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什麼?”杜從岳心中一凜“怎麼會這樣?師父在哪兒,快帶我去見師父。”
“嗯。”
“師父,師父,你醒一醒,你我是從岳,你能听到我說話嗎?”洛水仙床前,杜從岳搖著她的肩膀,焦急的呼喚。
可是洛水仙以面色泛紫,雙目緊閉,猶如已經失去了生命的體征。
杜從岳摸著她的脈搏,還有跳動,只是十分輕微,他不禁憂心“不過短短幾天,怎麼會變成這樣,這究竟是為什麼?”
杜從岳的聲音已經帶了哽咽,看著他憂心的模樣,夏侯穆清也不禁心酸,她撫摸著他的背,輕聲安慰,“杜少俠,你不要憂心了,只要有鸞湘珠在,洛神醫的毒一定能治得了的,你放心吧。”
“夏侯小姐。”杜從岳站起身,誠摯開口“勞煩你教從岳,怎麼用鸞湘珠為師父解毒,從岳感激不盡。”
夏侯穆清想了想,說道“若想用催動鸞湘珠發揮功效,還得需要《璇璣心經》的功法。我小時候見我爹用過一次,步驟我記得一二。”
“這《璇璣心經》你們都不懂,只有我懂,就讓我來為洛神醫解毒吧。”
“可是……”杜從岳擔憂道“這樣做會不會損耗你的內力修為,小姐你已經為從岳做得夠多的了,從岳不能再連累到你了。還是小姐教給從岳,讓從岳來做吧。”
“不行的。”夏侯穆清慎重的搖了搖頭,義正辭嚴地拒絕“這《璇璣心經》繁瑣復雜,一時半會兒教不了你的。”
“你要是想快一些救你師父,就听我的,讓我為你師父解毒,你們在外面守著便是。”
“好吧。”杜從岳只得應了下來“夏侯小姐,只好再勞煩你一次了。”
夏侯穆清叮囑道“我為洛神醫解毒和運功調息的時候,你們一定要在外面看守好,這個時候,切忌一切干擾。一旦在運功調息的時候出了意外,我和洛神醫都會遭到反噬。”
“好,我知道了。”杜從岳慎重頷首“夏侯小姐,一切小心。”又對薛溫如說“溫如姐姐,我們出去吧。”
待杜從岳與薛溫如出去後,夏侯穆清便扶著洛水仙坐了起來。回憶長久沒有用過的《璇璣心經》,並根據其中的功法,取出鸞湘珠,為洛水仙解毒。
這解毒的過程極其漫長,屋子里的夏侯穆清是如何為洛水仙解毒的,屋外的杜從岳與薛溫如絲毫不知,卻也只能依言在屋外焦急的等待。哪怕再焦心,也不敢上前去打擾。
“啊……”
此時,已至深夜,突然听得屋內傳來夏侯穆清的一聲呻吟。
二人心中一緊,忙奔向了屋中。卻見夏侯穆清嘴角溢出了獻血,好似耗盡了內力。
“夏侯小姐,你怎麼了?”杜從岳忙扶住了夏侯穆清,緊張道。
“咳咳咳。”夏侯穆清扶住了杜從岳的手,站了起來,仍是虛弱“不用擔心,我沒事,就是損耗了一些內力,休息片刻就沒事了。”
她看著床上的洛水仙,松了一口氣道“都沒事了,洛神醫的毒已經解了,過不了多久,她就會甦醒的。”
看著洛水仙的面色不再泛紫,已經恢復了正常,杜從岳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可夏侯穆清為了給師父解毒,損耗內力到了如此地步,哪怕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有了著落,他怎生也開心不起來。
他看著夏侯穆清,自心中自責,“夏侯小姐,從岳又害得你損耗了內力,從岳真是……”
“這算什麼呀。”夏侯穆清勉強牽出一絲微笑,寬慰他“我內力深厚,不過就是損耗了一點而已,稍稍調息一下就好了。如今你師父的毒終于解了,你也能夠放心了。”
杜從岳看著夏侯穆清臉上密布的汗珠,雖然她帶著面紗,看不清她的臉,但他看著她的無神的雙眼便得知,她定然面色蒼白。
雖然她說得絲毫不以為意,但他看得出來,她必定耗費不少的內力。于是他便道“夏侯小姐,你為師父解了毒損耗了不少內力,我去為你調息一下吧。”
夏侯穆清的確已經透支,便沒有拒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也好。”
“從岳……”話音剛落,便听到洛水仙發出了微弱的聲音,三人心頭皆是一震。
只見洛水仙的手指動了動,口中囈語著些什麼,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師父!”杜從岳蹲下身,又驚又喜的握住了洛水仙的手,大為興奮“是我,我是從岳,師父你醒過來了!”
夏侯穆清亦喜道“看來毒是真的解了,洛神醫也好過來了。”
話未說完,她便覺得四肢無力,雙腿一軟,竟險些跌到。
“小姐,小心!”薛溫如忙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夏侯穆清。
“夏侯小姐,你沒事吧!”杜從岳上前一步,亦擔憂。
“從岳,從岳……”洛水仙斷斷續續在的囈語著杜從岳的名字,卻依舊沒有甦醒。
“師父!”杜從岳又扭過頭,擔憂的看著洛水仙。此刻,她既擔心洛水仙,又放心不下夏侯穆清,兩邊憂心,竟不知該如何取舍。
薛溫如似乎看出了杜從岳的為難,便對他說公子,你陪著洛神醫吧,夏侯小姐交由我來照顧便好,你放心吧。”
夏侯穆清亦說“杜少俠,洛神醫甦醒的時候,最想見到的人一定是你,你就先陪著洛神醫吧。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調息一下就好了。”
“這……”杜從岳猶豫了一下,便也只能應了,“那好吧,溫如姐姐,你務必給夏侯小姐置辦一間最好的客房,並好好照顧她。”<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