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夜,夜神……我……”
甦雯緊張的說不出話,眼中瞳孔飛速跳躍,心髒被恐懼和驚慌填滿,幾乎要爆出來。
該死!夜神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很難不懷疑,這兩人是故意的。
夜慕淵走進房間,淡淡的掃了一眼女人帶來的紙袋。
里面,都是給夏雪黎的樣品。
“錦瑟。”
很好,這個公司,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還有這個經濟人,連這種事情都拒絕不了,似乎也沒什麼存在的必要……
兩個字,從夜慕淵口中念出來,如同訟念死靈之書一樣恐怖恐怖,又好像,有人拿著刀子,在你靈魂上一絲絲剝離,殘忍無情,痛徹心扉卻又無法逃離。
甦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南牆把自己撞死。
夏雪黎拉著男人的衣角,“別嚇雯雯姐,她都快哭了!”
夜慕淵這才收回視線,在女人驚恐的目光中,赦免般的吐出一個字。
“走!”
“是!我這就走!”甦雯一把拽起包帶,不顧包里的東西灑落在地上,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其實她還有很多事要和夏雪黎商議,包括嘉華那邊最近要解除合作,可對方怎麼也不肯,而是還一反常態的要加深合作……
但這些都沒有現在的事情重要。
她再不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狼狽的模樣令夏雪黎嘴角上彎,心里樂開了花。
想不到甦雯也有這麼慫的時候,真是笑死她了!
“giegie……”
冷峻的帥臉突然貼近她的眼前,冰的可以把人凍僵。
可比臉色還有冰的,則是男人嘴角的笑容。
“師尊,很開心?”
雖然是笑,可語氣卻被殺人時還要恐怖,這代表男人的怒氣已經到達了頂點。
“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覺得雯雯姐跑掉的樣子很好笑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想!否則,就讓我在大街上丟錢!”
看到她一臉鄭重,發誓又保證,夜慕淵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他坐在床位,大手便探進了少女因剛才的慌亂而搖搖欲墜的睡袍中……
略顯粗糙的大手,帶著男人專屬的溫熱,劃過夏雪黎白皙柔嫩的肌膚,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別!”剛一接觸,夏雪黎就跳了起來。
再來,她的腰非斷了不可!
“別動!”夜慕淵手下些微用力,將她按住,“我給你按摩,能好受一些。”
說著,大手按下腰間穴道,瞬間引起一陣酥麻。
“嗯!”
酥麻過後,又是酸爽,這放松的感覺,直激天靈蓋。
想不到,這孽徒的按摩技術這麼好。
她剛才還以為……
咳咳!誤會,誤會……都怪這個孽徒不好,老是帶著她做那些事,才會讓她變成這樣!
反復幾次,夏雪黎的腰好多了,她也有心情主動和男人聊天。
“你的按摩技術這麼好,什麼時候學的?”
“七歲那年。”
夏雪黎听了,眉頭皺成了個川字。
“這麼小,為什麼要學按摩?”
“因為要伺候人。”他的話是那麼平靜,就好像經歷過的折磨的人不是他。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
夏雪黎猛地坐起身,拉著男人的衣袖追問。
“誰啊!這不是虐待小孩嗎?你告訴我,為師去打爛他的臉!”
“不用。”夜慕淵將人摟住懷里,手上依舊忙著自己的事,“我已經處理好了。”
他親手殺了他們為父母和自己報了仇,再把他們的尸體一個個丟盡海里喂魚。
夏雪黎不肯放棄。
夜慕淵小時候究竟過的什麼樣的日子?似乎沒有王力說的那樣簡單。
不問清楚,她心里總是難安。
看著少女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男人嘴角勾出一個無奈的弧度,低下頭,將紅潤的耳垂含在口中。
腰上的大手也開始徘徊。
“師尊與其想那些過去的事情,不如好好想想現在……”
熱浪侵襲,夏雪黎頭腦一陣陣的發暈,她無力的推著男人的手,貝齒咬住櫻唇報錯清醒。
“你別想……用這種事情來分散我的……注意力!”
“真的沒有嗎?”男人磁性的聲音在耳膜上輕吻,叫人欲罷不能。
“師尊還真是嘴硬呢∼”
孽徒,明明知道她抵抗不住還這樣,真是太討厭了!
“你別以為現在逃避我就什麼都不知道,等著吧,去肯定能查出來!”
夏雪黎霸氣宣言,可配上她軟綿綿的語氣,和水光盈盈的桃花眼,怎麼看都不像霸氣,反而更像是撒嬌。
夜慕淵看著她的眼,那琥珀色的眼瞳中,現在只倒映他一人的模樣,心髒瞬間被擊中。
“師尊……”
他吻住夏雪黎,這一吻中包含著無線深情,是他三千世界中執念和愛意的縮影,爆發出來,猶如狂風暴雨、天崩地裂。
夏雪黎完全回應不起,甚至不敢去看他眼中的復雜情緒,只能閉上眼楮,讓眼淚中眼角無聲滑落。
………
遠郊,一處由各種破舊凌亂的居民樓組成的老舊小區。
每個居民樓上面都用白色油漆,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
此處,人類生活的氣息被歲月掩去,空氣中,滿是有著野獸的騷氣。
有幾戶人家已經爬滿了綠色的藤蔓,隱約中還能看到老鼠肆無忌憚竄過的痕跡,隨後還有貓咪的叫聲緊隨其後。
在最深處的一棟居民樓里,頂層的一戶房間門口,格格不入的干淨。
任誰也想不到,歌壇新秀,小有名氣的流量歌手凌軒,竟然會住在這種地方。
紅衣女子輕車熟路的飄回屋子,屋子里很黑,能見度不足一米,牆角擺著一支即將熄滅的白色蠟燭。
女人站在貼滿符咒的黑色房門前,跪下畢恭畢敬。
“主人,事情已經辦妥,江清茶答應了。”
屋內沒有回應,半天後,門從里面慢慢打開。
“吱——”
老舊的房門發出令人發癢的聲響。
開縫僅一厘米左右,是普通人無法進入和窺探的大小。
卻足夠讓紅衣女人進入。
女人看到縫隙露出淺笑,順著門縫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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