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全對數字已經不太怎麼感冒了,所謂的人數只不過是積分的綜合︰“不多,才兩萬,我很好奇,這刺客世家如此的運作,難道李大將軍不管管?”
這兒的李大將軍說的是駐守幽州的幽州都督李神通。
蕭燕然︰“不清楚,听說這段時間李壽生病了,具體的難以得知!”
李安全︰“那我抽時間去看一看,李大將軍值得一見。”
“搞得人家願意見你似的?別總是這種淡漠生命的神情,雖然是敵人,也需要尊重人權好吧!”
“人權?”蕭燕然疑惑。
錦娘眼楮眨了眨,笑著說道︰“這個人權,怎麼說呢?人權是所有人與生俱來的權利,它不分種族、性別、性傾向、國籍、族裔、語言、宗教或任何其他身份地位,包括生命和自由的權利,不受奴役和酷刑的權利,意見和言論自由的權利,獲得工作和教育的權利以及其他更多權利。人人有權不受歧視地享受這些權利。”
蕭燕然︰“如此說來,到是和墨家的兼愛非攻有些相似,儒家‘天命’、‘愛有等差’相對立,說的也沒錯,權變固非一時!”
錦娘點點頭,認可的說道︰“我也知道這個時候輕重,對敵人的自然是談不上什麼憐憫,特殊還是在敵人還向著報復我們,所謂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
蕭燕然︰“錦娘到是通透!小安,說是不是啊?”
李小安︰“……”
李安全︰“此事今天便不要管了,我們好好休息一番,至于其他的過兩日再說其他的。”
蕭燕然︰“可!”
甦錦娘︰“那我便是看看有沒有適合的鋪子,我要將甦氏醫館在整個大唐遍地開花!”
李安全︰“這個目標挺大的,其實最好的辦法是錦娘寫一本甦氏醫書,如此也算是將醫館開便了整個大唐,只需要給天下所有的大夫都給一本醫書!”
甦錦娘︰“主意不錯,但沒有開辦醫館來得有成就感!”
李安全對此當然是贊同,不過眼下卻是不行,需要保護的人手,而這個人除了自己外,其余的任何人都是不怎麼放心的。
“現在不行,先準備著吧!”
“這個我知道,所以才先選址!”
……
入夜,李安全趁著夜色離開張宗宅,張宗宅隔壁。
落入院子中,一下子便是看到兩個站在梯子上的男子。
“兩位,盯梢?”
“誰!”
“在身後!”
兩個人轉頭過來便是看到了李安全。
“趕緊下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呃……”兩人一陣的猶豫,但想到此人能夠悄無聲息的來到自己的身後,自己顯然是打不過李安全的。
“考慮清楚了嗎?”
“我們想要活!”
“呵呵,這不就對了嗎!跟我走吧!幫我辦一件事,隨即放你們離開,當然,若是你們棄暗投明?我也願意接納。”
兩人嘴角抽了抽,“我們還有家人沒有保障,還請告訴我們應該做什麼?”
“介于很誠實,你們便是跟著我去一趟大將軍府,放心你們並不用就去,為我送一封拜帖即可!”李安全說著拿出了一封專業的拜帖,“記住了,別以為可以糊弄,有些事一旦做錯了便沒有機會!”
李安全說完後,直接跳出了矮牆,消失在夜色中。
城東,勝果寺。
李安全看著不遠處高高的佛塔,這座佛塔有六層,看上去非常的古樸。
而古樸的佛塔之上站著數人,進入勝果寺。
“誰?竟然敢私闖佛寺!”
李安全看到面前的這個尼姑,沒錯就是一個尼姑,因為李安全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勝果寺乃是姑子的出家地兒。
“呵呵!我是李全李無邊,想要討教一二!”
“阿彌陀佛,出家人早已經不管世俗之事,施主請回吧!”
“呃……只需要大師說一聲武功上略遜于我即可!我馬上就可以離開。”
“阿彌陀佛,若是施主需要,貧尼自認不如李施主!”
“多謝大師成全!我這便是離開!”
李安全見禮後,離開勝果寺。
隨著李安全離開,這位年過半白的尼姑目光眯了眯,隨即轉身進入房間中。
“師父,剛才的那人是?”此刻房間中的一個眼楮水靈靈的小尼姑好奇的出聲說道。
“此人便是李魔頭李無邊!”
“李魔頭?那我們不應該除魔嗎?”
老尼姑一巴掌拍在自己徒弟的後腦勺上,“說什麼呢?除魔的事自然有官府處理,我們出家人除魔需要量力而行!就剛才為師便是感到汗水浸濕了內衫!阿彌陀佛……”
小尼姑不由撇撇嘴,自己的這個師父竟然貪生怕死?不過再次想到自己的師父都是感到壓迫,至少證明了此人非常的恐怖!
