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水匠們真的是太敬業了,那麼熱的天,他們都在趕工,果然兩天時間就把水池都給砌好了,還放水實驗過了,非常的完美。
“現在就要晾曬一下,等到完全的干了,就可以泡水了。”
那個泥水匠說道。
“行,那我們就再等兩天,然後給你們付尾款。”孫辰剛說道。
他是個天生的生意人,不管是不是熟人,他都覺得要小心一點的好。
所以在修水池的過程中,他先付了一半的錢,就等著兩天後把剩下的錢都給付了。.
“行,那個錢就給蘭老大就行,他是我們的老大,給我們找的活。”泥水匠們也很大方,沒有斤斤計較。
“那行,多謝了。”
孫辰剛把那三個泥水匠給送出了府上。
他這幾天都是在忙完了醫院的事情就和宋雨換著到新房里來監督。
其實也就是怕有的地方對方沒有做到位,他們的這個池子的要求是很嚴格的,完全是不能漏水的。
“我在去看看。”孫辰剛又轉過身,回到了房間里去看看水池的情況。
水池的形狀很是特別,蓋子也都做好了,這大熱天也就兩天時間可以晾干的。
以後就要到這里來生產護膚品了,想起都覺得很是愜意。
這是師父在京城的第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真是來之不易啊!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有一套京城的房子,想想這個價錢,他都有點難,其他的人可能就會更難。
孫辰剛就沒有想到,他們在不久的將來,就會都有一套京城的院子了。
水池晾干了,姚千尋的工廠就都搬了過來,不再在國醫署里設置自己的工廠了。
她的工廠里,包吃包住,福利待遇非常的好,所以招的人也不少。
從這里可以源源不斷的往外輸入做好的護膚品,讓姚千尋看到了希望。
當然她的系統里還是在加工護膚品的,因為積分越來越多了,她的空間系統里可以用的東西也是越來越多,空間也越來越大。
在空間里做好一批護膚品的時間是外面的三分之一,做好就可以囤貨,開始做下一批。
所以姚千尋才有很多的貨物供應出去,如果只是靠在工廠里生產的話,其實現在是供應不上的。
開始生產了,姚千尋的心也就安穩下來,只要開始生產,那些店鋪就都會有貨,有了貨她就會有很多很多的錢。
“姚大夫,陛下請你進宮一趟。”姚千尋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這個時候德公公來了。
很久都沒有看到德公公了,那個時候姚千尋還很年輕的時候,德公公來見過她幾次,後來跟皇上沒有了交集,也就沒有見過德公公了。
不過德公公保養的倒是挺好的,還是那麼年輕。
“德公公,不知道陛下讓我去,是有什麼事嗎?”
姚千尋試探著問德公公,因為德公公是陛下身邊的紅人,肯定會知道很多的內情。
“這個......姚大夫,我們作為陛下的人,怎麼可能會告訴你,陛下有點不太高興呢?”
德公公很嚴肅的拒絕了姚千尋的詢問。
姚千尋的心里就有數了,這陛下本是在跟她生氣,可是她不但沒有去求陛下,反而自己去找了一套院子,做上了自己的房東。
這就讓陛下的顏面掃地,能不生氣嗎?
所以姚千尋就趕緊去拿了一些稀罕的物件,跟著德公公進宮了。
“姚大夫,你怎麼說也是朕的臣子,一個三品的官員,雖然沒有給你俸祿,但是給了你名頭。
你做什麼事情都不需要經過朕的同意嗎?”
姚千尋剛進了乾清宮,就被女皇陛下一陣兒的劈頭蓋臉的訓斥。
她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臣錯了。”姚千尋只能承認自己錯了。
“你錯了?朕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錯了?你錯哪里了?”女皇陛下坐下了,她冷眼盯著姚千尋,一張保養的特別好的臉上,滿是怒意。
一個平民而已,居然敢挑戰她!!
敢從國糧署撤人走,還敢在犯錯之後,自己買了套院子!不知道去給她認錯嗎!
她是大晉的女皇陛下,想要一個老百姓的命,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姚千尋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吧?
“陛下,因為事情突然,所以臣......”
“你為什麼從國糧署把人給撤走了?”陛下又開始說起了國糧署的事情。
“陛下,國糧署里的事情,可能梅丞相已經給您匯報了,那個國糧署的官員,太欺負人了,把我的人都欺負的......”
“什麼是你的人?那些都是朕的子民,不是你一個三品官員的人。”听到姚千尋說那些人是她的人,女皇陛下就怒了。
真是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呀!
“對對對,就是陛下的人。”姚千尋也不敢跟女皇陛下兩個較勁,她說是她的人,那就是她的人吧!
“那是朕的人,你憑什麼召回去,讓他們馬上回到國糧署。”女皇陛下有些不講道理的樣子。
她這樣就讓姚千尋很是難做,不答應吧,她是女皇陛下,答應吧,她又不想。
“怎麼了?覺得朕說話是不是不起作用了?”
女皇陛下看著姚千尋,她的眼里閃過了一絲殺氣。
姚千尋的心里一驚,這還真是伴君如伴虎,都說了女皇陛下算是個明智的人,可是現在看起來,在跟自己的顏面相比,其他人的性命都算個屁。
“陛下的話當然是最有作用的,不過他們已經都離開京城了,去了大宋。”
姚千尋實話實說,她不說也不行,陛下肯定都已經了解清楚了,什麼都瞞不住她的。
“離開京城?那你就重新派人過去,國糧署是大事,不要以為你的小聰明朕看不出來。”
女皇陛下讓姚千尋馬上把那些人都給叫回去,就算是出去了也要馬上派其他的人到國糧署去。
姚千尋就有點郁悶了,當時的她不是意氣用事,但是現在的事情好像有點棘手。
她以為梅丞相已經把女皇陛下給擺平了,卻沒有想到,女皇陛下還在這里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