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證明了兩件事。
一是飛天祝其實有著非常強的業務能力,但愛賭石和洗浴,拿錢不辦事,就是江湖鴿子業內的一位死騙子。
二是我不相信世間那麼多的巧合,文堂主絕對不可能莫名其妙地來到瑞麗,在我們與飛天祝接頭之後,他立馬毆打飛天祝,逼著他辦事,肯定是沖我們來的。這證明文堂主一直在跟蹤我們,這次他大概率想借著飛天祝之手,引我們入坑,把我們給做掉。
我當時問肖胖子︰“文堂主一共帶了幾個人來?”
肖胖子回道︰“人不算多,連他一起五個,不過從身手來看,表現不凡。”
我算是明白文堂主為什麼不直接向我們動手了。
這貨肯定知道我們四人一起來了瑞麗,他一共五個人,有小竹這位所索命門十大頂尖刺客飛花蝴蝶在此,他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只好采取這種截胡飛天祝,逼迫他引誘我們入坑的手段,打算分而殲之。
我冷冷地回了兩個字︰“玩他!”
到這個時候。
我還是沒有將具體情況告訴小竹。
因為我需要小竹繼續表現出不信任之感,只有讓她前後一致,才不會打草驚蛇。
第三天見飛天祝的時候。
這家伙身上明顯受了不少傷,走路都不大靈便。
我依著他提供給我們的假消息,去了黃山虎的店。
這就是一個做局點。
黃山虎無非就是一個配合飛天祝的棒槌演員。
所謂他就是什麼七刀,全是假的。
因為我見到在店里假裝切石頭的四位粵省顧客,一個個手腳矯健,顯然都是練過家子的。
在喝茶的時候。
本來想提醒小竹先別喝,但見她將茶杯放到嘴邊,假裝抿了一口,其實並沒喝。
我則顯得迫不及待,一口給干了,實際上則用手擋著,將茶水全給倒進了袖子里。
屋子燈光比較暗。
黃山虎那種棒槌太嫩了,不可能發現。
但我倒茶水這一幕,卻被小竹給看了一個真切。
她跟我的時間久了,非常默契,瞬間就領會了我的意思,自我加戲,先假暈了過去。
我們兩人都暈了之後。
四位假裝切原石的客人、飛天祝、中年店主進來了。
文堂主並沒有來。
飛天祝、黃山虎、中年店主各領了十萬塊賞錢。
他們對這三個貨說道︰“今天的事情過後,你們當這事從來沒發生過。請始終牢記你們的身份,你們是殺人案的同犯。膽敢泄露半個字,不僅我們要找你們,公家也要找你們!”
三個貨嚇得抖如篩糠,唯唯諾諾地答應,舉手發誓絕對不會說出去。
爾後。
他們將我們兩人給綁了,塞進了面包車。
我是能夠解開繩子的。
肖胖子和三黑子一直在外面車上貓著。
來店里之前。
我與他們打了招呼。
沒有我的命令千萬不能動手。
即便看到什麼情況,也別沖動,開車一直跟著就行。
一路上。
我考慮要不要悄悄地解開繩子,向肖胖子和三黑子發出已經編輯好的動手短信。
但我沒見到自己的冤親債主文堂主,再加上由于當時並不存在任何生命危險,所以一直強忍著沒動。
面包車在黑夜中行駛。
從他們幾個人的談話,我終于知道了大概情況。
原來自從津門之戰後。
文堂主修養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手才好。
從手好了開始,他就帶著自己的心腹回到了金陵,等著我回金陵,再來收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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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懶得滿世界去找人。
因為金陵有陸岑音。
他知道我和陸岑音的關系。
堅定地認為我一定會回去。
前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