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別的方法控制?”
“沒有。”
“就這樣忍著?”紀悠悠的聲音充滿著不可思議。
真是服了這個人了,有這麼高的地位,這麼多的資源,但是對別人狠,他對自己更狠。
都這樣了,還在練羅剎功。
“羅剎功的功法你不知道嗎?平時挺聰明的,怎麼這麼糊涂去練。”紀悠悠氣沖沖的,從來在他面前都是沒大沒小。
沒把他當做什麼尊者,把他當做什麼掌門,而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和自己同樣的人,活生生的人。
听著紀悠悠氣沖沖的語氣,他不怒反笑,他只想她看著他,眼里有他,這就夠了。
“我這幾天呆在這里,每天用木系的術法試試,找找方法,你把你自己的感受告訴我。”
“好。”
“還有你自己,不要對自己這麼不上心好不好,你是劍聖,但你也不是鐵打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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