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靖康開始

第一百八十七章 就可惜了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樓下水如天 本章︰第一百八十七章 就可惜了

    李敬一場國都突襲戰,就宣告了安南國的覆滅。

    他甚至都沒下船。

    程忠,範勇兩個指揮使帶著五千靖字軍和三萬福建廂軍,就把仗打完了。

    有了李朝官員的帶路,傷亡和抵抗一下子不見了。

    在帶路黨的指點下,抓了李朝的公主,嬪妃,王侯一大堆。

    還有一堆的沒有來迎接大宋大軍的朝臣。

    跟金狗劫掠汴梁區別還是很大的,李敬沒有逼迫他們去威逼百姓要錢,要女人,也沒有縱兵劫掠行凶。

    在靖字軍的帶領下,福建廂軍也較好的完成了任務,哪怕進入南安國庫,違反軍紀被懲處的並不多。

    所以當地老百姓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被安南國自己的兵逼著去搬運糧食裝船。

    包括李朝的禁軍,部分福建廂軍,僅僅用了三天,就把升龍附近的糧食府庫都搬空了。

    由真定,太原兩艦,推著十幾條就地繳獲的沒有動力的商船,返航廣州。

    李敬則帶著僅存的六條蒸汽船,拉著四萬士卒。

    慢悠悠的朝著佔城國進發。

    佔人故地原是中國漢代所置日南郡的象林縣。

    137年,象林縣功曹之子區逵(也作區達或區連,又稱釋利摩羅),殺縣令,自號為王,始建佔城國。

    可惜當佔城最強盛之時,踫上了盛唐安南都護張舟。

    入侵大唐被打的屁滾尿流,不得已打入鄰居真臘國土,才得以苟延殘喘。

    隨著跟真臘的戰爭,以及華夏族中原勢力對中南半島控制力衰弱。佔城的政治文化中心從美山南遷至賓童龍和古笪羅。

    位于越南芽莊的婆那加塔,就是在這個時期建成的。

    偏偏這時候,南安國又從中原政權中分離出來。

    人口稀少和與真臘以及越南長期戰爭,不斷地消耗佔城的國力,原本信奉佛教用種姓制度的佔城人,因為沙班達爾制度,也有更多人沿海居民信奉***。

    1044年,李太宗親征佔城。越軍在五蒲江擊敗了佔城軍隊,殺死佔城國王,從此以後,佔城開始被迫向越南朝貢,並于1065年向越南貢獻犀牛。

    此刻的佔城距離建國,已經經歷了十個王朝,幾十個皇帝。

    原來的中國姓氏的皇帝,也變成了佛教姓氏。

    而國力孱弱,也讓他們的港口落入沙班達爾聯盟之中。

    佔人地區出產象牙、犀角、烏木等珍奇異物。

    地當中國連接東南亞、西亞等地的海路要沖,從事中國與東南亞、印度、西亞的海上中轉貿易,獲利甚大。

    在很多人看來,佔人是剽悍的航海者,其實李敬知道,他們為了貿易,屈從沙班達爾制度,付出很多。

    李敬才沒有管這麼多。

    不管佔城也好,真臘也好,宣和二年都派出使者到大宋朝覲,受到了趙佶的冊封。

    加上三佛齊都是大宋的屬國。

    也同時接納大食,波斯的海商管理港口。

    從紅河入海口開始。

    管他是李朝還是佔城的地盤,沿著海岸線航行,途徑一個城市,搶一個城市。

    安南國境內的城市還好些,有李朝禁軍開路,只搶糧食扣押官員,集結當地兵馬。

    到了佔城的港口就不一樣了。

    只要是沙班達爾制度下番人負責的港口,全面洗劫他們的財富,扣押他們的商船,港口所有負責番兵,不降就殺了。

    只要有反抗的,立刻讓他們嘗嘗火炮的厲害。

    僕從軍當炮灰奮勇拼殺,李敬本著花錢,送戰利品的態度極大的激發了安南禁軍彪悍的戰力。

