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李禿子坐在後面嘆息道︰“徐嬸家也不容易,別看徐叔是村主任,也還算是個小官,但是徐大哥到現在都沒對象,可是把徐嬸愁壞了。”
李禿子以前也沒對象,但是自己孤家寡人的,也不需要負啥責,沒人催著自己想抱孫子,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怪,自己都找到媳婦了,徐正業還是光棍一條。
命啊,真的很奇怪。
回到村里,李禿子下了車主動走回果園,車上就剩下張子安與杜小雙兩人。
“小雙,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張子安開口道。
杜小雙立刻道︰“什麼事啊。”
張子安有事,杜小雙自然不會拒絕。
“我想在村里找兩位捕魚工,就是水庫里的魚,你幫我問問有沒有會的,想要報名的,工資還是二百,只需要早晨捕上一百條就行。”
徐大山不在村里,所以這件事只能讓杜小雙幫忙。
“行啊,我一會去村委用村喇叭喊一下。”
張子安開車把杜小雙送到村委,自己開車去了孫火旺大棚。
建設大棚的材料都到了,三家都找了工人,自己二叔張建軍也在現場,做一些指導。
張子安把車停好,走了過去,三家同時建設大棚,孫火旺已經有之前的經驗,順心應手,所以張子安今天主要是來看一眼張嬸家和二根大爺家的進程。
“子安來了。”
張嬸和老伴都忙著給工人打下手,給張子安打了聲招呼,工人又催了一聲,趕緊去一旁拿所需的材料。
二根大爺年齡大了,也在幫忙。
張建軍跟在張子安身旁,開口道︰“子安,這幾塊地我都看了一遍,土質不錯,很適合種植蔬菜。”
張建軍現在是整個村里種植蔬菜的好手,對土壤也有一定的研究,經驗十足,他說適合種植蔬菜,那一定適合。
“行,二叔,這里你多關照,我先回去。”
回到果園,還沒開始忙起來,張子安接到了馬尚的電話。
“張哥,出大事了,大新聞啊。”
听著馬尚激昂八卦的語氣,張子安也被勾起了好奇,“啥情況,杜子騰下台了?”
“不是不是,是方氏集團,方岩他爹要離婚了,我分享給你看看。”馬尚說著,把新聞分享給了張子安。
張子安打開一看,好家伙,醒目的標題,方氏集團當家人離婚內幕。
簡單了掃了一遍內容,張子安嘴角勾起,沒想到這件事發酵這麼快,而且新聞媒體還真是無孔不入,這都能第一時間報道出來。
張子安反手發給馬尚一張照片,“別亂傳啊。”
馬尚點開一看,學的知識全部忘掉,張著嘴只會臥槽...
掛斷電話,張子安美滋滋,白小潔這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想害自己了,這次的教訓就當是自己報仇了。
剛想工作,李禿子像個鴨子似的,甩著腿跑了過來,因為太過激動,嗓子擠在一起,嘎嘎嘎,真成了鴨子叫。
“二狗子,你看。”
李禿子把手機推到張子安面前,正是方氏集團的新聞。
“那女人算是玩明白了,這次離婚,分到的錢一輩子花不完。”李禿子以為是白小潔故意要離婚的,為的就是分得家產。
白小潔以前出現在新聞上,比方氏集團負責人方宜年年輕至少十歲,老夫少妻,時間久了,總有不被滿足的時候,拿了錢再去找個年輕的,現在的女生不都喜歡這樣嗎。
這可不是什麼道德的淪喪,社會的扭曲,這是懂事早。
張子安知道內幕,白小潔想要分到家產,有點難,估計方宜年都有弄死她的心。
“方宜年老婆那叫一個高挑性感,可惜了。”李禿子搖搖頭,張子安也搞不明白他說的可惜是替誰感到可惜。
張子安忍住了給李禿子看照片的沖動,以李禿子這張嘴,容易出事。
這件事在三陽縣掀起了不小的轟動,鬧得人盡皆知。
張子安這位始作俑者此刻正在果園里忙作。
一點也不像幕後黑手。
方家別墅。
方宜年坐在沙發上,黑著臉,眉頭緊皺,眉宇之間透著一股子殺氣。
別墅內彌漫著一股子血腥味,很濃,久久不散。
倪高調被方宜年帶來的人給直接廢掉,然後打了一頓,又打了一頓,心頭之恨很難消,這頂帽子怎麼都拿不下來。
白小潔身上披著一件黑色披風跪倒在方宜年身前,雙手抱著方宜年的小腿不松開,滿臉都是淚水。
“宜年,真不是我,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是他給我下藥,幸虧你來的及時。”白小潔那所有鍋都甩給倪高調,反正他現在也說不出話。
方宜年一腳把白小潔踢開,他感覺白小潔髒了自己的腿。
白小潔身子往後倒去,披風凌亂,雙峰雄偉對峙,風景絕美壯觀。
白小潔再一次過去抱住方宜年的小腿,她不能離開方宜年,以方宜年的性格,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別說離婚後的財產,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宜年,真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咱們還有兒子,求你了,給我一次機會。”白小潔放下了所有身段,拿出了兒子這個保命牌。
不提方岩還好,方宜年直接暴怒,抓住白小潔的頭發就往地上撞去。
“臭婊子,我哪里對不起你了,你給我戴綠帽子,是不是這些年我對你太好,你忘了我是干什麼的了。”方宜年還是不解氣,又使勁撞了兩下。
白小潔哪里擋得住暴怒的方宜年,力氣之大,頭皮都快被連根拔起,額頭很快被撞出血。
當方宜年松開手,白小潔早已經滿臉是血,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上,穿著粗氣,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這時候,別墅大門被人打開,方岩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別墅內的情形,又看到自己母親躺在地上,滿臉鮮血,一副很慘的樣子,立刻跑了過去。
“媽。你沒事吧。”
又抬起頭,看向自己的父親,雙眼噴火道︰“爸,你怎麼下得去手的。”
方宜年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方岩,方岩身子一抖,自己從小就被這個老爸嚴厲管教,很是害怕。
但是自己母親被打成這個樣子,方岩還是鼓起勇氣道︰“就算我媽做了什麼錯事,你也不應該這麼打她,她是我媽。”
方宜年看著這個為了一個臭婊子敢給自己頂嘴的兒子,怒其不爭,抬起手就要打,可是方岩絲毫不退讓,梗著脖子,一副你就是打死我,我也這麼說。
那一巴掌還是沒有落下,方宜年從自己兒子眼楮里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就是這麼倔強,嘆了口氣,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方岩背起母親往外面走,想要去醫院,等著方岩離開,方宜年揮了揮手,身後保鏢立刻單手提起地上的倪高調,走出別墅,
倪高調被張子安重傷,這才讓方宜年身邊的這位保鏢成功擊敗,有了方宜年授意,倪高調指定活不成了。
處理人他有經驗,又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