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春秋做貴族

第369章︰一個不小心就是天災人禍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榮譽與忠誠 本章︰第369章︰一個不小心就是天災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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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論派不可避免的就是會出現許多的假說,也就是沒有實際數據,根據可能發生的事情提出假設。

    孫武當然不是純粹的理論派,只是更趨向于戰略高度,缺乏了實地走走看看的數據考證。

    站得太高,看不到山腳之下,類似的情況不會只發生在一個人身上。因為這樣而導致的戰略失誤,歷史上屢屢有所發生。

    智瑤決定了,拿“濮陽”當作“都”的級別。

    現下的“濮陽”城,城牆長度約四里、寬三里;城牆最高九米、最低七米,厚度一般在四米以上;城牆並不是完全的筆直,還是有一些彎曲,總體看上去還是直線;哪怕大河在邊上,城池還是沒有護城河這種玩意。

    根據歷史記載,前629年衛成公遷都“濮陽”,自此“濮陽”成為衛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當然了,以智瑤當代的歷史記載,衛國的遷都是從“朝歌”遷到“帝丘”,後世的史學家一再考證與核查,鑒于太多的文獻遺失,根據發現的城池遺址是在“濮陽”附近,使用“濮陽”的頻率比“帝丘”更多一些。

    “歷史上‘濮陽’有發生過什麼大戰嗎?”智瑤心想。

    發生在“濮陽”的戰事肯定有不少,特別被銘記的有三場,分別是上古時期的黃帝與蚩尤爆發大戰,秦末項梁與章邯的一次較量,東漢末年曹操跟呂布打過一場。

    那些大戰中,沒有一次提到“濮陽”有被水攻的記錄。

    智瑤能夠記住的就是項梁與章邯,曹操與呂布。至于黃帝與蚩尤的一戰屬于遠古,更多的是被當成神話故事。

    發生在“濮陽”的曠世大戰次數太少,某種程度上也能側面證明“濮陽”不算什麼兵家要地。

    很多兵家要地,它們在漫長的歷史中一定會一再爆發曠世大戰。

    原因是當地太有戰略價值,屬于必爭之地就肯定會極力相爭,一再發生大戰也就在所難免。

    智瑤跟孫武在周邊走了一圈,討論的內容並不少,包括哪些地方必須有城邑來作為都城的屏障,建設城邑也能作為據點將當地的農業建設起來。

    “如以‘濮陽’為都,連通兩岸乃是重中之重。”孫武說道。

    現在只有一座橫跨大河兩岸的大橋,它在周王室地盤的“孟津”那邊。

    智瑤看著滔滔河水席卷向東,站在南岸看向北岸已經是模糊一片,目測河面寬度至少八百米,著實是有點心里犯愁。

    大河啊,寬度最夸張的能達到二十公里,它位于河南長坦縣大車集;最窄的則是只有十余米,位于野狐峽。

    在接下來的幾天,智瑤親自在“濮陽”附近的大河南岸一再巡視,一仔細陣勘察下來,寬度最窄也超過四百米,尤其還離“濮陽”有些遠,並不是適合當做修建橋梁的所在地。

    為了解決橋梁的問題,智瑤不得不將公輸班和竇朔召喚過來。

    “瑤欲修橋橫跨大河。”智瑤開門見山說道。

    公輸班和竇朔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安靜等著智瑤的後文。

    智瑤接著往下說道︰“需竇氏位于‘濮陽’周近勘探河床,尋河床略高河段,施以大船載石填之作嶼,傾斜泥沙以成島。如何不使河水阻礙,以至雨季漫水兩岸,仰仗竇氏多矣。”

    智氏對水利工程專業的就一個竇氏,智瑤不仰仗他們還能仰仗誰呢?

    竇朔完全沉浸在智瑤說要用大船承載大石頭填河上面,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開創歷史先河的辦法,並且絕對有實際的可操作性。

    當然了,每一個關于水利的工程都有牽一發動全身的特性,某處河床突然增高,不可能對河床高度沒有影響,確確實實是需要理性又嚴謹地進行考量與設計。

    竇朔很有把握地說道︰“勘探河床易也。只是不知宗子欲在何處修橋,修何等橋梁?”

    修什麼橋梁?可以像“孟津”那邊一樣,巨石加木材結構,就是河面越寬,修建起來難度就會太大。

    智瑤說道︰“巨石填河以作嶼,嶼之上積泥成島,勿用過廣,二十余米長寬即可。每島間隔需以長度,竇氏與公輸氏同力而定。屆時或砌石,或立木,抑或施以鐵索以作支撐。可否?”

    這一套辦法算是傻瓜式的操作。主要是無法像現代,河段修橋的時候還有諸多技術支撐,可以修建位于河中的橋墩。

    正是因為要人工造島,才有了智瑤之前的要求,也就是不能因為出現人工島,導致兩岸有漫水的可能,要不然就是人為制造天災了。

    竇朔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說道︰“或可夏季在‘曹’先行修壩,使河水灌于北河段,南河段水位下降,填石更易?”

