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杰的自信自然是有底氣的，而且也在剛才也真實的演示了一把，所以廖總對于林世杰的話還是有著幾分信心的。
至于光刻機的事，廖總卻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這里面涉及到的東西恐怕會比較多，也比較隱秘，而且也不是他該參與的，甚至都不是他該听到的。
不過看著林世杰那極力掩飾的尷尬狀態，廖總暗自搖頭，林世杰到底還是太年輕了。
所以忍不住提醒道，“林總，這些事情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還是不要透露的好。”
林世杰點點頭，“我明白，這次真是唐突了，如果有投資中芯的好機會我一定會再聯系廖總的，眼下就不說這些了。”
廖總自然點了點頭，同時也打定主意，這件事除了和老總提一提之外，他也不會再說出口了，畢竟華威內部也不是那麼平靜的。
林世杰此刻心里可是真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看著那摘下來的東西更是尷尬不已。
倒是莊艷茹內心暗笑，讓你裝，裝大了吧。
不過她還是走出來，將所有的東西恢復原位，這才又站到了林世杰身後。
林世杰自然對莊艷茹露出了感激的笑臉，畢竟讓他自己再裝回去可是真的很丟人啊。
“對了廖總，還是趕緊讓大家進來吧。”林世杰笑著說道。
“好。”廖總自然從善如流，也好緩解下有些尷尬的氣氛。
眾人進來，雖然有些奇怪之前林世杰和廖總到底談了些什麼，但識趣的他們可是沒有絲毫表示出來的。
廖總也像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笑著說道，“林總，現在我們可以談談網絡操作系統的事情了。”
“呵呵，好的，我可是恭候已久了。”林世杰也是恢復了之前的狀態，只不過內心還是有些不爽的。
畢竟原本打算一鼓作氣用接連的兩個震撼，讓自己在商談上佔據上風的，哪成想這第二個差點成為一個笑話。
所以在接下來的商談中，自然也就沒有那麼足的底氣了。
“關于網絡操作系統，林總的想法我們也都清楚，現階段我們自然也是十分同意的，畢竟這能夠增強我們整個華國的競爭能力。”
“尤其還有林總一系列軟件的加成，那就更是如虎添翼了。”
林世杰听著廖總贊同的話，卻並沒有表現出太高興，畢竟先揚後抑已經是標準流程了。
果然廖總接著說道，“不過我們畢竟也是一個企業，尤其是正處于渡過難關的階段，如何更好的堅持下去對于我們來說，就顯得尤為重要了，您說呢。”
林世杰自然點點頭，畢竟華威的情況還是有目共睹的，“廖總說的是，貴公司目前在業務方面的情況確實是不太好，尤其是手機業務。”
廖總卻嘆了口氣，“不止手機啊，已經有好幾個國家放棄了我們的通訊訂單，就是5G協議也在討論之中。”
“當然，AR網絡的建設確實會讓我們再次擴大銷售領域，但那是在未來，而不是現在。”
“就拿目前的項目來說，我們要出動大量的人員物資去進行建設，這筆花費有多少林總應該清楚，而且這些項目幾乎都是沒有收益的。”
“想要真正取得收益，至少也要等到整個項目總體完工那一刻才行。”
看著哭窮的廖總，林世杰還真沒法反駁，因為事實如此，前期的工程華威確實付出甚多，工程款項方面也確實不可能像華威自己給的那麼大方。
甚至可以說在這個項目上，華威真的沒什麼收益。
但事情自然也不是像廖總說的那麼夸張，畢竟現在的付出可是為了將來那巨大的收獲的。
一旦完工，整個陸地還有海上的絲綢之路打通，那華威立刻成為了貫穿整個歐亞大陸的信息供應商，這份市場已經大的驚人了。
這還不算後期周邊的輻射擴散的情況。
所以林世杰笑著說道，“貴公司的情況大家都清楚，可能確實要艱苦這一兩年，但一旦項目完成，可就能收獲了一片巨大的市場了。”
“可為了維持這個巨大的市場，那麼我們就一定要提供足夠優質，足夠自由平等的平台才行。”
“否則，一旁虎視眈眈的漂亮國可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
廖總不由得一笑，“林總說的是，平台自然是要這樣的，但硬件不同啊，再好的平台也要有優秀的硬件去承載的。”
“而在硬件方面的利潤可是和軟件沒法比擬的，前期的研發，整合，制造，測試，然後才是發售。”
“而現在電子產品的壽命又那麼短，這對硬件廠商來說可是十分不利的，所以說全世界都會從平台的軟件上收取費用的。”
“更何況我們很多硬件可都是需要進口的，這又是一筆很大的開銷？”
“如果沒有足夠的利潤去支撐的話，又如何去開發新產品呢？”
“畢竟外國的限制可是隨時都可能掐過來的，不努力的開發自己的技術，可是絕對不行的。”
林世杰自然贊同廖總自研的想法，但對于硬件賺不了多少錢，只能靠軟件抽成的說法可就不那麼感冒了。
但他也沒有細說的意思，只是笑著說道，“目前的條件不成熟，自然需要各種高性能的硬件去支撐。”
“但不久的將來，硬件的作用和限制一定會大大降低，靠的就是成熟的雲計算和貴公司的通訊技術。”
“至于這兩年就是個普及以及擴張的階段，免費打天下才是王道，這點早就被驗證了無數遍了。”
“在這個過渡階段，起碼有很長一段時間內，並不會影響現行的的運營模式。”
“等到AR網絡鋪開了，為了搶佔市場還是要盡量推出免費策略的，但無論在軟硬件上我們可都是佔優的，僅僅是擴張的市場份額就是很大的一塊蛋糕了。”
“更何況這個過渡階段，足夠像貴公司這樣的巨頭，尋找到新的利潤增長點了吧。”
廖總微微一笑，“林總還真是有備而來啊。”
林世杰連忙笑笑，“不敢，一點淺見，讓廖總見笑了。”
“其實林總說的沒錯，初期階段統一和免費確實有利于擴張，但發展到一定程度，各具特色百花齊放才能更好的展示活力。”
林世杰一愣，緊接著就想明白了廖總話里的意思，有些吃驚的說道，“貴公司打算在之後推出自己的專屬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