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這地老天荒的濃情一吻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唇。她泛著紅潮的臉頰上掛滿了旖旎,他輕輕將她擁入懷中,“沐歌,我心悅你。”
她亦抱住了他的背脊,眉眼間盡是溫情“我也是。”
縱然天地間萬般絢爛,皆不及一個你。
從夕陽西下,直到暮色沉沉。一雙璧人相互依偎著,漫步在那羊腸的小道上。那一份靜好與安詳,便是整個人世間的曼妙。
“沐歌。”有晚風拂過,溫墨白親手替楚沐歌攏了攏衣衫,“今天的生日,過的開心嗎?”
“很開心。”楚沐歌滿眼柔情地望向他,“這是我二十三年以來過的最開心的一個生日。因為我……”
說到此處,她略微羞澀,低下頭,帶著笑意小聲而言“因為我在今年的生日上,收獲了這世間最寶貴的東西。”
溫墨白撫摸著她的鬢發,“是因為我嗎?”
楚沐歌愈發羞澀,躲過了他的手,紅著臉低聲說著,“你明明都知道,你還問。”
她臉頰上和眼眸中閃爍著的甜蜜與溫情,是藏不住的。
溫墨白雙手撫過她的鬢發,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深深的吻。
復又溫聲問“沐歌,其實你早就已經喜歡我了吧。”
楚沐歌笑意溶溶,“只是在這不知不覺間,你就已經住扎在了我的心底,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你早已經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溫墨白粲然一笑,握緊她的雙手,“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沒有什麼,都不能沒有你。”
楚沐歌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安然的笑意,我都知道的。”
此刻已暮色沉沉,溫墨白將楚沐歌送到了楚公館門口,“沐歌,你快回去吧,若是再晚了你的家人怕會擔心的。”
楚沐歌又對溫墨白叮囑“你也快先回去吧,我們明天見。”
溫墨白輕聲,“嗯,我看著你進去了我再走。”
“嗯。”楚沐歌戀戀不舍的松開了他的手,緩緩向楚公館走去。
待她走入楚公館時,他還沒有離開,她回眸,與他招招手,予以他一個溫婉的微笑。
他亦招手與她回應,直到她進門後,他才離開。
楚沐歌剛進楚公館,便听到了母親林宛淨在正廳呼喚她的名字。
她這麼晚回來,林宛淨不禁擔憂又詫異“你這孩子,大過生日的,跑哪里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沒……沒去哪。”她自然不能什麼快的把她與溫墨白的事情說于母親。
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就是與單位的幾個朋友去聚了一次餐而已,出不了什麼事的。”
林宛淨又問“和哪個同事聚餐,能聚到這個時候啊?這都九點了,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回來多不安全。”
楚沐歌低聲而言“沒事的,媽,有人送我回來。”
林宛淨問“誰送你回來的呀,是男同事還是女同事?”
“是……”想起方才與溫墨白之間的種種,她不禁又紅了臉。“就是一個很好的同事而已。”
她此刻的泛著溫馨與甜蜜的神情自己都藏不住,怕母親發現異樣,“媽,我今天有點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她說著便快速的離開了正廳。
瞧見楚沐歌有一絲反常,但林宛淨也沒有多想,只是輕輕地嘆了一聲“這孩子一向穩重,這是怎麼了,誰知道她又在搞什麼名堂。”
她回到房間後,走到了穿衣鏡前,看著鏡子中戴著梅花項鏈的自己,那梅花項鏈便是屬于她最耀眼的溫馨。
更重要的是,那梅花項鏈包含著最濃厚的溫情和最珍貴的情誼。
不經意間,她又瞧到了鏡子中自己的雙唇,那絳紅色的口脂已經全然沒有了顏色,她的心竟然驚了一下。
方又想起了在繾綣夕陽下的那個纏綿的吻,定然是在方才濃情交吻的時候,被他吞下了全部的口脂。
那個吻,吻得那麼深,竟然把她所有都口脂都吞下了。
想起與他接吻的時候,那個深情而又綿長的吻,幾乎覆蓋了她的整個人世間。同樣,那個細膩的吻,也是令她畢生難忘的初吻。
那種幸福而又溫馨的感覺彌漫了她的整個心田,與此同時,她也不由自主的羞紅了臉頰。
她換好睡衣後,又小心翼翼的摘下了梅花項鏈。將燈熄滅,躺在床上,又將那條項鏈壓在了枕頭底下。
她枕著那梅花入眠,也是枕著他的濃情蜜意入眠。<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