不由產生了一絲崇拜之情,當然,這種莫名其妙的的情愫自然是不會告訴自己的師父的。
盧家別院,一道人影串入。
“嗷嗷啊……”女子的春-情旖旎之聲不斷。
抱著一個女子正在大戰的盧延慶听到了動靜,大手抓住女子的柔軟,猛力的抽-插一陣後大喝一聲,隨即快速的穿上衣服離開。
而站在一側屋頂的李安全則是非常的無語,沒有想到自己遇到了這種事!
自己應該算是打攪了對方的雅興?
盧延慶穿著一聲單衣,手持一把橫刀便是走了出來,橫刀指著李安全出聲說道︰“狗賊,竟然私闖盧府,今日便是要你死在此處!”
李安全︰“???”
但面對沖上來的盧延慶,李安全依舊是拿出了足夠的重視,淵虹劍出現在左手,跳下屋檐的同時,凌空便是一劍揮出。
盧延慶見李安全這一劍有力劈華山之勢,就地一滾躲開了劈斬,同時砍削李安全的雙腿。
轉劍一跳,背身便是一劍揮出。
盧延慶舉起橫刀便是揮砍,刀劍相交,火星子照亮了院子。
盧延慶只感覺巨力傳來,整個人都是倒退,撞在柱子上讓盧延慶發出一聲悶哼聲。
“橫刀不適合你?還是換一件兵器,我在側後方的空地等你!”李安全說完縱身躍過房屋,向著空地而去。
盧延慶扶了扶自己的胸口,將橫刀狠狠的插入自己身後的柱子。
只能去拿自己最為擅長的兵器,盧延慶任騎都尉,乃是騎兵軍官,馬戰的功夫才是一流的,擅長馬槊!
就剛才的打斗聲,沒片刻時間,火把在盧府邊宅中燃燒了起來。
空地是一塊內置的菜地,也不知道誰種植的。
當然,眼下沒有關心究竟是誰種的。
李安全左手持劍,一劍揮出,上百株菠菜被削斷,長槊的與淵虹劍相交,剛剛飛起來的菠菜被燒熟。
馬蹄聲一晃而過,李安全順勢抓住戰馬的尾巴,整個人翻身而起,手里的淵虹對著盧延慶後背刺去。
盧延慶警覺,整個人都是站在馬背上,一腳踩在馬頭之上,手里的長槊對著李安全便是掃刺。
破空聲呼嘯,以手背劍隔檔,巨大的力道讓李安全落在地上,但下一刻李安全便是彈射而起,速度甚至要比戰馬還要快。
淵虹劍自下而上的斜撩而上,隱隱發光的劍身斬出了一道相似半月的罡氣氣勁。
盧延慶心中大駭,根本就不敢再管戰馬,一個縱身跳躍而起,手里的長槊凌空一挑,整個長槊由于彈性,轉個彎後槊尖對著李安全的面門刺去。
原本斬出的半月形氣勁被李安全收回,沒錯,就是收回,一般情況下根本就收不回來,這種對力量的運用程度,淵虹在李安全側跨一步後架住槊尖。
隨即在盧延慶準備重力挑刺,但這種重力在李安全的力量下並不站優勢,劍身在槊鋒處旋轉兩圈,繼而一記蕩開長槊。
“回馬槍!”盧延慶手持長槊接著李安全的蕩開力道,順勢轉身一個突刺。
迅捷異常,李安全並未偏頭躲開,依舊是左手持淵虹劍,一縷劍意散發出來,猛力便是向前一刺。
“啶!”淵虹劍呈現彎曲狀,長槊的柘木開始裂開,先是涂抹了生漆的葛布裂開,接著是橫向纏繞麻繩。
兩人紛紛爆退,顯然這一招盧延慶也是用出自己的絕招,不然根本就就不住李安全的散發出來的劍意。
雙臂劇烈的鎮痛,手掌已經變得是鮮血淋灕,心下極其的駭人,剛才的那是?那是?劍意?這種東西還存在?
瞳孔中一道劍光閃出,盧延慶張了張嘴,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呵呵,好了!今日對戰勝負以分,我要走了!”
“大郎!沒事吧!”旁邊另一個盧家兄弟走過來問道。
盧延慶︰“無事,皮外傷罷了!此人就是李無邊?”
盧延祚︰“應該是,也只有此人才是尋找對手,然後戰勝對方!剛才好像是劍意?”
盧延慶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劍意!如此的年輕,那些人有苦頭吃了,明日某親自去勸賁叔父(盧賁,曾為隋燕郡公),或許我們也能夠在刺客那邊咬下一塊肉來!”
……
“我們一絕勝負!”李安全看著面前的那個身形夠來的乞丐,手里的淵虹劍,劍身上罡氣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