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巫行之皺了皺眉,但還是努力回憶起來,倏然,他想起了什麼——
“阿月有一段時間曾酷愛作畫,但她並不是畫在平常的畫紙之上,她所用的那些畫紙材質十分特殊,&nbp;&nbp;我並不曾見過。”
“而且她還會將自己滿意的畫作裝訂在一起,將之稱為畫冊,至于那畫冊當中有沒有你說的四季圖,我確實不知。”
听至此,南九璃想了想,又問“那你可知那畫冊後來在哪?”不管這本畫冊是不是與四季圖有關,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我記得好像當時有一位友人挺喜歡那本畫冊,白月就贈予對方了。”當時他還為此吃味來著。
“你識得那友人?”
“嗯。”巫行之點點頭,“他是雪國人,但我與他多年未曾聯系,並不知他眼下近況。”
話到至,南九璃也大概有了頭緒,“看來雪國就是咱們下一個目的地。”
北玄煜和巫行之听言一頓,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
第二天。
按照昨日約定好的時間,三人再次光臨那家店鋪。
老板似乎早就在等著三人,一看到南九璃的身影,那叫笑的一個歡。
南九璃直覺這老板估計又沒憋好屁,但面上仍是一臉平靜,直接問“老板看著心情不錯,這是有好消息了吧。”
“確有好消息。”老板點了點頭,轉而又道“不過也有個壞消息。”
“客人想听哪個?”
一听壞消息,南九璃就直覺是不是元卿沐出了什麼意外,但也就是猜測,具體還得听听老板怎麼說。
“老板只需告訴我,我們要找的人在哪就可。”
見她那麼直接,老板也就不再賣關子,&nbp;&nbp;“人我們是找到了,就在鴻運賭坊,但好像因為惹了事,被賭坊給關起來了。”
“這鴻運賭坊可是商城最大的一間賭坊,據說它背後的主子與王室有關,所以無人敢輕易招惹。”
“就是不知你們那位朋友到底犯了什麼事,才會被抓。”
听完老板所言,南九璃著實沒想到是這樣,可她認為,以元卿沐那樣的性格,怕是連賭坊都不會進吧,更別說惹到里面的人了。
她以為這其中定然存在什麼貓膩?
“如此,就多謝老板了。”說完,南九璃不欲再多言,拿出剩余的靈石交給老板後,就準備離開。
老板見自己還有話沒說呢,對方這就要走,連忙攔在了三人面前。
“三位何必心急,&nbp;&nbp;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們不會是想直接闖到鴻運賭坊搶人吧?”
“這可使不得,正好,我與那賭坊的老板有些交情,若是由我出面和那老板協商,相信對方應能給我幾分薄面。”
“只是…”
南九璃還正想說這老板哪來那麼好心,原來在這等著呢,還真是見縫插針,什麼錢都想坑啊。
輕飄飄的睨了笑的賊兮兮的老板一眼,她沒說話,有些事,有一不可再二。
這老板注定不會和他們是一路人。
老板怔愣著,還沒明白過來對方那最後意味深長的一眼是何意,就眼看著三人飛快離開。
好一會,他才回神,不禁吐了口口水,呸,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哼,那他就等著好了,看他們怎麼敗興而歸,到最後鐵定還得來求他。
老板在這自以為是的想著,南九璃三人則已經直奔鴻運賭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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