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一坐上車,溫詩曼便拿起手機,準備聯系工作室。
距離高考已經過去十天了,高考成績公布,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
寶貝女兒的代言人官宣,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
得做好兩手準備。
考的好了,官宣代言人,那是雙喜臨門,喜上加喜。
要是考砸了,官宣代言人,就是轉移注意力,雪中送炭。
剛解鎖手機,彈出了一條通知。
【您特別關注的幼稚鬼發博啦!】
溫詩曼挑起眉頭。
喲,萬年不上線的陸奕庭,能吐出什麼象牙。
她一點進微博,心髒,便漏跳半拍。
狗男人,長得可真好看。
長身玉立,他就隨便站在太陽底下,隨意的站在那兒,就已經讓人臉紅心跳,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白色的襯衣,穿在他身上,尤其的好看。
那是她特意按照他的身材,專門替他修改的。
挽起的袖子,露出他一截手臂,他兩只手隨意插在西褲口袋,又慵懶,又禁欲。
西褲,也是她特意為了他而調整過的。
相比于其他的西裝褲,褲腿微微加寬一些,直挺的廓形,更顯出他的腿長。
白襯衣扎進西褲里,更襯得狗男人寬肩窄腰,身材比例好的離譜。
評論里都是吹他的長腿,饞他的海狗腰。
說他的腰不是腰,是殺人的刀。
還說他的腰太細了,要是把他摁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力,怕一不小心折斷他的腰。
溫詩曼輕蔑的冷哼一聲兒。
這群幼稚的小丫頭,沒見過世面。
嘴上嗷嗷著虎狼之詞,實際上什麼都不懂。
陸奕庭的腰,一點都不細。
她做設計這麼多年,陸奕庭的腰,比大部分和他同身高的男性,腰都會粗上三到五厘米。
他那不是腰細,是腰線太完美了。
這是他從小練武,常年健身的結果,一襯托,就顯得他腰特別細了。
怕什麼折斷,陸奕庭的腰,有韌性的很,怎麼折騰都不會斷。
溫詩曼面色如常的把照片保存到手機,忍不住又是一聲涼涔涔的冷哼。
狗男人可太知道他的魅力點了。
特意把襯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他的鎖骨。
他鎖骨上的那顆痣,尤其誘人。
手指一劃,又劃到了寶貝女兒發來的,他睡著的照片。
溫詩曼捂著自己的胸口,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一下一下,跳的有點快。
秋季大秀的主題,在她看到陸奕庭的照片一瞬間,就已經確定了。
鬼知道她接到女兒視頻的時候,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讓自己保持高冷的表情。
她裝作忙工作的樣子和女兒視頻,心髒卻瘋狂的跳動。
狗男人還越老越好看了。
哼。
狗男人再好看,那也還是狗男人!
不過……他們父女倆再搞色誘的陰招,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裝多久唉。
……
沒有了溫詩曼的探班,父女倆穩定發揮,一條父女,永遠不會讓人失望。
拍戲是沒有連貫性的。
經常會出現連著拍的兩場戲,是兩場完全不相干的戲。
比如上一場戲還是小情侶的熱戀期,下一場戲就是拍兩個人離婚分財產。
張一峰偏不,為了讓演員們的情緒連貫,他盡可能的按照劇情的發展來拍。
反正百分之80的戲都是在別墅里拍,不存在什麼天氣等外界因素的影響,按照劇情順序拍,就是比較費道具組和工作人員。
按照劇情,聶星把自己手臂弄斷之後第二天早晨,章孜如一臉饜足和滿足的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聶晨又後悔又生氣,生自己的氣。
當聶星拖著軟綿綿的手臂告訴他自己的手臂不小心踫斷了,聶晨立刻就明白了,昨天晚上他和章孜如上床的事情,被聶星知道了。
聶晨太了解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了,聶星的手臂是怎麼斷的,他心里跟明鏡兒似得。
後悔自責等種種情緒涌上聶晨的心頭,他連睡衣都來不及換,抱著聶星就去了醫院。
留下章孜如,無言的流著淚,看著他們倆的背影。
章孜如流著淚,平靜的吃了早餐。
哪怕是被聶晨當做了聶星,能被聶晨那樣溫柔的擁抱,她也會感覺到一點點的幸福。
從章孜如準備好早餐等父女倆起床開始,到父女倆離開,留下章孜如一個人,最後是章孜如吃完早餐,接到了聶晨的電話。
在電話里,聶晨語氣冷漠的讓章孜如從家里搬出去住幾天,因為星星的情緒很不穩定,星星不想看到她。
又是一個長鏡頭,中間不能有任何的失誤。
張一峰最喜歡用長鏡頭。
這個神經病最離譜的一次,是一整部電影,一鏡到底!
沒有任何剪輯,一次性拍攝完畢。
雖然那是一部短篇,只有28分鐘。
但張一峰的變態,也可見一斑。
圈里都稱呼他,長鏡頭魔鬼,演員殺手,說的一點沒錯兒。
張導拍戲什麼都好,就是費演員。
長鏡頭的戲,失誤一次,就要從頭來過。
白鹿和陸奕庭不辜負一條父女的名號,ng的幾次,都出在梁冬妮的身上。
也不是老戲骨梁冬妮翻車,而是他們父女倆的戲,的確比較簡單。
而梁冬妮一個人默默流淚,卻面色如常的吃飯,這場戲難度確實大。
張一峰又神經質的不行,情緒稍稍有一丁點的不讓他滿意,他也不喊卡,而是等長鏡頭拍完,才指出問題,然後重頭開拍。
梁冬妮忍無可忍,撲過去要掐死張一峰,是白鹿和陸奕庭合力把人給攔下來的。
這場戲,從白天拍到了晚上,幸好是室內戲,對陽光天氣沒有要求,梁冬妮都已經把自己吃吐好幾次了,終于是過了。
道具組,都快哭了。
再不過,準備的飯菜都他媽都不夠吃了啊!
梁冬妮難受的捂著胃,懟糖豆兒似得懟消食片,語氣無力的坐在一邊,用殺人的目光,嗖嗖嗖的掃射張一峰。
道具組已經給白鹿的右臂,套上了石膏。
她穿著抹胸和潛水的游泳褲,坐在浴缸里,粉色的泡泡一遮,只露出肩膀和脊背。
聶星的小心思,路人皆知。
她借口手臂斷了,不能自己洗澡,讓聶晨幫她。
章孜如有的,她都有,章孜如能和聶晨做的事情,她一樣可以。
聶晨太縱容聶星了,不管聶星提出什麼要求,聶晨都會答應她。
這場戲,就是聶晨幫聶星洗澡,聶星暗戳戳的勾引聶晨,聶晨幾乎就要控制不住。
要演出那種縈繞在潮濕空氣里的曖昧,卻又不能過分,不然就會顯得,要恰到好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