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道長,你果然不簡”
“貧道雖過慣了太平日子,勾心斗角也知道一些,看起來時機尚不成熟,景門、休門還不想讓人知道,我們已經私下達成一些協所以,景門不是司將軍出馬,而是派一個無足輕重的清平子前去拜會李公垂,而李大人也以牙還牙,還以顏色,表面客氣,就是不見你,故意讓別人看笑”
“朝堂斗爭極其凶險,謹慎些是好事,什麼都讓別人知道,對癥下藥,會有些被”
“如果冀將軍和李大人不介意的話,貧道明日可不可以再去州衙被拒絕一次?”
“悉隨尊”
“行,貧道明白”
冀中堂開車最後停下來的地方,乃是洛郡城外白雲峰的白雲山莊,自是達官顯貴集聚作樂之
雖名山莊,卻不是山
峰上入眼便是兩棟二十四層的大廈,里面吃喝玩樂,無所不含,這是稍遜權貴玩樂之再往後深入,則是隱于老林間獨獨而立的別莊,別說環境優雅隱蔽,亭台樓閣溪湖相間,就是服侍的女子,也非前樓可
司臣說是簡單一點請客,也不簡單,要了一棟別莊,雖然沒有選什麼縣主來玩,聊天解悶、營造氛圍的郡主也挑了幾個,還有供使喚的靚麗女子也不少,卻也入鄉隨
飯後,那些郡主唱了些歌來听,司臣與冀中堂在躺椅上閉目養神,旁邊各有幾位姑娘伺候著捏腳捶那些郡主見了,將音量調低,自清唱些輕音樂來安
清平子獨自到了別莊外的一條活水溫泉小溪里,身邊也跟著幾位姑娘伺剛才喝的那點酒對他來說,與沒喝沒什麼區別,自不在乎泡個溫
“列先生,我們幫你捏一捏,緩解疲勞,都是專業手法,保證讓先生飛上天”跟著清平子出來的六位女子,剛才還在打鬧,見清平子也泡在溫泉里閉目養神,一下鑽了四個過
說是捏一捏,倒也有,更多的是上下其手,身上亂撫亂逗,盡享絲滑,不斷調戲著清平清平子微微一笑,也不在她們靠這個吃飯,既然來了,合理的消費,無所謂,反正是司臣請
“列先生,知秋、知月兩位妹妹可是研究生,長的也漂亮,不如晚上讓她們兩個服侍你吧!”一位叫做知春的姑娘將小嘴湊到清平子耳邊,一邊輕輕的吹著氣,一邊低喃,魅音入耳,一只手在清平子胳膊肩頭上輕撫滑動,一只手早伸到了下邊,去與其他姑娘搶陣
“我看還是知春、知花兩位姐姐陪先生吧,她們經驗豐富,保管讓先生流連忘返,不知何宵歸”知月在清平子另一邊耳朵旁低語,一只手輕輕刮著清平子的耳朵,一只手在胸口畫
清平子睜開眼來,知道這些姑娘彼此介紹,並非什麼相處融洽,孔融讓梨,不過是推銷的手段而已,只要有人成了,多少得些分成,總比煮熟的鴨子飛了何況貧道顏值、身段、年齡在這里擺著,不怕她們心不酥麻起這是天生的本錢,別人學不
“之前我听那位帶你們來的姐姐介紹說,好像你們都是大學生,還有誰誰誰畢業于國子監、太學,怎麼還有研究生嗎?”
知秋臉一紅,見清平子調笑看著幾人,流露出看破的意味,有些不好意思,道︰“先生別听知春姐姐亂說,哪里來什麼研究生,連大學生也不過自我包裝而已,可以使來玩的客人心中更有滿足感,舍得花錢,也能襯托出自己的高大上,順便羞辱一下那些我們高不可及而又有些羨慕,可以容易找個正經事做的大學我今年才18歲,連初中也未畢業,稱個大學生、研究生,不過要一點尊嚴而而且,這樣炒一炒,媒體才有話題,若是小學生、初中生,理所當然,人家媒體都沒興趣報道宣傳,就是這麼個道像那些網上被騙的,為何動不動就是報道大學生、研究生,道理都是一越不可能發生的事,比如留學生找不到工作,越可以成為茶余飯後滿足虛榮心和嘲笑的資你報道一個小學生被騙,一個小學生找不到好工作,人家都不屑看,不屑評論,怎麼會有流”
“說實話,你們這里真沒有大學生?”
“當然有啦,不過不多而已,她們出路多,不像我們,沒多少來干這”知月輕輕趴在清平子肩頭,“列先生,我教你個法兒,凡是遇到自稱大學生、研究生的,肯定不若是自稱不是大學生,她多半是大學生,都是要臉要麼拿大學生身份長自己的臉,順帶羞辱她們一番,也滿足一下客人的虛榮要麼否認是大學生,不丟自己的臉,就那麼一回”
“你們倒是乖巧,就不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清平子伸手捏了捏知月的俏臉,含笑看著臉紅的知
清平子看知秋、知月比較順眼,比另外幾個女子要實誠些,似乎沒那麼多花花腸子,應該是干的時間還不長,陋習、燻陶還沒有完全改變她剛才知秋、知月說話的時候,他已觀察到其他女子在翻白眼,有些不屑的意味,似乎覺得二女不該對自己兜底,她們也跟著沒了體
知秋緩緩坐在清平子放在水中的小腿上,伸手為他摩按著雙腿,道︰“列先生一看就是有見識、有本領之人,不像其他客人,還要在我們這里來找虛榮心,獲得滿足丑小鴨就是丑小鴨,再怎麼裝扮也不是天鵝,能騙一日半日,能騙三日五日麼?”
清平子伸手摸了摸知秋的下巴,輕笑道︰“聰明的客人不止我一個,而且,我听說好像有什麼淑女、名媛培訓班?”
“知心的客人可就難”知月轉身坐到清平子背後,緊緊挨著他,伸手捏著他的後背和雙臂,不時又滑動撫撫一番,頗有趣其他四位女子見清平子似比較喜歡與知秋、知月說話,自知趣在一邊玩耍,不時說笑幾句,不至被清平子完全忽視或遺
清平子往後靠在知月身上,又閉上了眼當年行走江湖,自己雖不大擅長詩詞,也有不少得了自己好些銀子的秦樓楚館俏姑尤其是在大趙京師學習那兩年,幾乎所有樓里的姑娘都認識自己,真正是差點氣死儒聖老人家的歲不過玩歸玩,鬧歸鬧,也是發乎情,止乎禮,不然非得被打斷狗腿不
那些跟在自己屁股後面跳的師弟們,還有常常闖進樓里來壞事的師妹們,還有相見之日嗎?
“列先生,可以加個聯系方式嗎?日後若來,可以找我”御姐來帶這些姑娘離開的時候,剛才服侍的姑娘都來要清平子的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