    為了錢和女人,安南軍悍不畏死。

    福建路廂軍弩箭壓陣,靖字軍和水師火炮凶猛。

    縱橫印度洋和南中國海的大食海商痛哭流涕,對勾連海盜,殘害宋人海商的行徑,腸子都悔青了。

    更郁悶的是真臘和佔城的國王。

    兩國的大軍還在邊境上廝殺,國都被大宋端了。

    尤其是佔城的國王,他一口老血噴出來,因為他這次能打的真臘節節敗退,很大程度是啟用了一個福建來的軍師。

    這特娘的就是一個大陰謀。

    人家從幾年前就開始布局滅掉佔城。

    打老虎也拍蒼蠅,不論大小都是肉,李敬甚至把向導口中沿途的大股海盜就繳了,收割著帶著血腥的金銀和海盜船。

    這一路,從佔城打到真臘再打到三佛齊。

    中南半島沿海城市和靠近沿海的城市都被李敬洗劫了一個遍。

    繳獲通通裝上了繳獲的商船。

    每條蒸汽機戰艦上至少綁了五十條沒有動力的商船,來回編組,耗費時間不說,都快跑不動了。

    真定艦和濟南艦第二次回來,帶著成都號回來找他們,三條船馬不停蹄的又推著三十多條商船,載著無數的財貨,糧食,俘虜返回了廣州。

    朱璉,陳過庭,陳卓,周寧,李芘,趙明誠看著下船排成一派的佔城,真臘,三佛齊的國王和屬官遞交稱臣撤國的上表,一群朝臣都無語了。

    听聞前線戰艦歸來,他們只是來看個熱鬧,了解一下前線戰果,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不知所措。

    倒是身後的兩位太妃和李清照咯咯的笑起來。

    “李敬不愧是我大宋戰神,這種砍瓜切菜一樣的滅國方式,聞所未聞!”

    “就是,要是關勝,種彥鴻,宗帥他們知道李敬不到兩個月滅四國,肯定在山東和汴梁坐不住了!”

    跟著李清照的顧無雙一臉的嬌羞,她最喜歡听的就是別人夸獎李敬。

    李清照卻更擔心木秀于林,過剛易折。

    “這是李敬運氣好,大宋厲害的不過是水師戰艦,他正巧利用戰艦在安南抓了禁軍當做炮灰,南下又踫上了佔城和真臘正在打仗,恰巧這幾個國都都可以通航!”

    在昔日汴梁的北宋朝廷的眼中,佔城不弱,真臘不小,安南更是厲害。

    喬太妃可不認同李清照的說法。

    此戰若是沒有蒸汽軍艦,換一個人指揮。

    決計沒有這樣的結果。

    “熙寧之戰,以前皇宮是有卷軸記錄的,打的非常不容易。宋軍最後雖然勝了,可是傷亡數萬將士,不得不跟他議和,哪像李敬這樣,靖字軍和水師傷亡不足四十,福建廂軍傷亡不到五百,安南的兵雖然傷亡有些大,可是那不算,何況李敬還在佔城,真臘,三佛齊投降以後,抓了這三國的兵補充!”

    “太妃,李敬給我說過了,此番南洋,只能對沙班達爾制度的港口進行打擊,至于滅國,這些國家等大軍一撤,立刻會死灰復燃。”

    “可是有人不會這麼認為啊。”

    王太妃說完,朝著陳過庭,陳卓,周寧的方向努了努嘴。

    喬太妃和李清照,顧無雙,趙瑚兒笑的花枝搖弋。

    是哦,大軍打下來的地盤,自己因為沒有能力治理,拱手還給別人,這些忠于大宋的主戰派朝臣心里很難接受。

    尤其是扼守南中國海要沖的馬六甲海峽,真在鏖戰。

    “易安,我听說李敬船隊到了三佛齊,石炭都用的差不多了!”

    李敬在廣州根據衙門的記載,找到石炭礦,組織人力和俘虜去開采,產量有點感人,連回航補充的燃料也剛剛夠用,林正風轉門讓人盯著,把開采的煤礦放在商船上,等幾首船回航拉上就可以走。

    沒法補充遠航的船隊。

    “剛才我專門問了這件事,他們又在三佛齊找到了幾處大煤礦,花錢請當地的宋人把他們聯絡人工,配合藩國軍隊開采!”

    “太好了,我听說那些地方永遠沒有冬天,各自礦場資源還特別豐富,棄守真有些可惜!”

