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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負氣,正欲退離懷抱,他一個翻身將她整個身體覆蓋。
隨之壓下來的是他溫熱的薄唇。
如颶風般的吻,猛烈而霸道,粗獷而激烈。
她堪堪承受不住的,像一抹無處扎根的浮萍一樣依附著他寬厚溫暖的港。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快要喘不過氣來時,他松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的,鼻尖摩擦她的芾。
彼此溫熱呼吸相纏。
耳畔,他急喘低啞的嗓音透著擔憂,“藍兒,我以前的身份,看過許多人慘烈無比的死狀,亦不曾動容,可是,剛才你真的嚇到叔叔了。樅”
慕凝藍心里某個部位酸酸的,一股暖流自心尖潺潺流淌。
她微抬眼眸,蝶羽濃睫扇動,刮著他臉龐皮膚,凝著上方這個她心中一向無堅不摧,掌控一切神氐一樣的男人。
一如既往的,精致且面無表情的一張臉,慕凝藍能看得出來那些藏在眉梢眼底深處的溫柔,安靜。
甚至顯露出來的憂郁一面,她心疼,滿足,幸福。
初次意識到自己對他的感情,已如此這般深刻,像一座大山溫溫屹立在她心中,將她整個身心佔滿。
曾幾何時,因知道他不愛自己而失落感傷,有過幽怨。
然而,此時此刻,她覺得那些都已不再重要,她已擁有這個男人,感受著他熱烈的氣息在耳邊縈繞;感受著他滾燙的體溫將她全身冰冷的血液一點點點燃;感受著他對她身體強烈迫切的需要。
她覺得,那是一種依賴。
初次邂逅,或許,冥冥中注定這是一個會主宰她一生命運的男人,所以,緣分使然,她竟嫁給了他。
雖然,是一段奇怪的婚姻,雖然,沒有盛大的婚禮,更沒有彼此相約誓言,可她還是愛了。
她愛他,愛到心疼,有什麼可質疑的呢?
表達愛的方式有很多種,說的和做的,說的,她好像說不出那番情意綿綿的語句,做的,呃,好像是他做全了……
愛一個人,深入骨髓,一些綣繾情話已不足以表達此刻的悸動,或者,已無需表達。
只需一聲柔軟的低喚,“老公……”
“不是應該是‘好老公’?”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說。
“……”原來,園林里,他是听見了的,唉!這人有些慢熱,年紀不小了,卻是讓一個姑娘家推一步走一步的躦。
見她愣愣不語,以為還在因凶她而心有余悸,隱忍某處爆血管的叫囂,南宮藤低嘆,干脆翻身躺于身側,順勢將她攬入懷里。
磁性清越的聲音傳來,“老公不凶你了,在浴缸睡著,很危險知道嗎?”將她身體又往他懷里帶了下,想了想才問道,“藍兒,你是不是做夢了?”
腦袋緊緊貼著他衣襟里露出的一截白皙堅實的胸膛,感到無比的安全,其實,夢里一些雜亂恐懼的畫面,已被他凶時的害怕所代替。
慕凝藍略略停頓,還是說了,“我夢到浴缸里的水慢慢染紅,還有海,我不知道自己最近為什麼總做這種夢,我甚至懷疑那是不是自己記憶中的一部分。”
“……傻,如果是你的記憶,你怎麼會不記得?”南宮藤臉色愈加沉湛,言語很是溫婉,在安慰她。
“也對哦。”她微笑,抱攏他的腰身,又道,“叔叔,我覺得,我現在越來越依賴你,我喜歡這種感覺,你也曾說,你會陪我一生,我不依賴你依賴誰呢?可是,這句話反過來說還可以是這樣的,我也是一直陪伴你的人啊!雖然我比你小很多,也有很多事是我不懂也不知道的,但是,只要你願意,我也是可以給你依靠的……”
南宮藤听了一笑,剛要說什麼,慕凝藍伸出一指堵住了他的嘴。
“叔叔,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一個小孩兒似的人怎麼給你依靠對不對?我可以的!叔叔,我們都是食五谷雜糧的人,不是神啊,只要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欲悲愁歡喜,兩個人要一直牽手走一輩子,當然要相互扶持相互依靠,成為彼此分擔一切的人啊!”
