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紀輕輕便有這等修為,果然非常人能你說的對,就說之前古武場一戰,我也受益匪要是門派大比遇上,還請你看在一路相隨的份上,手下留情,別讓我輸的太難”胡椒莞爾一
她平常本身與清平子沒有什麼交流,加上他殺伐果斷,其實心里還有些懼他,尤其今日再現的時候,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更是讓人生出不敢接近之感,所以剛才想和清平子說說話,心里多少有些忐忑,沒想到聊起來,倒有些像老朋友一
“你放心,景門、儀門遇上的可能性,應該很”清平子笑著搖了搖頭,見胡椒一臉不解,也不解
世上之事,不可能有絕對的公平,袁家供奉比試如此,門派大比也不會例景門已對其他執政門派產生了角逐驅逐的威脅,如果他沒有猜錯,六大門派其中,很可能有人私下達成某些協議,在大比時圍剿景
也就是說,前面分組晉級賽的時候,景門肯定會成為被重點照顧的對象,不可能安排儀門這類沒有實力的小門派給景門刷分,甚至成為景門晉級的墊腳石,除非儀門能進入後面的決賽,否則,應該沒有相遇的機
“或許吧,兩個門派在晉級賽遇上的機會,確實很”胡椒點了點頭,她自然不知道清平子腦海里在轉動什麼,“據說,我門創派祖師,當年曾憑借‘冰清訣’威震天下,總是後輩弟子不中用,怎也練不到祖師那般境界,儀門也淪落成為不入流的小門修煉冰清訣需得無情,我們也沒有對任何男子動情,為什麼還是遠遠達不到祖師那般境界?”
說完,胡椒一臉希冀的望著清平子,這才是她鼓足勇氣想和他聊聊的原因,之前的那些話題,皆是鋪她見清平子修行廣博,非同凡響,定有區別于常人的地方,想試試能否從他這里得到一點點啟
“冰清訣?”清平子看了胡椒一眼,他並不清楚儀門修行的武學到底屬于哪一類,也沒看過冰清訣,自然不能亂說,當然,他雖不願與人多說,你若來問,也不能什麼也不說,“胡姑娘,誰告訴你無情是指男女之情?親情、友情、愛情、憫情等等皆是情,你若舍得放下,或許就能練成真正的冰清訣,達到你門祖師那等層”
“親情、友情?”胡椒一愣,這個她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要不……試一試?
“哈哈……和你開個玩笑,別當”清平子見了她認真的模樣,不覺笑了出來,“你做過飯嗎?”
“呃……做過,我們在門里,都是自己做”胡椒不好意思的笑笑,確實被清平子震驚到了,這都什麼跟什
“既然做飯,就會切菜,切菜自然用一塊鐵,要將它鑄煉成菜刀,不同的鍛者,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己的訣竅,目的只有一個,完成可以切菜的鋒刃即修行其實也是差不多的道理,武學秘籍就好似一塊鐵,你用什麼方法將它鍛造成自己的修為,不同的師門傳承,自然有屬于自己的訣同樣的道理,同一門武學,肯定也不止一種訣竅可以到達彼岸,所以,你也不必糾結于你門祖師到底是如何修煉到威震天下,你只修煉屬于自己的冰清訣即可,不要陷入師祖的法門里無法自既然你門這麼多代都模仿不出來,何不嘗試換一種思維,或許就能撥雲見我沒見過冰清訣,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心法,但從‘冰清訣’三字,若要我說一說自己的感覺,就算你門教導的所謂無情的境界,或許也屬于以大見小,無法窺其全在我看來,‘冰清’二字,說的應該是一種修煉時的心境,並非真正要求棄情斷念,而只需要修煉時達到物我兩忘的空明境界即無身、舍意、棄塵、忘念,既是空明,唯訣長存,也即冰當然,這是我的一點淺見,你權且一听,是否有用,還要結合冰清訣來”
“修煉心境……既是空明,也即冰清……唯訣長存……”胡椒抓了抓腦袋,好像有些明白,又好像什麼也不明
清平子也不管她,慢慢閉上眼不同武學,有不同修煉之道,他確實沒見過冰清訣,只能從自己的淺顯理解里,說一些大而化之的東西,至于有沒有用,只有真正修煉者才能判
……
“嗯?王處靜,你竟然在這里,清平子呢?”
“關你什麼事?”王處靜看了楚老三一眼,這小子一臉怒氣,看起來想打架的樣子,不過並不怕
之前他被胡椒、木青以不光彩的手段聯手擊敗,更被胡椒一劍貫穿腹部,傷勢肯定不輕,這才過去幾天,肯定瘟魚一
她現在是和簑蘿出來尋找吃的,清平子他們就在溶洞里,別說不怕他,就算打不過,分分鐘讓你小子知道什麼叫做大人群毆小
“王處靜,看來你膽子不小嘛,別以為有清平子給你撐腰,就不用懼怕半部文告訴你,清平子就算不死在陰川,出去了他也活不長,我奉勸你,最好與他保持距離,對你們王家沒有壞說吧,清平子在哪里?”
“楚老三,你什麼意思?”王處靜本來不打算理他,但這話听起來有些不對勁,好像是死仇的感
“什麼意思?看來你還不知”楚老三冷冷一笑,“清平子殺了我們少主曲幽幽,他以為做的天衣無縫,便可以騙過天下人嗎?告訴你,半部文宗絕不會放過”
“絕不可能!”曲幽幽死了?還是死在清平子手里,這事可不小,她不比楚老四,詔主曲叟的孫女,王處靜自然無法淡定,“古宅前交手,曲幽幽根本沒受傷,談何殺她?當時你與眾人皆是見證,休要誣陷”
“哼,光明正大交手,清平子自然殺不了我家少主,但若背後使用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少主防不勝防,遭了毒手,也不意此事宗預、朱康皆是見證,整個陰川皆已傳遍,休要抵告訴清平子,半部文宗不會放過他,讓他好自為之,早些準備墓地棺材”
“站住!”王處靜縱身到楚老三前面,攔住要離開的他,“古宅一戰之後,清平子一直與眾多人在一起,根本沒有單獨離開過,談何殺人?還有,若無意外,宗預、朱康或許已經死了,你拿兩個死人來誣陷人,這就是半部文宗弟子的手段?要說卑鄙,誰能與爾等相比!先是楚老四,現在又是你家少主,半部文宗這是非要誣賴清平子到底,你們究竟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