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怎麼就有人能拒絕頂流呢!
童易明怎麼都想不明白,站在避陰的角落,一根一根的抽悶煙。
保姆車停在酒店門口,搬了好幾趟行禮的助理方想,滿頭大汗的迎上去,壓低聲音,三兩句話就把情況給楚 詞解釋清楚了。
楚 詞“天很熱,你先回房間吹空調。”
說著,他邁開大長腿,走到了童易明的身邊“想不明白?”
童易明點點頭“不明白。”
楚 詞笑了一下,有些嘲諷“你被慣壞了。”
童易明納悶的看著他。
楚 詞語氣淡淡“頂流真的很好用,不管走到哪兒,都會為頂流大開方便之門。可不是誰都眼饞頂流那點頂流。不是誰看見了流量,都會跟哈巴狗似得,屁顛顛的湊上去套近乎。”
楚 詞看著童易明的眼楮,一字一句“白鹿就不是,陸鹿高就不是。”
不是高凡勤記仇要拒絕,而是白鹿先主動拒絕的。
童易明“白鹿可真記仇!”
他之前不是不了解白鹿,才誤會她了嗎。
說了她是踫瓷 詞的話。
沒想到白鹿比那個高凡勤更記仇!
之前在綜藝里,白鹿對 詞的避嫌,就已經很夸張了。
她甚至都不願意單獨和 詞說一句話。
這已經不是避嫌了,而是嫌棄!
楚 詞搖搖頭,有些失望“白鹿不是記仇,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跟流量惹上關系。”
童易明“李煥祖辛恩林燁就不是流量了?”
楚 詞“人家沒有一開始就抱著惡意揣測她。最重要的是,人家沒有因為自己的流量,就自視甚高,瞧誰都是心術不正。”
童易明一時間啞口無言。
楚 詞深深的看了一眼童易明。
是他將自己一手挖掘出來,又將自己帶回國內,一手將自己捧紅,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
這些年,童易明為他盡心盡力,童易明把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
童易明是他的恩人。
可童易明變了,不再是當初的童易明。
他出道即頂流,剛開始,是童易明對他耳提面命,不厭其煩的提醒他,不要被頂流的虛榮和繁華,沖昏了頭腦。
要腳踏實地,這樣才能走得長遠。
他做到了,童易明自己卻沒能做到。
他提醒了童易明很多次,不要覺得自己是頂流,就可以不把別人當人看,不然,遲早會被反噬。
可惜的是,童易明忘記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他不能再把自己的工作室和演藝生涯,都交給童易明全權負責了。
否則,他很快就會迎來大廈傾塌。
楚 詞“這些年,童哥辛苦了。這件事,我會去找陸鹿高的高總談,就不麻煩童哥了。趁這個機會,童哥也去好好放松一段時間吧。”
童易明不可置信的猛地抬起頭“ 詞!你翅膀硬了要跟我分道揚鑣?!”
楚 詞“童哥是我的恩人,我不會跟你分道揚鑣。只是讓你去放松一段時間,把事情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了,童哥再回來繼續給我當經紀人。”
想不清楚,那就真的要分道揚鑣了。
童易明深深的看著楚 詞的背影,中午的陽光很刺眼,刺的他有些站不穩。
楚 詞已經走上了酒店的台階,想到了什麼,又轉過身。
童易明的性格,他很了解。
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只怕童易明真的要誤會,他是紅了之後,就要把曾經的恩人一腳踢開。
楚 詞的語氣還是很淡漠,但非常誠懇“童哥,七年時間,你了解我的性格。我不是要過河拆橋,我只是希望你能想起來當初你對我說過的話。”
童易明的身體,微微晃了一下。
楚 詞伸手扶住他,輕輕的說“眼見他高樓起,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童哥,你跟我說過的,大廈傾塌,不過一瞬罷了。”
童易明用力的握住楚 詞的手臂,狠狠閉了閉眼楮“ 詞,別說了,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