牽手走一輩子,‘賠’你一生……
南宮藤听她說著這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她。
“叔叔……”她的聲音愈加柔軟,“一個人承擔生活里的一切苦難會很辛苦很辛苦,更何況,現在的你承擔了兩個人的,你自己的,還有我的,必要的時候,分一點點給我……”
他的目光里有亮光在流淌,將她緊緊摟進懷里,低喃,“傻丫頭,真是個傻丫頭……”
心里卻想,傻丫頭,你自己都是千瘡百孔的活在自己編織的記憶里,如何分擔的了老公的呢?
照片事件,再次回旋腦海,果真是出現幻覺,且潛意識畫上了所謂的血……
局外人,看的明透,靳墨是對的……
“雖然我可能達不到南宮夫人的端莊賢淑,可是……慕凝藍憋了半天,終于在好幾遍“可是”之後,憋出了她想說的,很關鍵的那句話,“
tang可是,叔叔,i,,acpany,ur,le,life,to,the,old.”
一生與你相攜到老……
從來沒有想過,會這麼直白地向他說出誓言的話語。
回首爺爺以死相逼,她恨嫁成為南宮夫人,彼時,她不情不願,對這場婚姻洞若觀火,隨時準備抽身的打算。
有了夫妻之實,她一味怕這怕那,哪怕靠近他一點點都會擔心自己會受傷害,更怕的是他不愛她。
可是,當她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她反而松了口氣,好像自己人生的一個重要使命終于被她完成了。
做自己該做的事,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至于結果怎麼樣,該怎樣就怎樣吧!而愛他,是她現階段所能以及所想去做的事,也許後來還是會受到傷害,可是,如果不去好好愛他一次,不去為自己爭取一次,她一定會後悔!
南宮藤也從來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句話來,那晚他借醉酒沒有回應她,那此刻呢?
懷中的人趴在他胸口,微微閉著眼,聲音如羽毛擦過心尖一般,“叔叔,以後讓我們彼此依靠,誰也分不開我們……”
“傻丫頭,你知道我想要說什麼?”南宮藤的側臉貼在她發絲上輕輕摩挲。
“什麼?”她問。
“我其實是想說……”他撫著她光裸絲滑的背,“我是你的丈夫,已離不開你。”
“是嗎?”為什麼她沒有感覺?不知道這句話算不算有愛的成分,但是足以讓她的心瞬間化為一灘水,幸福而至的感覺,沁滿心扉。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呀?怎麼我自己不知道?”
“唉!傻丫頭!”他把她往自己身上抱,讓她以她最喜歡的姿勢趴在他身上。
“叔叔……那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覺得有些離不開我……”滿含嬌羞的蚊音,問道。
南宮藤沉吟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說了,“你來酒店照顧我那次。”
那晚的情形在慕凝藍腦中一一浮現,他嘔吐,然後她給他脫衣擦身,然後,就……
南宮藤的目光變得深長,“我很少喝醉的。”
“為什麼?”她問了個很傻的問題。
他只是笑笑,那段時間被丫頭冷落了唄!哪像此刻,溫香軟/玉在懷。
得不到回應,慕凝藍在他懷里蹭了蹭,悠地坐起身,“叔叔,你說嘛!”
男人湛黑如墨的瞳孔,映著室內的橘光似有流彩跳動,好听低啞的嗓音,“藍兒,老實點,你坐的老公不舒服了。”
“……”慕凝藍這才意識到自己坐的位置是個恰到好處的位置,小臉蛋像綻放的桃花一樣,嬌美可人。
考慮她身體,又不願自己難受,便要將她放下來。
他的體諒讓慕凝藍心里愈加柔軟,不忍薄待他,繼續趴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听話,藍兒。”
南宮藤拍拍她屁/股,趕她下去。
慕凝藍低頭,吻了吻他的唇角,軟糯的聲音足以讓他身體發酥,“叔叔,過兩天,就是我的例假……”
好吧,這算是邀請吧,索性厚臉皮的事情一丟丟做盡,小手還極為不老實的伸進他襯衫里的腰腹,蜿蜒而下。
南宮藤雙臂猛地收緊,深邃的鬢角隱隱有青筋微凸,鉗制住她,無法忍耐她的撩/撥,反客為主,翻身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