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小蛋一路狂奔的殺過來,就看到阮杉的助理被噴了一臉的滅火器干粉,人已經暈倒在地上。
小蛋當場就瘋了。
臥槽臥槽臥槽!
是小鹿和喬喬干的嗎?
是她們倆干的吧!!!
小蛋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大門關上,免得讓人看見。
然後小蛋才意識到,臥室的房門也被關上了,而且還被反鎖起來了!
小蛋瘋狂砸門“小鹿!!!”
喬縴宜陰森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來“我也來一起玩,阮老師不介意吧?”
白鹿語氣甜甜的“阮老師肯定不介意,因為阮老師就喜歡跟漂亮的女孩子一起玩嘛。”
喬縴宜“我想也是,嘿嘿,阮老師,你藏哪里啦?別躲來,出來一起玩喲。”
白鹿“喬喬,別催阮老師嘛。捉迷藏的游戲,就是要藏的好一點。”
喬縴宜“游戲規則是什麼?”
白鹿“被抓到的人,會死。”
小蛋趴在門框上,听到了她們倆的對話,沉默了幾秒鐘,而後瘋狂砸門“臥槽殺人犯法啊!!喬喬!!小鹿!!你們倆冷靜點啊!!!”
這個時候,客廳被砸暈的表弟助理,慢悠悠醒來,痛苦的呻吟著想要爬起來。
小蛋一個激靈,隨手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狠狠的砸了下去。
助理表弟,翻了個白眼,又昏死在了地上。
而臥室里,白鹿和喬縴宜也已經找到了阮杉。
這個畜生躲在了浴室里,不著寸縷。
看到白鹿手里的水果刀,喬縴宜手里的滅火器,阮杉蜷縮的蹲在浴室的角落里,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你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吧?我願意賠錢!多少錢我都——”
喬縴宜一滅火器掄過去“你說什麼?大點聲,我听不到!”
這一次,喬縴宜收著力道。
阮杉沒被砸暈,但鼻血當場就飆了出來。
被身邊人捧在手心太多年的阮杉,已經太多年沒感受過疼痛了。
距離最近的一次疼痛,還是他幾年拍戲吊威亞,吊的時間太長,腰淤青了。
阮杉捂著鼻子,敞著腿坐在濕瓷磚上,大腦一片空白。
是真的有點被砸懵了。
白鹿厭惡的挪開視線“跪下。”
阮杉傻傻的抬頭,看著她。
白鹿抬起腿,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臉上“讓你跪下,听不懂人話?”
人字拖都被她踹飛了。
喬縴宜一只腳踩在馬桶蓋上,獰笑連連“我正好憋了一肚子氣沒地兒撒,隨機抽取你當這個幸運兒,來我消氣兒。”
阮杉緩了緩神,低吼“我操你們倆瘋了!”
白鹿咧嘴一笑,血腥又陰森“不把你玩瘋,算我輸。”
喬縴宜揚了揚下巴“跪下。”
阮杉咬緊了牙根,死死盯著她們兩個人。
幾秒後,阮杉乖乖的給她們倆跪下了。
喬縴宜手里的滅火器,還有白鹿手里的水果刀,都不是讓阮杉屈辱的真正理由。
兩個女孩子而已,阮杉還不至于這麼慫,連兩個女孩子都制服不了。
可他怕,怕極了,怕事情被鬧大。
白鹿和喬縴宜不一定會出事,可他一定會被毀掉!
他的前途,事業,名聲,地位……錢!
他甚至會去坐牢!
白鹿嘴角一勾“阮老師很識相嘛。”
喬縴宜一臉猙獰“他都踫你的人了,還跟他廢話什麼?廢了丫!”
阮杉跪在地上,兩只手捂著襠“我可以補償。”
白鹿笑了“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
阮杉“我願意補償。不管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白鹿“怎麼辦呀,我不缺錢的呀。阮老師,你動我的人,就是打我的臉。你打了我的臉,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喬縴宜側頭“你不是都不當人了嗎?”
白鹿從善如流的改口“我沒面子,就是陸鹿高沒面子,就是高凡勤沒面子。高總很愛面子噠。”
喬縴宜連連點頭“這倒沒錯……所以,你讓我們家高總丟面子了,這事兒怎麼算?”
阮杉“你們開價。”
白鹿咧嘴一笑“我開什麼價,阮老師都答應呀?”
阮杉“都答應。”
白鹿點點頭“阮老師都這麼爽快了,我也確實不好再揪著不放。那就隨便打斷你第三條腿,這事就翻篇啦,我們以後誰都不許再提了。”
喬縴宜“對,誰提我就跟誰急眼!”
阮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兩個女瘋子,可惜了,他才剛張了張嘴,聲音都沒發出來,喬縴宜的滅火器就結結實實的輪到了他的腦袋上。
這一次,喬縴宜用了全力。
阮杉呻吟了一聲兒,身體軟綿綿就栽了下去。
白鹿把水果刀一扔,伸出手“換人。”
喬縴宜把滅火器遞給她“說好的打斷這畜生的第三條腿,就必須打斷他第三條腿。”
白鹿“保證完成任務。只沒收作案工具,我絕對不誤傷阮老師兩條走路的腿。”
喬縴宜厭惡的看了一眼阮杉的兩股之間,惡心的打了個哆嗦“太他媽惡心了。”
白鹿甜甜一笑,高高的舉起滅火器“所以呀,還是砸了吧,免得污了大家的眼楮。”
阮杉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
喬縴宜卻開心的拍起手“哎呀哎呀,阮老師,這樣以後我們就可以當好姐妹啦!多好呀?是不是呀?”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白鹿待得久了,喬大小姐說話都不盛氣凌人,而是軟萌可愛啦。
當臥室里傳來阮杉殺豬一般的尖叫聲,小蛋臉色一白。
完了。
沒法兒挽救了。
電話那頭的高凡勤,也听到了阮杉的慘叫聲。
而阮杉的慘叫聲,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就再也听不到他的任何聲音了。
高凡勤沉默了一會兒,才幽幽的問“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
小蛋“……高總快來吧,我已經搞不定了!”
高凡勤牙根都咬碎了“我他媽怎麼會讓兩個問題兒童待在一起!!!”
他現在已經不擔心這部戲還能不能拍了,他現在只擔心,家里的兩個問題兒童會不會去坐牢!!!
十分鐘之後,白鹿和喬縴宜笑眯眯的打開了臥室的門。
小蛋撥開她們倆,沖進浴室……
阮杉呈大字型躺在濕漉漉的地板上。
之所以不是‘太’字型,是因為阮老師已經沒有那一點了。
小蛋下意識的捂住褲襠,哆哆嗦嗦的回頭,引入他眼簾的,是兩個女戰士,那滿臉天真無邪的燦爛笑臉。
不知道為啥,他忽然有點蛋疼。
沒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