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不會有那一天的。”
夏雪黎說完,含笑的抱著胳膊,嘴角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
“你這個鄉下人,我不許你用那種眼神看我!”江清茶被夏雪黎無所謂的態度徹底激怒。
她的內心開始顫栗,有什麼東西在靜脈中開始曲張,那是隱忍了很多的妒忌與仇恨,前世今生加到一起,似乎在提醒她,她永遠都是夏雪黎的手下敗將。
如今,這股清緒極重之下爆發,讓她再也忍不住想要將夏雪黎弄死的決心。
“鄉下人怎麼了?鄉下人吃你家大米了?鄉下人也是靠自己的能力吃飯的,再說你這種靠著家世,看不起別人的人,連鄉下人都比不上!”
夏雪黎上前一步,強大的氣場如泰山般壓抑而來,“還有,你該不會以為,你真的可以在謊言中生活一輩子吧?”
她眼眸深深,暗潮涌動,說出的話听上去似乎是倔強的反擊,但從夏雪黎的口中說出,就像是覆蓋了一層無形的魔力,讓人深信不疑。
強大的壓迫感,讓江清茶感到肋骨都受到了積壓,她捂著肚子,狼狽的推開眾人跑出去。
“切!”
身後是安娜的無情嘲諷,“還以為多厲害呢!有本事別跑啊!”
吳迪牙都要咬碎了,但又不舍得下手,只能拉著人往偏僻處去,保證她別在鬧出亂子。
因為少女太過直爽,夏雪黎重新的審視一下這個少女。
圓圓的臉蛋,圓圓的眼楮,十七八歲的年紀,看上去很可愛,但行事作風卻又彪悍異常,好像和吳迪一點都不像,但又莫名很想像。
因為鬧出了事,導致原本訂好的拍攝計劃不得不暫時終止,等江清茶回來再說。
夏雪黎他們只得先回到訂好的酒店。
白紫藍本來想陪夏雪黎一起,但看到夜慕淵陰沉著臉,她識時務的跑到了一邊。
“你是故意的,激怒江清茶,讓她加快自己的計劃。”
沒有疑問,而是肯定。
夜慕淵清楚夏雪黎的性格,只是不知道目的。
已經是第二次,師尊的計劃不需要他,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應該生氣,但他控制不住這種萬事不由自己掌握的感覺。
這會讓他想起父母去世那一天,他的無力。
“也不全是。”夏雪黎把自己癱在床上,晃著兩條白花花的小腿,“我只是覺得江清茶太討厭了,想收拾她一頓而已。”
夜慕淵握住了白嫩的小腿,低頭吻了上去。
神情是那麼溫柔,但下口卻不是。
“啊……疼疼疼!孽徒,你放開!”
夏雪黎用力咬唇,抑制住讓自己踢飛男人的想法。
長久的經驗告訴她,大魔王孽徒生氣,還是不要反抗的好。
不然……肚子里的寶寶,就是最好的證明。
“夜慕淵,你冷靜一點!停下來听我說。”
她只是做了自己想要做的,如果這樣會讓夜慕淵生氣,那他們兩個,確實不適合在一起。
從她有記憶以來,她就被系統禁錮著做任務,隨後又被夜慕淵禁錮著不許離開。
她當時所有的努力都是期盼在做完任務後可以換來一個自由的身體,這是她永遠不變的祈求。
所以,她永遠沒法做到夜慕淵想象中的金絲雀,夜慕淵也不會被她所改變。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何必要互相折磨。
夏雪黎眼眶濕潤,但她下意識的忽略,那種心髒捏碎的痛苦。
夜慕淵低垂的黑眸,捕捉到了她眼角的星光,再也無法自控。
他猛地將人抱在懷里,低沉的嗓音,在耳邊傾訴。
“師尊,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獨立?”
“依賴我一點,不好嗎?你不喜歡江清茶,我去殺了她。”
男人的力氣很大,夏雪黎感到有些窒息,她掙扎著,卻適得其反,男人的眼神已經接近赤紅,代表著,他已快要入魔。
他俯下身,撕扯兩人之間的布料,用力之大,就像是惡狼在啃噬無辜的小白兔。
“夜慕淵!”
夏雪黎擔心男人會傷害到寶寶,顧不上別的,開始大幅度的掙扎起來,她拳頭打上男人的肋間。
可對方沒有一點反應,他就像是個機器人。
一個眼里心里,永遠只有佔有眼前少女這一條命令的機器人。
但這樣強制的命令,對于一個向往自由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絕對的酷刑。
夜慕淵眼神逐漸被血紅佔據,少女都掙扎,進一步加重了他的執念。
掙扎間。
夏雪黎的小腹
突然,發出一陣金光。
如一層溫柔水霧,將夏雪黎輕柔的包裹起來。
同時。
將夜慕淵阻止在外。
兩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那微小卻明亮異常的光芒。
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肚子里的寶寶
夜慕淵冷靜下來,看著那金光,眼神復雜晦澀難懂。
至于,夏雪黎則是在愣了一下後激動的一躍而起。
“好大兒!媽媽就知道沒有白養你!”
說著,她挺著肚子和夜慕淵炫耀。
“怎麼樣?你來呀!有寶寶保護我,看你能怎麼樣?”
此時的夏雪黎,完全沒有了那種萬事要靠自己的獨立性。
因為她覺得,寶寶在她肚子里,四舍五入寶寶的能力也是她的,她驕傲一點有什麼錯。
沒想到,本來以為肯定能擋住夜慕淵。
結果,男人嘴角上揚,一點也不慌。
而是淡定的伸出手掌,溫和的撫摸金光。
意象中的場面沒有出現,金光沒有抵制男人的親近,反而伸出兩根觸角,在男人手底下蹭了蹭。
就像是小狗狗主動讓摸頭。
原來。
只有在察覺到惡意時,寶寶才會保護媽媽。
可一旦感受到父親的善意,魔族天生尋覓養料的本能,就會去親近父親。
夏雪黎“……”說來說去,受傷的還是我。
並且,因為剛剛的金光,寶寶耗費了太多能力。
現在,他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