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想到此處,夏侯穆清的心猛然一凜“該不會是因為這個,不能的,應該不會的。”
見狀,杜從岳上前一步,問“夏侯小姐,你說的意思是?”
夏侯穆清轉過身,慎重地說“我只是猜測,會不會是我爹看出來了你所使用的九天神掌是我教給你的。也可能是他看了出來,所以要把你帶回來,想要細細詢問你這件事的。”
“這……”杜從岳亦焦慮“若真是這樣,是不是會連累到小姐,這該如何是好?”
“沒事,不會的。”想到此處,夏侯穆清心中不免添了些慌亂,言語中卻還在安慰杜從岳“你不用擔心,我是閣主的女兒,我爹再如何也不忍心責罰我的。”
“或許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或許我爹只是想問一問你的九天神掌是誰教的而已,也猶未可知。你只要記得,我爹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其余的不用考慮,不可隱瞞也不要說謊。”
杜從岳看著夏侯穆清為自己奔波擔憂,不禁有些自責,“從岳都知道了。這一次又要讓小姐為從岳憂心,從岳心里真是過意不去。”
“哎呀,你出事了難道我還能坐視不理不成。”夏侯穆清只說“我得先回去了,萬一一會兒我爹和師父找我不到就糟了,你先在這里等著,晚一點我回來找你。”
杜從岳點頭“好。”
言畢,夏侯穆清便離開了鸞湘閣,又去往了雄奇山。
夏侯穆清回雄奇山,便一直守在父親夏侯塵的身旁,可是在雄奇山上,她一直惦念著鸞湘閣中的杜從岳。
此時無論她身在何處,心都會焦灼不安,一想到杜從岳還在鸞湘閣中等候不知是何事的問話,她的心便一直焦灼著。
武林大會一共要舉辦三天,暮色四合之時,第一天的武林大會便結束了。大會結束後,夏侯塵便和堂主,香主們回去了鸞湘閣。
夏侯穆清便跟在他們的身旁,同他們一同回了鸞湘閣。
回去後,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了蘭悅堂,可是她並沒有真的回去,而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了父親夏侯塵的身後。
她看著父親回到房間,喝了一口茶水,便前往了杜從岳所在的廳堂,夏侯穆清也跟了過去。
杜從岳只听得門“吱呀”一聲響,夏侯塵即刻便進了門。杜從岳心中一緊,忙站起身拱手“閣主。”
夏侯塵示意的點點頭,不徐不疾開口“少俠,你不必緊張,老夫不過是有些事情要問你,你盡管實話實說便是。”
杜從岳依然是一頭霧水,卻也只能依言答著“是。”
夏侯塵走到上堂的座椅上,輕輕呼了口氣,緩緩開口“少俠,剛剛在比武大會之時,老夫看著你的武功不錯,必定是受高人指點過。”
“你叫杜從岳是吧,你說你是紹靖縣人士,你可否有師從,又習武幾年?”
杜從岳答著“在下師父名諱洛水仙,在下七歲之時便跟著師父習武,到今年已經九年了。”
夏侯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你師父可是江湖人稱洛神醫的洛水仙?”
杜從岳說“正是家師,閣主可是認得家師?”
夏侯塵說“認識到談不上,不過都是江湖俠士,略有過耳聞而已。”
“傳聞洛神醫懸壺濟世,以仁善為名,卻從未听說過她還有一個徒弟。你說你的武功是你師父教的,那她又可否教過你醫術呢?”
杜從岳答著“師父主要教在下武功,是想讓在下在武學上學有所成,並以此報效家國。至于醫術,是師父的專長,在下跟隨師父多年,只是略懂一二而已。”
“這樣啊。”夏侯塵摸了摸下巴,好像在想著什麼,又說“你武功如此了得,又懂醫術,像你這樣的奇才當真是世間稀有。”
“你說你七歲習武,到現在已經九年了,這麼算,你今年只有十六歲,真想不到,你年紀輕輕武功竟如此精進。”
“你的父母又是何人啊,他們是否是俠者,為何讓你在垂髫之時便拜師習武了?”
夏侯塵問得越仔細,杜從岳的心里便越發慌,他實在猜不到閣主要問些什麼,卻也不好言其他,也只能依言答著“在下的生身父母在在下未足周歲的時候便已經去世了。”
“在下的父母是當年抗南蠻時的俠者,為抗南蠻而亡。父母臨終前,便把在下托付給了師父。”
夏侯穆清躲在紗窗後,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听到了父親對杜從岳的問話,她的心不禁慌了起來。
她這個父親他最了解不過,但凡他這樣向別人套話,必然是有大不妙之事要發生。
她的心不停的跳著,生怕杜從岳一個不留神惹著了夏侯塵,便會將杜從岳逐出去。這樣一來,借鸞湘珠之事就全白費了。
可她再擔心,也不能如何,她若此刻沖上前制止住父親,只怕父親會更加起疑。
夏侯塵看著杜從岳,眼中由最初的詫異變得多了一絲期許,頷首而言“原來你是忠良之後啊!那這件事老夫就想不明白了,你年紀尚輕,自始以來,不到十八歲者參與武林大會之人少之又少。”
“若說你這個年紀的少年要憑借武林大會揚名,怕是鮮少有人能做得到。”
“若說你是為了在武林大會中勝出,拜本閣主為師,可是你有師父,你師父的武功也不淺。所以,你來參加武林大會究竟意在為何?”<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