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秦和顧蓉!”
“他們可是表兄妹啊,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甦景一陣惡寒。
他把顧蓉當成備胎,可顧蓉不但臉毀了,還跟她表哥廝混,這樣的備胎,他可不稀罕!
“不!不是這樣的!”顧璋慌忙關上門窗,心里驚駭至極。
顧月歌笑吟吟地看向林天德︰“林副城主,我剛剛似乎听見,您說什麼,擇日完婚?那我就提前恭喜顧蓉妹妹跟林公子啦。”
顧蓉和林秦敢做今天的謀劃也是得了林天德同意的。
忽然出了變故,必定是眼前的顧月歌動了手腳。
林天德上上下下打量她,半晌才陰沉沉道︰“很好,顧月歌,你真的是很好。”
“那我就多謝副城主夸獎了。”
把所有人打發走,林天德立刻找了幾位長老把他們倆分開,輸送了不少靈氣,又喂了一把清心丸,林秦和顧蓉才慢慢醒過來。
等顧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當下就忍不住哭出聲,死死抱著林天德的大腿︰“舅舅,您得幫幫我啊!”
“怎麼幫你?”
“她毀了我的臉,又毀了我的身體,我要她死!”顧蓉聲音淒厲,恍若厲鬼,她臉上的八道傷痕也愈發猙獰恐怖。
林秦搖頭︰“她不能死。”
顧蓉目眥欲裂︰“憑什麼不能?表哥,她把我們害成了這樣,難道還要留著她嗎?”
“我要定她了,誰都不能動。”林秦霸道至極,凡是他想要的,都要得到手。
“難道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
“我看上的人,誰都不許踫!”
“表哥,你這是色迷心竅了!我一定要殺了她!”
眼看著表兄妹兩人要吵起來,林天德攔住,道︰“顧蓉,先讓你表哥試一試,萬一成了,我保證,會讓顧月歌的下半輩子痛苦無比,不是比死了更好嗎?”
他還一心期盼著能把顧月歌捏在手里,把宋思明請過來呢,怎麼肯讓顧月歌死掉。
顧蓉仍在猶豫,林天德又道︰“顧蓉,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治臉,我又為你找了幾個大夫,你乖乖配合著就是了,至于顧月歌,我們不會放過她的。”
有了他的保證,顧蓉只好道︰“那舅舅可別食言。”
-
兩日後。
顧月歌正在溫泉里泡澡,忽然察覺到一陣靈力波動。
是紅菱捏碎了靈符!
她遇到了危險!
顧月歌立刻出了溫泉,夜星寒見她心神不寧,擔心道︰“師父,怎麼了?”
“紅菱出事了,我去看一看。”
“我跟你一起。”
兩人直接朝著城西的方向趕過去,片刻後,他們看到了被綁著吊在城牆上的紅菱,她長發散亂,眼角淚痕未干,顯然是吃了不少苦。
顧月歌飛身上前,解開繩子,帶著紅菱緩緩落了地。
落地的瞬間,天色乍變,陽光被雲層遮掩,一絲不露,濃重的黑雲積蓄在上空,仿佛隨時都要下一場瓢潑大雨。
原本繁華的街道也變得空蕩蕩的,看不到一個人影。
林秦從暗處走出來,油膩的臉上帶著獰笑︰“顧月歌,你今日落進了我的陣法,除了順從我,你沒有別的選擇!”
顧月歌運轉了一下體內靈氣,發現自己的修為被壓制了一大截,連靈力運轉也滯澀遇阻,她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壓制陣?”
林秦得意洋洋︰“你倒是有點見識,這壓制陣是我們林家的不傳之秘,可以把人的修為壓制一個小境界,還會阻滯靈氣運轉,你如今已經是我的掌中之物,跑不掉了。我勸你,還是乖乖到我懷里來,別讓我等急了。”
“丑人多作怪。”顧月歌冷嗤一聲。
“那就讓你們見識見識這壓制陣的厲害!”
說起陣法,顧月歌實在是一竅不通的,她看了眼身側的夜星寒︰“徒兒,能否破陣?”
破陣,就要找到陣眼毀掉。
夜星寒魔瞳掃了掃,神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因為這個陣法的陣眼居然是紅菱。
若是想出去,得殺掉紅菱。
可是按照師父的性子,一定不會這麼做的,但在夜星寒眼中,什麼人命都比不上顧月歌的安全重要。
必要時候,他會殺了紅菱,破陣而出。
故而他瞞下了這件事,道︰“師父,徒兒才疏學淺,無法破陣。”
紅菱咬著唇,一臉歉意︰“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們。”
“紅菱,發生這種事該怪的是林秦這種無恥之人,你是無辜的,不可以責怪自己。”顧月歌嚴肅道。
林秦笑得很大聲︰“顧月歌,只要你答應嫁給我,我就放你們出去,不僅如此,我還可以放了紅菱,以後再也不騷擾她。”
顧月歌語氣豪邁果敢,眼底射出凜冽寒芒︰“服軟可不是我的性子,不必廢話了,直接動手吧。”
林秦拿起長刀,跟顧月歌打起來。
兵刃相接,顧月歌絲毫不懼,兩人打了個平手。
可林秦手上忽然射出暗器偷襲,顧月歌轉身躲避,林秦趁機摸了一把她的腰。
柔軟的腰肢,只是摸了一把,手上都沾上了她的香氣。
林秦惡趣味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掌,痴迷道︰“好香啊,不禁讓我想到,若是你在我身下承歡,又該是怎樣一番旖旎風光呢?”
他笑得猥瑣又淫-蕩。
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夜星寒。
林秦這種髒東西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肖想師父!還做出那麼惡心的事情!
夜星寒緊緊攥著拳頭,牙齒咬得嘎嘎響,怒意升騰到了極致,下一刻,他直接沖了出去,用一把普通的靈劍跟林秦打了起來。
與此同時,林秦手下的幾個小嘍�@膊 ×斯嗽賂琛 br />
只可惜,修為的差距本就難以彌補,再加上壓制陣的影響,林秦毫發無損,而夜星寒卻被打得頭破血流,手里的劍也斷了半截。
他拄著半截長劍半跪在地,嘴角血跡淺淺,精神也渙散了大半,像個破舊的布娃娃一樣,格外脆弱易碎。
顧月歌踢開幾個小嘍�@ 醋∫剮嗆 骸巴蕉 愎怨源 瘧鴝 依創蛩 br />
被她一踫,夜星寒清醒幾分,他不能倒下!他得保護好師父!
“不。”夜星寒抓住她,語氣固執倔強,“我可以保護師父的。”
壓制陣最厲害的便是切斷外界與身體的聯系,身體內的靈力用一點少一點,他想讓顧月歌省一點力氣,這樣才有沖出去的希望。
“你受了重傷,不能再打了,我還可以。”顧月歌不忍心看他再受傷。
“求你了,師父,我可以。”少年的眼底寫滿了哀婉的懇求。(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