    看著喬太妃一臉向往,恨不得此刻就在李敬軍中。

    幾個人再次笑成一團。

    看著朱璉指揮者幾個藩屬國王上馬車。

    他們也跟著上了馬車,朝著知州衙門行使。

    果然,到了廣州衙門,朱璉讓女官和禮部的人安頓好了幾個王爺。

    馬上就讓人把李清照,兩位太妃一起叫到了衙門客堂,還讓顧無雙過去作為女官隨行侍駕。

    “李敬這小子也太猛了,娘娘讓他去打個港口,把人家國都打了,還把國主擄掠回來了!要金人知道,肯定笑掉大牙,這下子有的吹噓了,說我們模仿他們,加上高麗在內,端了五個國都了吧,你們怎麼不來把金國端了!”

    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哪怕天下所有的國都都打下了,也撫平不了汴梁淪陷所帶來的的痛,朱璉跟幾個朝臣都笑的有些酸楚。

    兩位太妃剛到就听見周寧在大放厥詞。

    沒有李敬在的日子,他自信的很,自認為王安石跟他提鞋都不配。

    下一步山東除了各鎮村要選舉民意代表,城鎮的各商會,行業也要選民意代表,大宋民眾的選擇權利,不能漏掉任何一個人。

    當今天下,皇後和士大夫,百姓一起,共同治理天下。

    “不說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我靖字軍帶著福建廂軍已經向南洋宣誓,宋軍天下無敵,犯我宋人者,雖遠必誅。易安,李敬信函的意思是包括安南在內,現在都不適合派兵佔領是不是?”

    朱璉也听過李敬出征之前的說法,此番只是收拾沙班達爾港口的番人。

    至于國都,摟草打兔子,順便而已。

    不過這幾個朝臣不知道啊。

    廣南東路官場幾乎全部糜爛,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太大了。

    本來就人手不夠,現在幾個國主還上表讓大宋直轄,要是這都不敢應承,他們認為大宋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這就不難理解朱璉為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李清照了。

    “諸位不要想太多,有多大胃口,吃多少飯,就拿我們大宋舉例,雖然國都陰差陽錯在不該陷落的境地下,陷落了,二帝還被擄走了,可是我們大宋亡了嗎?”

    不愧是才女,語言抓住要害,這麼一比,眾人恍然了。

    是哦,大宋哪怕丟了皇帝,這不還有皇後,太後在。

    即便是沒有皇後,康王,各地的趙氏皇族推出一兩個人也不難。

    人家東南亞各國也是一樣的道理,他們也會重新推選出自己國主,更或者在一兩年內重建國都。

    也同大宋一樣,不會被金狗的武力屈服。

    廣南東路都沒有人才來治理,急吼吼的要去治理藩屬國,還真是想多了。

    “一年前,我們就定下了先擊外敵,然後國內的戰略,在金狗沒有被徹底打敗,沒有迎回二帝,這個不能動搖,李敬出擊南洋,也是為了明年對金作戰籌備糧食,萬一明年山東氣候不好,收成欠佳,就憑著李敬在南洋這些繳獲,加上水師沿著大宋海岸線向大海要糧,我們也能賑濟災民,如期順利的對金狗展開反攻!”

    李清照已經給在場官員解釋了南洋之戰雖然大獲全勝,卻不等于把南洋納入大宋的版圖。

    這時候作為皇後朱璉再次強調,當下主要的敵人還是金狗。

    朝臣們紛紛從巨大的驚喜中冷靜下來。

    “有道理,有了南洋海戰的繳獲金銀,明年在進攻金狗時候,可以進一步改良政務,投入更多的錢到辦學堂,提升國民能力上來!”

    “看來是我們太貪心了,凡是適可而止,既然娘娘和李宣撫使都商量好了,廣州城的公審大會也結束了,我們幾個干脆去福建,推行福建的政治改良,在福建抽調幾個地方官暫時任職廣南東路!”

    “這種打藩屬國的仗,打完了還不能收割土地,也只有娘娘麾下,李敬這小子敢打,要是在靖康之前,朝堂口水都可以把李敬淹死!”

    “李宣撫使已經在前線節節勝利,為大宋積累了天量的財富,為宋金持久之戰的韌性,我等在後方也不能懈怠,還是專心改良政務,為百姓造福。”

    “李公說得好,我們現在就一起努力,爭取早日打敗金國,開創我大宋真正的盛世!”

    南洋的戰績,鼓舞了陳過庭,陳卓,李芘,周寧一幫干臣。

    也鼓舞著朱璉。

    看他們一個個干勁滿滿,朱璉也想去福建,可是她還是更加想在廣州等著李敬凱旋。

    目送揚州艦把他們送去福建以後。

    朱璉低聲詢問新任的廣南東路船舶使林正風。

    “登州的新船,調了幾條到廣州來?”

