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出聲,忽然響起女人的刺耳的尖叫。
眾人望去,原來不知什麼時候紀景厭已經趕到,他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多嘴的女人揪出來,桃花眼滿是戾氣。
“就憑你也配說我悅妹壞話?你當真以為老子不打女人?”
紀景厭怎麼也來了?還和大哥前妻關系很好的樣子?藏在桌子低下的陸馳騁一臉迷茫。
而桌子外,對峙還在繼續。
紀景厭冷冷看向陸遲深,“我悅妹嫁給你三年,三年時間還不夠你看清一個人嗎?你就隨意讓這種上不得了台面的東西侮辱她?”
其余觀眾交頭接耳,對此幕議論紛紛。
恩澤痛心無比的看著爸爸。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媽媽呢?自己太傷心了。
隨著紀景厭的質問,整個晚會的氣氛冷凝到制高點。
陸遲深握緊著拳,聲音帶著讓人察覺不到的慌,“我不……”
“夠了!”白初悅忽然抬步往這里走來。
她看也沒看一眼陸遲深,徑直走到被紀景厭控制住的女人面前。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要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負責。這位女士,你不明不白的誹謗抹黑造謠我,我可以告你傷害我名譽權!”
女人沒想到陸總沒討好到,竟然有這麼多人幫著這個女人說話,此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堪至極。
恩沫站在舞台上,眼楮酸澀。
明明自己的爸爸就站在眼前,卻不能相認,而且她最想要的爸爸還那麼誤會她最愛的媽媽。
恩沫再也承受不住,抹著淚跑下舞台。
恩澤急切的去追妹妹。
白初悅當即也要跟過去,這時陸肖肖忽的叫住白初悅。
“初悅,堂哥沒有那個意思,他……”
白初悅腳步微頓,臉上像裝了無動于衷的假面,所有的一切都表現那麼無懈可擊。
“別人怎麼看我,我不在意。”
說完,她便緊跟著孩子而去。
陸肖肖無奈的看了俊冷男人一眼,也跟著跑了出去。
陸遲深在這,大家就算好奇到死,也不敢大聲討論,也不敢離席,就這樣僵持著。
忽然,一陣稚嫩清脆的聲音響起。
“為什麼這位叔叔就坐在這里,什麼也沒做,大家都怪他?”
此言一出,即刻吸引了所有目光。
說這話的是個小孩子,五六歲模樣,一頭清爽短發,抱著骷髏頭的滑板,生的唇紅齒白,好看的很。
紀景厭捏捏小孩的臉,“紀曉希,這兒沒你事兒,去找小澤小沫玩去。”
紀曉希轉了一下滑板的輪子,頓時那輪子發出好看的光,對這個問題仍是執著。
“爸爸,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呀?”
紀景厭蹲下來摸摸小孩的頭,將那頭短發揉亂,“就是因為什麼也沒做,所以才怪他,懂了嗎?”
紀曉希似懂非懂的點頭,然後將滑板放在腳底,腳一蹬,呲溜的沒影了。
空氣又恢復寧靜,此時,又一陣牙疼的叫嚷聲響起。
“哎呀,我腿麻的都沒知覺了,我是不是要截肢了?”
陸馳騁齜牙咧嘴的從桌子低下爬出來,正好看到雙手插兜,無比慵懶的紀景厭。
陸馳騁僵笑了一下,“厭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