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啊?”
文才說道。
“怎麼不行?你在外面,他在里面,讓他……”
秋生說道。
“好!”
文才聞言,立即喜上眉梢。
屋外。
文才脫衣服的時候,阿威也開始脫衣服。
“啊……”
任婷婷驚叫。
“ !”
張岳毫不慣著,直接一腳將阿威踢飛出去。
“啊喲!”
阿威衣衫不整,慘叫不已。
“怎麼回事?”
九叔皺眉。
“師父,這阿威隊長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對任小姐無禮,或許是得了失心瘋吧。”
張岳笑嘻嘻的道。
與此。
還向九叔使了個眼色。
頓時。
九叔醒悟。
鬧歸鬧,師兄弟關起門來還是自己人,總不能在任老爺面前丟丑的。
“臭小子,在這里搗蛋!”
九叔趕出門來,一把抓過文才,朝其肚子上來了一拳,將其吞下的三角符打吐出來。
“師父……”
秋生有些心虛。
“你又是怎麼回事?”
九叔嚴聲道。
“師父,秋生想要作弄一下小師弟,然後,就莫名其妙這樣了。”
文才告狀。
“臭小子,你看你哪里有師兄的樣子。”
九叔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抽在秋生臉上。
“啊……”
秋生慘叫一聲,吐出一口血,還帶著一顆牙齒。
其實。
九叔這一下並不至于打掉秋生牙齒的,但,秋生之前被雙倍反噬,現在九叔這一巴掌等于是壓倒牛的最後一根稻草。
“哼,你小師弟有祖師垂青,也是你能作弄的?活該落到這一步!回去,給我扎一天馬步,扎不夠不許吃飯。”
九叔斥道。
“啊?”
秋生聞言,頓時苦瓜臉,因為掉了一顆牙齒的緣故,說話都有些漏風。
義莊。
“站穩了!”
九叔拿著竹棍,狠狠的教訓著扎馬步的秋生。
“師父,這麼做不大好吧?肯定是我平時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才讓師兄心生怨懟的。扎馬步扎一天,這懲罰也太重了。”
張岳講情。
“不如就讓師兄舉棍得了,只要秋生師兄舉棍能夠紋絲不動一個時辰,也就夠了。畢竟,中午還得讓秋生師兄做飯呢。”
說著。
張岳將一根棍子遞給了秋生。
“對,師兄,就是這樣,一手抓著這根棍子的末端,將棍子豎起來。一個時辰別動,你就能吃中午飯了。”
張岳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樣子。
讓秋生恨得牙癢癢。
呸!
不當人子!
“哼,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師弟。”
九叔恨鐵不成鋼。
小徒弟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該死的阿岳,虧你長得濃眉大眼,沒想到……哼!”
秋生一手舉棍扎馬。
“自作孽不可活喲!”
張岳坐在躺椅上,優哉游哉的喝著茶。
舉棍容易?
呵呵噠!
這難度,遠超後世什麼跪榴蓮、膝蓋跪遙控器不能換台等等無數倍,就算一個經常健身的人,也不可能把一根兩米多的棍子,徒手舉著一動不動超過一分鐘的。
想整他?
媽的媽。
——姥姥!
第二天清晨。
九叔師徒正在用早茶。
“當當當!”
一陣敲鑼聲響起,遠遠的傳入了張岳的耳中。
“任府發生凶殺案咯!”
“什麼?”
張岳臉色一變。
“……”
九叔也是神色微變。
“走,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