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醫院。
方岩已經被縣醫院轉到市醫院,並不是傷情有多嚴重,而是信不過縣里的醫療水平。
畢竟傳出過笑話。
據說有一位六十多歲的大爺,雙腳無緣無故發青,後來在縣醫院被診斷為癌癥晚期,需要馬上截肢,後來被證實是襪子掉色。
當時傳的沸沸揚揚,成為了茶後笑話。
此刻方岩躺在vip特護病房,腿上打著石膏,病床邊上坐著一位風味猶存的貴少婦,正小聲哭泣,用小手絹擦著眼淚。
另一邊站著一位冷著臉的中年人,挺著大大的啤酒肚,看著床上兒子的淒慘模樣,內心陣陣怒火。
方岩的父親方宜年,作為方氏集團的掌舵,手里資源撐起了整個三陽縣的發展,乃至市里都有不少產業,在這三陽縣,誰敢欺負自己兒子?
“兒子,你疼不疼啊!”方岩的母親傷心的看著自己孩子,用手輕輕摸了摸打著石膏的腿,眼淚頓時如同決堤之水流了出來。
作為方岩的母親,當然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品行,可是自己家為整個縣的發展付出了多少?頑劣一些怎麼了。
“是哪個天殺的把你弄成這個模樣啊,當家的,這事你得給岩兒做主啊。”方母轉頭看向自己的丈夫狠狠地說道。
方宜年皺了皺眉,自己兒子被打成這樣,難道自己就不生氣嗎,這不是明擺著打自己臉嗎。
“岩兒,你說說怎麼回事,周先生一直在你身邊,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方宜年冷聲問道。
方岩支支吾吾的本不想說,他是真的害怕張子安了,誰知道哪天又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闖入自己住處,把自己干掉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看到自己父親冰冷的眼神,方岩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沒有半點添油加醋。
“什麼,你是說周先生都不是對手,怎麼可能?”方宜年終于不再鎮定,滿臉震驚道。
周正德可是自己花大價錢從龍虎山請來的高手,就自己雇佣的那些退伍特種兵,二十人都打不過周先生一人。
那打傷自己兒子的人又是何等恐怖?
方岩點了點頭,確定此事無疑,而且自己還沒說張先生的事呢,那可是練氣六品的高高手,都沒能打過張子安,這去哪說理去?
“你快把有關此人的信息說一遍,不要漏掉任何信息。”方宜年催促著兒子,能有如此實力的人應該也是武者吧?
到了方宜年這個高度,自然可以接觸到普通人無法接觸的東西,比如說武者。
在現如今這個社會,小說里那些飛來飛去的神仙肯定沒有,但是通過古老傳承下來的功法,通過日積月累,做到比普通人強大一些還是很現實的。
就像少林十八銅人,雖然並不想描述的那般刀槍不入,可是功力肯定要比普通人強的。
方宜年也是因為給龍虎山捐了五百萬香火,才有機會了解到武者這個世界。
這才有機會花大價錢聘請周正德作為自家貼身保鏢,那可是真金白銀啊。
方岩把自己調查到的關于張子安的信息一字不漏的給父親說了一遍,自己也很納悶,明明就是再普通不過的農民,怎麼會有這麼高的武力。
“張子安?”方宜年皺著眉頭,背著雙手在病房里來回踱步,自己怎麼沒听說過這麼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