    “李宣撫使之前又命令,宣政兩級的船都不準調動,遼東在構築軍港,怕金狗偷襲,新船六條下水,也至少要保障兩條在登州,跟神舟一起來了四條,汴梁艦,福州艦,泉州艦,廣州艦。”

    “等他們到廣州,立刻給李宣撫使派去!”

    “明白!”

    “對了,李宣撫使諫言,我下教旨調岳飛所屬部隊到山東的命令發出去沒有?”

    “發了,靈飛順濟回登州的路上,就派人下船快馬奔赴汴梁,想在應該快到汴梁宗帥手中了!大宋的運河有些小家子氣了,冬日枯水時節宣重政三級的戰艦都沒法進去!”

    “船還是太少,也不知道清瀾在福建兩個船廠買下的幾條沒下水的船只改造的怎麼樣了?”

    “應該沒有問題,上次已經裝了十多台蒸汽機下來,如果喬大匠那邊不出問題,這幾天就應該下水了!”

    “真定艦的喬指揮使說,南洋那邊還有二百多船裝好的大米,折合一百萬斤糧食,這運不到登州,也得趕緊運到廣州!”

    “可不是,真定艦他們都忙著運牛馬活物了,還給柔嘉公主帶了兩只大象和一些孔雀,這些糧食都裝船了,萬一李宣撫使忙的顧不上,士卒不小心,糧食在船上受潮發霉了,就可惜了!”

    朱璉听著林正風擔憂,她一點不擔心,別看李敬一點到晚一說一個笑,沒事喜歡逗人。

    其實李敬帶兵也好,做事也好,都很細致。

    她也登上過很多商船,這些商船對于保存糧食之類的,還是很有辦法的。

    腦海里不由的浮現出李敬的面孔。

    想起趙柔嘉這幾天做夢都在念叨李敬。

    二個月沒見了,下個月就過年了,她也很想李敬。

    而此刻李敬,正在馬六甲海峽。

    李敬給朱璉的信不是說說而已,今年打下來,還是不準備駐留一兵一卒在南洋防守。

    他深深明白,三佛齊,真臘,佔城,安南遠不止都城和沿海那點兵。

    這年代的大軍需要時間集結,熱帶雨林的兵集結過程更漫長,要是你把人家當做不存在,那就是找死。

    本來臨時調往南洋的兵力就不多,還要分兵駐守,等軍艦一走。

    搞不好會遭遇幾十萬大軍的圍攻。

    廣州到淡馬錫五千多里,軍艦沒有拖拽駁船都要六七天,打仗怎麼可能拖拽駁船裝兵員和後勤補給,那就更慢了。

    打進去也不是很現實。

    東南半島和南洋島嶼上的雨林,是人家最好的防御縱深,熟悉地形,容易隱藏,敵人在暗我在明。

    深入作戰頗有些找死的意味。

    只能在海港地區淺嘗即止。

    這種戰爭,絕不可能一蹴而就,大宋版圖向南洋拓展,也不可能畢其功于一役。

    撈點金銀,糧食就可以征伐金狗跟發展經濟兩不誤,順便為開發廣南兩路,抓一些奴僕來配合移民的農民精耕細作。

    值了。

    不過打到馬六甲的李敬不得不分兵,讓韓槐安,範勇帶著軍艦去沿著打爪哇和甦祿國。

    他自己在淡馬錫,都沒敢把繳獲的一千多條大型商船放在這個必經之路的路口,而是放在了後世文萊附近的海灣里,他怕一不小心給人燒了,這個海灣曾經是土匪窩,土匪幾乎全部被大宋軍殺光了,水師陸戰隊和抽調的部分水師船員在看守這堆龐大的商船。

    等著海外不遠處,剛從三佛齊,真臘收羅的僕從軍挖掘石炭。

    進攻的艦艇拖拽著裝滿士兵,補給士的商船輕裝前進。

    船還是太少了。

    廣州到淡馬錫單面都有五千多里,成都,真定,太原三艦頂風抗浪,一個來回來都十多天。

    他甚至不敢單船派出去遠航,因為他不知道,全功率開啟,日夜不停的三條戰艦的蒸汽機能不能經受這種高強度的使用。

    也不知道登州會不會派新下水的船只支援廣州。

    也不知道過年以前,這些戰利品能不能平安的返回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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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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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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