,一個守後門,還有一個做劈柴提水等粗活。至于是否丟了腰牌,臣妾不知。”
福芸熙點頭道︰“來人,帶那三個太監過來。”
不一會兒,三個太監跪在面前。
福芸熙說道︰“你們的腰牌可在?”
三人立即拿出腰牌,四塊腰牌陳列在桌上,三塊陳舊,一塊嶄新的。
“你們看,這三塊腰牌的新舊程度不一樣,顯然余力這塊是近期才做的,那他如何用腰牌出入後宮六年之久?”福芸熙說道。
蝶妃立即說道︰“有可能是雪妃新給的。”
福芸熙笑道︰“余力方才都說了,這是六年前給的,那麼六年了,怎麼會一點磨損都沒有?誰都知道,銅保存的再好也會被水汽侵染,如果是每日都放在手里把玩,那應該是更加明亮,而不是這個樣子。這就是近期才做出來的腰牌,你們怎麼看呢?”
皇上眼中閃過贊許,深深的望了福芸熙一眼。
雪妃說道︰“臣妾是清白的從未與人有染。”她站在那里就像一枝高傲的寒梅。
蝶妃說道︰“那你今日與此人在屋內廝混,可是有人證的。”
這時門外走進一人,福芸熙差點笑出聲來,此人就是那日推三皇子入蓮池的女子。
原本安靜的站在一旁的三皇子指著那宮女說道︰“父皇,就是她將皇兒推入了蓮池。”
皇上瞳孔一縮,就像一個蓄勢待發的野獸,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說道︰“愛妃來處理,這是後宮的事情。”
福芸熙點點頭道︰“臣妾遵旨。”
那宮女戰戰兢兢的說道︰“今日奴婢修剪完花草就想問問娘娘要不要再添置一些,可是一進門就看見他們二人擁在一起。雪妃娘娘還說他太猴急了,將來他們的孩子長大就能當皇帝了。”
福芸熙笑道︰“雪妃妹妹你可真笨,私會居然不關門的,這怎麼能行呢?”
皇上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天下還真沒有不關門的私會。
雪妃淡定的站在那里,也不為自己分辨,只是看著皇上,而皇上偏偏不看她,令她很是失望。
蝶妃說道︰“現在奸夫和人證都有了,皇……皇貴妃娘娘看這事兒該如何處置?”
福芸熙眼楮一眯,說道︰“蝶妃妹妹覺得如何處置才好?”
蝶妃冷笑道︰“身為妃嬪與人私通乃是大不敬,應該削掉妃位斬首示眾。”
福芸熙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要鬧的天下皆知?百姓會怎麼說皇上,說皇上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再傳到鄰國耳中,我國豈不是成了人們的笑柄?”
蝶妃說道︰“那就秘密處死,白綾、鳩毒、匕首,隨便賜她一樣便是。”
福芸熙微微一笑道︰“非要死麼?”
蝶妃說道︰“那是自然,而且她的家人也要充入奴隸籍,世代不準為官科考。”
福芸熙點點頭,說道︰“好,這主意不錯,不過今日本宮可听說大皇子也非已故皇後與皇上的孩子,這也得查一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