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杜從岳陪夏侯穆清回了蘭悅堂。
蘭悅堂中,葉幽萍與風夕顏都在,夏侯穆清不想驚擾他們,便與杜從岳悄悄的進了院子,並沒有讓她們發現自己回來。
夏侯穆清回了自己的房間,換了身衣服後,便與杜從岳出了蘭悅堂,打算去找陸九公。
“阿清師妹,杜少俠?”剛出了蘭悅堂,便听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夏侯穆清回過頭,見是師兄阿恆,便打了個招呼“是阿聰師兄啊。”
阿聰顯然很驚訝“阿清,這些天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把鸞湘珠給帶走了,閣主很生氣啊。而且現在你怎麼還和杜少俠在一起,阿北師兄呢,他不是去找你了嗎?”
面對阿聰這一連串的問題,夏侯穆清不知該如何回答,便只說“此事是有前因後果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解釋。我爹呢,他今天在閣中吧?”
阿恆點點頭,“閣主現在正在正堂中招待貴客呢。”
夏侯穆清雙手一拍“哎呀,太好了,阿聰師兄,我去找我爹了啊。”
她說罷,便拉著杜從岳一起奔跑而去。
杜從岳被夏侯穆清搞得一頭霧水,滿面怔怔“阿清,你在搞什麼呀?”
夏侯穆清俏皮一笑“從岳,你沒听我阿聰師兄說,有貴客在正堂嗎?哈哈,這樣正好,我就在陸九公在的時候回去。陸九公在,我爹就算是生氣,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杜從岳想了想,又問“所以你打算現在去正堂將鸞湘珠交還于閣主嗎?”
夏侯穆清點點頭“嗯,是的。”
正堂門口。
夏侯穆清貼著門,仔細探听。听得屋里傳來了兩個人的說話聲,雖然聲音不是很清楚,但夏侯穆清斷定了是父親與陸九公在交談。
于是她對杜從岳低聲說“從岳,我爹和陸九公在里面說話呢,你先在這等一會。我先進去見機行事,時候到了,我再讓你進來。”
杜從岳應著“好,我在這里等著。”
說罷,夏侯穆清便推開了正堂的門,見得夏侯塵坐在上堂,便雀躍著跑上去“爹,我回來了。”
夏侯塵在此刻見了夏侯穆清,顯然十分訝異“清兒,這個時候你怎麼在這里?”
夏侯穆清眯眯眼,討好地笑著“爹,女兒這不是想您了嗎,所以回來看您啦。”
夏侯塵剛剛回過神,想起了夏侯穆清盜鸞湘珠一事,這一次沒有吃她討好這一套,當即便沉下了臉“死丫頭,這些天你到哪里去瘋了。我問你,鸞湘珠是不是你盜走的?”
夏侯穆清心一涼,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忙說“爹,您听我說……”
夏侯塵並沒有听她的解釋,厲聲喝了一句“逆女,你給我跪下。”
“閣主,您且慢!”夏侯塵話音剛落,就听得一個男子的聲音。
夏侯穆清扭頭望去,只見那風流倜儻的公子緩緩從座椅上站起,對夏侯塵拱手“閣主,請听小佷一言。”
“阿清妹妹只是心性調皮,並未做出出格的事,閣主不必為此事大動肝火,小佷請求閣主寬恕阿清妹妹。”
這說話的人正是謝天揚,夏侯穆清才看到他竟也在此,她本以為在正堂與夏侯塵談話的人是陸九公,卻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個謝天揚。
她不由得吃了一驚“謝天揚,怎麼會是你?”
謝天揚並未對夏侯穆清的直呼其名而感到不快,並含笑微微向夏侯穆清施了一禮“阿清妹妹,好久不見。”
“你這個逆女!”夏侯塵厲聲教訓著她“這是你和貴客說話的態度嗎,越發越沒規矩了,還不快向謝公子問好。”
“哦。”夏侯穆清本就不喜歡謝天揚,而這一回本以為見到的會是陸九公,卻偏偏沒有遂她的願,見到的卻是這個最不想見到的謝天揚,心下更為厭煩。
若換作平素,她是絕不會禮貌對待她不喜歡的人的。然而這一次不同,自己本就因為鸞湘珠之事惹得父親生氣,若想逃過責罰,便不得不听父親的話,與他招呼。
她看了謝天揚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對他道了句“謝公子好。”
夏侯塵向謝天揚陪著笑臉“謝賢佷,小女這般刁蠻任性,都是被老夫寵壞了,還望謝賢佷多多包涵。”
“無妨。”謝天揚輕輕搖了搖頭面色依然溫和“阿清妹妹率真可愛,怎麼能說是刁蠻任性呢,這樣的阿清妹妹,小佷喜歡得很呢。”
謝天揚愈是表現得大度,夏侯穆清便愈發厭煩,饒是這樣,她更覺得他是道貌岸然。
她扭過頭,正與他的目光對視上。謝天揚對夏侯穆清微微一笑,夏侯穆清卻厭惡的轉過頭,對他冷哼一聲。
她那一聲冷哼,聲音雖小,但夏侯塵還是听到了“不得無禮,我且問你,你把鸞湘珠帶到哪里去了。”
夏侯穆清當即便把鸞湘珠從衣袋中拿了出來,呈現到夏侯塵面前“爹,鸞湘珠在我這里。它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點損害都沒有,不信您瞧瞧。”
夏侯塵走了下來,接過夏侯穆清手中所奉上的鸞湘珠,仔細的檢驗了一番,見確實無礙,便也放了心“嗯,這倒是句實話,確實沒有損壞。”
夏侯穆清撇撇嘴“我就說嘛,我不會把鸞湘珠損壞的,你還偏不信。”
“你以為你把鸞湘珠完好無損的帶了回來,我就能對你既往不咎?”夏侯塵面色仍如寒冰“盜取鎮閣之寶絕不是小事。”
“我問你,你必須跟我說實話,你若敢有半句虛言,我這一次絕不會輕易饒過你。”<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