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他又轉過頭,對溫啟仁冷聲道“你關不關心我們無所謂,我媽雖然不是你的正妻,但好歹也跟你過了二十多年,你對最好放尊重點。”
“你可以說我,但是你不許說我媽,你要對我媽無情,那也別怪我對你無情!”
“放肆!”溫啟仁卻怒聲“你們能夠在溫公館活著,都是我養活的,你小子敢這麼跟你老子說話,是當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哼!”溫墨白冷笑一聲“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自然不知道,但我知道天與地都沒有你的心腸硬!”
“好了好了,墨白,別說了。”趙月萍怕他們起過大的爭執,忙拉住了溫墨白,“你們兩個現在情緒都太激動了,你也別跟你爸吵了,回去冷靜一下吧。”
有趙月萍阻攔,溫墨白不便與溫啟仁爭論,如此便也只得作罷。
最終,他只對溫啟仁冷冷道了句“你去完成你的宏圖偉業是你的事情,與我們無關。但從此以後,我和我媽怎麼樣你也管不著。”
“我也把話撂在這了,沐歌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女人,你休想拆散我們兩個!”
“媽,我們走!”說完他就拉著趙月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溫啟仁的書房。
只留溫啟仁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書房,他被溫墨白氣的臉色發白,怒氣仍然沒有消。他看著桌子上的那摞檔案格外礙眼,一氣之下,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他拄著桌子,咬著牙,忿忿不已“我溫啟仁英明一世,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子?你最好死了這條心,我是絕對不可能讓那個女人把我們的名譽毀了的。”
自從那日溫啟仁與溫墨白起了爭執之後,他們父子二人便再也沒有說過話。溫啟仁回到家中呆了幾天,便又回到了商行。
對此,溫墨白早就不以為然,他不喜歡父親的冷漠,對于他在不在家也不太在乎,他只管照顧好母親的身體健康就好。
雖然那一天父子二人因為楚沐歌的事情發生了嚴重的爭執,但此後溫啟仁並沒有對溫墨白說什麼,所以溫墨白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與楚沐歌之間還像以前那樣來往,也沒有避諱什麼,他也沒有說考慮父親會不會從中作梗,阻撓他們。
然而,溫啟仁雖然沒有對他們兩個做什麼,可是一切的行動卻都在背後。
一日傍晚,楚沐歌剛從醫院回到家,那一天是溫墨白將她送回家的,二人于楚公館前的藍門街告別,她的心里也滿懷著溫馨。
剛剛進了楚公館,她心中的溫馨還沒有散去,就听到父親楚恆源在正廳中叫她“是沐歌回來了吧,你進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楚沐歌心中一驚,听父親這般罕見嚴肅的語氣,覺得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她便依言進入了正廳,剛進門,便見母親與父親坐在堂前,二人的神色皆是萬分嚴峻,她心中一凜,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了心頭。
“爸爸,媽媽,你們叫我來做什麼呀?”
“唉。”林宛淨長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些無奈“沐歌呀,沐歌,你自幼一直乖巧懂事,你怎麼能做出這麼荒謬的事情呢?”
“什麼?”楚沐歌愕然,“怎麼了,媽媽?我……我做了什麼?”
“沐歌。”一向慈祥的父親楚恆源也板著臉對她嚴肅而問“你老實告訴我,最近這些日子,你常常很晚回家,你到底是去干了些什麼?”
“我……”楚沐歌心中一顫,感覺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
但是她也不能承認自己與溫墨白交往,並約會的事情,“我加班工作,或者是約朋友一起出去散步,哪里也沒有去呀。”
“你也學會撒謊了是嗎?”楚恆源直直看著他,目光中帶了幾分慍意。
“我們楚家的女兒一向乖巧懂事,這些年來我一直拿你當我們家的驕傲,我是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你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你真的是讓我和你媽媽痛心,我們楚家也是家門不幸,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楚沐歌不由得心中驚懼,顫聲問“怎……怎麼了,爸爸?”
“老爺,您別嚇孩子。”見狀,林宛淨先制止住了楚恆源。
她語氣變得稍稍柔和些,“沐歌,我們也不跟你兜彎子了,你跟溫氏商行家的二少爺,究竟是什麼關系?”
楚沐歌心中一驚,想必是兩人交往的事情,已經被家里人知道。可是這種事情要她如何才能回答,而看著父母嚴肅的神色,她亦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便怔在了原地沒有說話。
楚恆源拿出一張照片,拍在了桌子上,聲音中依然帶著慍怒“人家照片都給咱們遞過來了,你自己看看吧!”
楚沐歌拿過照片看了一眼,幾乎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一下。那照片上的人正是她和溫墨白,這個場景正是前幾天的下班之後,兩個人一起在街上漫步。
照片中的二人手牽著手,舉止十分親昵,卻不知何時,這個場景竟然被人拍了下來。
楚沐歌的雙手也開始顫抖,她不禁覺得有些害怕,“這……這是誰做的?”
“你先別管是誰做的。”林宛淨肅聲“你這些天一直在跟溫家二少爺交往,是不是?要是沒有今天的事情,你還想瞞我們多久?”
“我……”見此事暴露,楚沐歌也只好承認了下來“爸爸,媽媽,對不起,這件事情我沒有和你們說。其實不是我瞞著你們,我是想等過一段時間再告訴你們的。”
“溫家二少爺是一位記者,就在我醫院的對面工作,他對我很好,很喜歡我,我也很喜歡他。”
“我們在一起交往也沒有多長的時間,我是想再過一段時間再告訴你們的。”<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