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年前的兩個月,就基本將新式軍港和船廠的事都設計安排的差不多了,此番賈璉的到來,更多的也只是檢閱和拾漏補遺。
因此,賈璉除了每日在這兩處地方指導巡視,就是和天津衛水師的上下官將交流交流感情,等閑將此間的情況寫成一封封詳細的奏疏,預備等皇帝回京之後閱覽。
當然皇帝可能也沒時間看這些瑣碎,但不管皇帝看不看,該做的工作,他是一貫做的非常認真,力爭不給人留下太多值得攻訐的地方。
日子,很快就臨近探春丫頭的生辰。
陽春三月,風和日麗,萬里無雲。
于是,在這人來人往的交通碼頭,在這寬闊的大運河上,就著一葉扁舟,二人便展開了這一場獨特的、別開生面的告別。
賈璉道︰“我的意思是,那梅家若能回心轉意且罷。倘若再不識好歹,那就遂他們的心意,將兩家的婚事退了。然後給琴丫頭重新尋一個知書識禮,知冷知熱的良人相配,豈不好?”
我只是想說,強扭的瓜不甜。你就忍心,看琴丫頭嫁到他們家受委屈,遭受白眼?”
想來姐姐猜的不錯,那梅家果然有悔親之心。
但是看著賈璉的眼神,忽然反應過來。這件事算是二爺絕對的秘密事件之一了,若是派別人二爺想必還不放心,因此一改神色,點頭立正︰“保證完成二爺交代的任務!”
賈璉說完,直接將二夫人縴軟無力的手腳制住,然後便以最原始的手段,狠狠地享受起眼下的獵物來。
“這是給我女兒的滿月禮物,你讓她隨身帶著。”
摟了摟二夫人的嬌軀,賈璉嘆道︰“你放心吧。有你們的太太在京,琴丫頭不會受委屈的。”
原本她前兩日就要走的。但賈璉得知消息,卻勒令她推延兩日。
二夫人見看不出賈璉的心思,只能搖頭一笑,道︰“妾身不過昨日黃花,能得侯爺片刻溫存就心滿意足了,哪還能奢望以後。”
看賈璉望過來,她嫣然笑道︰“船估計差不多要開了,妾身得走了。”
想到這里,她忽然有些央求的看著賈璉︰“我走了之後,還望侯爺看在妾身的份上,幫我多照看琴丫頭,莫讓她受委屈。”
賈璉自然不是多了疲憊,只是美人的服侍太過溫柔享受,忍不住就小憩了片刻。
我們家里的情況侯爺也是知道的,姐姐又剛誕下子嗣,身體虛弱,身邊不能沒有體貼的人照顧。”
誰料那梅家不是以國喪不方便,就是以他們家老太太身子有恙為由,百般推托不至。
可惜這小小的烏篷船艙,無法容許身量高挑的二夫人站直身子,否則她這副打扮,倒和賈璉印象中那些翩若驚鴻,來去無蹤的江湖俠女一般。
因此故作無意的笑道︰“好啊,若是這樣的話,到時候本侯再要見夫人,就名正言順了,也不用再像現在這般偷偷摸摸的了。”
二夫人沉吟片刻,眼神一厲︰“好,就照侯爺的意思!哼,我也早就瞧那梅家不順眼了,憑我家琴丫頭的人品模樣,世界上什麼樣的好男人找不到,定要巴結他梅家?
等回去,我就和姐姐重新計議計議。”
話剛說完,二夫人就察覺自己的下顎被抬起,然後就看見賈璉那如玉的面龐看著她,口中笑道︰“二夫人這般麗質天成,又風情萬種,沒有任何男人會不惦記的,不是嗎?”
二夫人高超的技藝,雖然令賈璉震顫,但並不奇怪。
……
看著身下的男子在她的按揉之下,似乎已經睡著,她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在她眼里,就是給賈璉做妾,也比去那狗眼看人低的梅家做正房來的高貴。
碼頭上,看著二夫人獨自走向那偌大的客船,賈璉回頭招過邊上的昭兒。
這些,還是賈璉提點過她,誰想到,她這般容易就學會了。
他們又不敢直接毀約,所以就選擇這麼拖著,想必是想要等到把兩家的耐心都耗盡,到時候再便宜行事。
賈璉聞言神色一動︰“你既然擔心,何不留下來照顧她?”
听見賈璉的解釋,二夫人一雙美麗的大眼頓時笑成了兩彎月亮。
之前決定離京回鄉,也不過偶然起意讓人告知賈璉。誰曾想,當晚就接到賈璉的“命令”,讓她初二日再走,其要來給她送行。
唉,原本我此番進京,也是想要相看相看那梅家的大公子的。
只是遺憾的是,優秀如賈璉,盯著他身邊小妾位置的,都不知有多少。
他身上不著一物,露出強健的背膀和微微虯結的肌肉。
“咯咯咯,侯爺莫急,還有前面沒有擦油呢……”
哼,若是那梅家當真回心轉意,以禮相待便罷。若不然,我想請侯爺多看著些琴丫頭,別讓她受委屈。”
更何況,在這幾年間,梅家大公子還嶄露頭角,考取了秀才功名!