    現在大河是有兩條出海口,大約是在現代的滑縣一分為二。這個是黃河改道之後出現的新狀況,一度讓衛國和齊國經受水患的困擾,一影響就是超過兩百年之久,後面在戰國末期被河水漫過的地方才慢慢復甦。

    智瑤就是提出一個構想,行不行需要技術人員進行討論,少不得需要根據實際情況,再構建出相關的模型,反復試驗才能得出一個大致靠譜的結論。

    模型?其實就是像比沙盤更精細的玩意,只是比軍事用途的沙盤更加講究。

    另外,沙盤本來就不是兵家首創,其實是搞水利工程的家族先創作出來。後來用于戰事的次數多了,很多人誤以為是兵家首創出沙盤。

    智瑤需要等一等,等竇氏和公輸氏討論一個可行方案,包括在哪個河段,預計需要多少勞動力,耗時多久之類。

    “我也算是彌補了‘智瑤’是中原地區第一個建造大船的操作啊!”智瑤心里中覺得有什麼怪怪的。

    什麼?智瑤竟然是中原地區第一個造大船的人?這個的確就是!

    原版歷史上的智瑤利用吳國使節團到晉國出使,造了一艘能夠容納兩千多人的大船,打算借送吳國使節團經由大河的機會去偷襲衛國。

    吳國使節看破了智瑤的計謀,不願意乘坐晉國的大船,使得智瑤光有計謀卻無法施展,讓衛國逃過了一劫。

    能夠裝載兩千多人的大船該是多大?史料上也就是提了一嘴大船,並沒有記錄大船的相關數據。

    智氏目前當然有造船的工廠,一個位于“鄴”城東南方向的“戲陽”,另一個則是在靠近燕國的“舒州”邊上。

    到目前為止,智氏造出來最大的船只,長二十四米寬十六米,造型分為兩類,第一款似于兩宋時期的福船,第二款則是諸夏比較傳統的樓船,一致的是都擁有龍骨。

    兩種不同款式的船只,設計理念皆是來自智瑤,其中樓船是平底船,福船則是尖底船。

    建造樓船的工廠位于“戲陽”,福船的建造地則是在“舒州”。

    對了,“舒州”是一個全新的行政單位,那邊其實並沒有多少黎庶,地理方位是在大河北河段的出海口附近,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將福船的建造安排在那邊。

    以當前的時間段來說,智瑤更加重視的是樓船。

    畢竟,奔向大海什麼的不是主要,內陸河段對船只的需求顯得更加重要,怎麼能夠干出不分輕重的事情呢?

    時隔三個月後,公輸班和竇朔才結伴過來求見智瑤,看來是給的任務有結論了。

    “如何?”智瑤等了三個月,一次都沒有催過,事實上早就等得急不可耐了。

    公輸班和竇朔對視了一眼,由前者說道︰“填石造嶼,公輸氏與竇氏以為可行。”

    听到答案,智瑤大大松了口氣。

    竇朔低下頭說道︰“若是建壩攔水,需以考究年份。另,行填石造嶼之事,兩岸或需建堤壩以防不測。”

    早有心理準備的智瑤松了口氣,又將眉頭皺了起來。

    修建大河兩岸的堤壩啊?可以想象工程量會多麼大,動用的勞動力又該是多少。

    竇朔頓了頓,接著往下說道︰“朔以為,或可先行造嶼一二,屆時勘探水位以作確認?”

    河面寬度超過六百米,其實造二十米直徑的島嶼,產生的影響不至于太大。困難的地方在于人工建造島嶼到底會對河床造成哪種程度的改變,要是底下的基座涉及面積不大,造成的影響自然極小。

    智瑤可不敢拿大河開玩笑,一旦大河出現問題,絕對會是一個禍害許久的大麻煩。

    “再行勘探,若離‘濮陽’略遠,亦是無礙。”智瑤做出了妥協。

    橋肯定要造,采取難度最低和產生的後患最小的方案,肯定是第一優先選擇。

    得到示意的公輸班和竇朔心理壓力變小,談了該談的事情就離去。

    智瑤搜腸刮肚回憶了許久,想了老半天竟然沒有想出歷史上誰在河北大河造橋的記憶。

    這里智瑤卻是錯了,歷史上在春秋晚期有在一個叫棘津的地方建造跨河大橋,後來橋梁雖然出現損壞,可是一再修葺使用,用到了隋唐時期,名字也從一開始的“棘津”到戰國改稱“宿胥口”,到了西漢改稱“白馬津”,後面西晉又使用“棘津”這個名字幾年,搞到東晉又變成“白馬津”,反反復復變著名字玩。

    智瑤這一次發愁不到一個月,放寬了條件之後,公輸氏和竇氏果然傳來了好消息。

    並不是什麼偶然,其實就是地理位置的環境就是那麼回事,兩個家族勘探完現在還沒有名字的那個地方,也就是棘津河段,給智瑤帶回了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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