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江昕冉在一旁歡聲提議“婚禮的那一天,你也要來呀,你是沐歌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對吧,沐歌?”
“當然啦。”楚沐歌自然是極其樂意“墨白也是我的知己好友,我自然是誠心邀請你來的。婚禮之前我是會發邀請函的,那一天,你也一定要來呀!”
聞言,溫墨白先是一怔,隨後又呆呆開口“自……自然。”
此時此刻,他竟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開心的是,她還是一直當自己是一個很重要的朋友的。可是她卻邀請自己參與她與別人的婚禮,她要他怎麼能夠承受得住?
“哎呀,對了。”楚沐歌好似忽然想起了什麼,站起了身“世儒哥哥讓我三點過去與他選婚紗,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墨白,昕冉,那我先走了。”
“好的。”江昕冉應著“快點去吧沐歌,別讓我哥哥等你久了。”
選婚紗……她此刻大概是最幸福的吧?他盡管無數次勸說自己,看到她幸福,他就應該放手。可是他終究是無法做到真正的不難受。
心中的寒涼更甚一層,他也只是沉聲的到了一個字“嗯。”
楚沐歌輕輕地道了聲“回見。”便匆匆地走下了樓。
“哎呀。”江昕冉看著她欣喜的樣子,不禁感嘆“你看沐歌,現在多幸福啊,不知道這樣的幸福什麼時候能輪得到我。”
而溫墨白也只是望著楚沐歌離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墨白,你的這幅水墨畫畫我昨天就已經為你畫好了,另外兩幅山水畫也快畫好了,你再過兩三天就過來取吧。”
江昕冉一邊給水墨畫壓著膜,一邊絮絮著“我原本打算今天上午就給你的畫把膜壓好的,可是啊,我哥非得這個時候來,讓我今早就趕出他和沐歌的水彩畫。”
“他說讓我一定要畫的又好又快,他要拿這幅畫貼到她和沐歌新房的臥室上,還說我必須把一生所愛,唯有沐歌這幾個字寫得特別漂亮。我是學美術的,又不是學書法的,他也真是的。”
“對沐歌什麼事都這麼上心,反倒對我這麼嚴苛,我到底是不是他的親妹妹啊?”
“既然他這麼說了,那我有什麼辦法呀,我只能先把你的畫擱置一下,盡早趕出他和沐歌的話了,所以就留到了現在。”
江昕冉絮絮不停的說著,可是他卻一個字都沒有听進去。只是望著楚沐歌消失的樓梯轉角處,怔怔出神。
江昕冉沒有听到溫墨白的回應,便抬起頭去看他,見他在默默的出神,便呼喚道“墨白,墨白?”
溫墨白還是沒有回應,她便大聲地叫了一聲“墨白!”
“啊!”溫墨白被嚇了一跳,方才回過神,有些怔忪地問“你……你剛剛說什麼?”
江昕冉見他這副呆愣的神情,不由得詫異“墨白,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出神,我叫你你都沒有听到。”
“啊,對不起。”回過神後,溫墨白只是歉然“我我剛剛在想工作上的事,沒有听清楚你說的話,昕冉,真的對不起。”
江昕冉也沒有太在意,“好了,沒事,不用為這點小事給我道歉的。”
溫墨白還是呆呆怔怔的模樣“畫壓好膜的沒有啊?”
“快了。”江昕冉說道“再等三分鐘就可以了。”
“昕冉,在做什麼呢?”聞得另一個男子的聲音在身後呼喚他。
江昕冉轉過身,瞧見身為教書先生的好友洪連升穿了一身黑色的長衫,走進了她的畫室,她詫異“連升學長,你怎麼過來了呀?我不是跟你說一會兒我去學堂找你嗎?”
洪連升臉上帶著溫厚的笑意,“課已經上完了,我也在學堂閑著沒有事,就提前過來先找你了。”
“哦,那你先在一旁坐一會兒吧。”江昕冉一邊壓畫膜一邊對他開言“我這邊還沒忙完,你先等一會兒吧,馬上就完事了。”
“好。”洪連升依言,坐到了一旁的座椅上。
江昕冉與洪連升是中學就相識的好友,他大她兩屆,她一直稱他為學長。
兩人三天前便約好,今天下午三點,洪連升下班後,二人一同去為學堂的學生選購教具。
原來說好,是江昕冉等到三點的時候到學堂去找洪連升。可是洪連升提前下了班,心中想念江昕冉,就先一步到畫室找江昕冉。
他瞧見溫墨白坐在亦坐在一旁,看溫墨白的穿著一身黑色的制服,略顯肅穆,料想大概是一個知識分子。
于是便隨口問了句“昕冉,你這里還有客人呀?”
“是的呀。”江昕冉看了一眼溫墨白,興高采烈地向洪連升介紹“這位溫墨白先生是溫氏商行的二少爺。你別看他年紀輕輕,人家可厲害了,可是報社的出類拔萃記者呢。”
她說著又輕眯著眼楮,望著溫墨白,甜甜而笑“他也是我的……朋友。”
她說道“朋友”二字的時候,聲音帶著嬌柔,望著溫默白的眼楮里也含著膜拜。
雖然這只是不經意的一個神態,但卻還是被洪連升發現了異樣。江昕冉對任何人,包括對他都不會有這樣的神情的。而且說起溫墨白的時候,江昕冉的眼楮里滿是自豪。
洪連升當即便意識到了異樣,江昕冉對溫墨白,很有可能又是不同尋常的情愫,他心下當即便一沉。<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