這顯見是個他們梅家的種子選手啊,將來說不定梅家可以靠他,來個四代三翰林的美名。
只是沒想到那梅家如此輕視我薛家。在我進京之後,我們太太就給那梅家去信,想要讓梅家太太帶著兒子過府來,雙方相看相看。
二夫人的神色陡然復雜下來。
由于被賈璉折騰的喪失氣力,二夫人也沒有先前的勤勉。草草的給賈璉胸膛腰腹等處推拿一番,便放下工具,巧盈盈的依偎進賈璉臂彎。
賈璉忽然摸著二夫人的臉蛋,認真的問道︰“若是那梅家執意悔親,你待如何?”
終是在二夫人拍著他的屁股,讓他翻身的時候,賈璉再也忍不住了,反客為主,將二夫人壓在榻上,低頭親吻起二夫人的臉蛋和脖頸。
“前面先不急。禮尚往來,夫人這般的賣力的服侍我,現在該本侯報答夫人了。”
“妾身走了之後,侯爺會想念妾身嗎?”
就算女兒足夠乖巧可愛,能夠打敗那些小妾的人選,卻如何敵得過正房鳳姐兒,和另一個有著鄉君爵位的林家黛玉?
更別說,傳說中那當朝長公主(已被太上皇降爵,但沒有人宣揚)也和賈璉之間有些不清不楚的關系。
二夫人的話讓賈璉心頭微動。
二夫人好生的將玉佩收了,走到艙門口,對外面的船娘道︰“大娘,麻煩將船撐回碼頭。”
賈璉眉頭一皺,別說,听她這麼一講,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原本與薛家聯姻,也算是各取所需。
二夫人不動聲色的直起身,順手涂抹了更多的她預先準備好的上品桃花油在賈璉的背上,然後雙手輕抬,將身上的紗衣脫落。
梅家欲圖悔親這事,賈璉自然早就知道。他還特意留心過,大概明白梅家的心思。
而且賈璉也不得不承認,出身西域,擁有比大多數中原女子更加長挑、婀娜身姿的二夫人,做起類似的旖旎事來,也更加的得心應手,令人血脈止不住的噴張。
霎時間,一道潔白婀娜,美好的連光線都忍不住慚退的美麗酮體,便暴露在空氣之中。
說完,都不敢多瞧船頭大娘瞧她的眼神,便掩上簾子,退了回來。
“啊?”
二夫人面色生霞,忍不住想起當日在金陵城,她勾引賈璉的一幕幕。
如今看來,這竟或許是自己的人生,最重大的一次抉擇,它將帶給自己,一段最珍貴的記憶和回憶,是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東西之一。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察覺到身下的男人又和最開始一樣,伴隨著她手上的力道,口鼻中發出輕微的呻吟,她才輕笑道︰“侯爺怎麼這般疲憊,這樣也能睡著?”
等將來有空,他就去江南,將女兒接到身邊培養。
話雖如此,她心里卻認真的計量起來。
見賈璉並未察覺回頭,二夫人也不氣餒,一笑之後再次俯下,用自己最美好的身子,帶給賈璉最別樣的享受。
昭兒原本一听是趟苦差,下意識的想要叫苦。
太子殿下身邊清貴子弟少,那梅家大公子,自然顯得珍貴些。人梅家大公子,自然也自傲自負些。
二夫人仰面嬌笑道。
但是賈璉以前看電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不負責任的父親了。所以,他肯定是不會等到女兒長大再千里迢迢進京尋親的。
二夫人口中的靈兒,便是大夫人莊氏為賈璉生下的女兒。
更讓她心喜的是,今兒賈璉果然趕在客船出發之前的一個時辰,從天津衛趕到了碼頭這邊。
“妾身要走了。”
梅家與薛家定親,是在薛家尚算興旺的時候。那個時候,薛家大老爺和二老爺都還在,薛家的生意,也沒有出現多大的問題。
女兒現在叫莊靈,要是將來把女兒接回來,給不給她改回宗姓呢……
一艘小小的烏篷船,隨意飄蕩在河面上。
服侍賈璉穿戴好之後,她又從角落里取出一方竹斗笠帶紗簾的“帷帽”給自己戴上。
這些力量,足夠讓人望而卻步。
賈璉听到二夫人口吻中對大夫人的擔心,心中倒是有些佩服她們之間的情義。
巫山雲雨之後,一身香汗,面色潮紅的二夫人才重新坐在賈璉的腰腹,滿眼歡喜的看著身下頭枕著雙手,欣賞的打量著她的賈璉。
二夫人忽然站了起來,找出帕子先給賈璉身上擦拭一番,然後就開始給自己穿戴衣物。
被美人溫柔服侍的,自是從天津衛趕回京城的賈璉賈大侯爺。
只是這畢竟是她爹親自定下的親事,她們也不好擅改。
二夫人嬌嗔了賈璉一眼,然後便笑眯眯的攙著賈璉的胳膊,與他二人一道出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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