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隊的辦公室內,陽光透過窗戶,打在厚重的檔案櫃以及冰冷的牆面上,投下斑駁而扭曲的影子。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與霉變的氣息,夾雜著遠處隱約可聞的炮火聲,平添了幾分不安與緊張的氣氛。
馬虎站在辦公室中央,他的目光落在對面已經負傷,整個右臂都是血的日軍憲兵大隊大隊長吉木的身上。
此時鮮血已經在吉木的右手邊流了一窪,將它那一支落在地上的南部十四式手槍,染成了血紅色。
憲兵大隊大隊長吉木,試圖用他那故作鎮定的面容來掩飾內心的慌亂,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卻已經出賣了他。
馬虎冷聲問道︰“劉小妹的尸體在哪里?說出來,我會給你留一具全尸。”
吉木面對馬虎的質問,故作淡然的挺直了腰板,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仿佛在說︰“我們大日本武士,是不會屈服你們這些中國人的。”
雖然其實他心里慌得一批,但是他還是嘴硬道︰“什麼劉小妹?我不知道。在憲兵隊里,沒有這個人。”
馬虎不予理會,而是問向一旁跪在地上的十幾個鬼子。
這些鬼子都被黑衣大漢押著,半分動彈不得。
馬虎走到第一個鬼子面前,問道︰“你知道,劉小妹在哪嗎?”
這個鬼子不懂中文,根本听不懂馬虎在說什麼。
馬虎但見他不說話,微微一樂,拔出腰間的駁殼槍,對準那鬼子的腦袋就是一槍。
鬼子根本沒有反映過來,腦袋便已經中槍,甚至他臨死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哪怕兩名黑衣大漢放開了他的雙手,他依舊在保持跪立的姿勢。
馬虎冷笑一聲,一腳將鬼子的尸體踢倒。然後問向下一個鬼子。
這個鬼子也听不懂中文,結果他也如願的領到了一粒花生米。
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
而第七個鬼子還不待馬虎問,便連忙用並不標準的中文道︰“不要殺我,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那個女人就在憲兵隊的監獄里,最里面的那個房間內。”
馬虎用槍口抵住這個聰明一點的鬼子問道︰“你說的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是我殺的。因為她不是劉小妹不是嗎?”
那鬼子一驚,顯然他是在騙馬虎。
馬虎一邊將槍口在那鬼子身上游走,一邊繼續道︰“我比較喜歡聰明人,你很聰明,所以我不希望你在這件事上犯糊涂。”
那鬼子眼神一直緊盯馬虎的槍口,緊張的他直咽唾沫,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最終他指向了大隊長吉木︰“其他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已經死了,只有大隊長知道尸體被丟到哪了。”
馬虎看向吉木,吉木卻大罵自己的手下道︰“八嘎呀路,你這個膽小鬼,是在給大日本皇軍抹黑。你不是一名武士,你是垃圾,垃圾!”
那鬼子慚愧的低下頭,但不想也正在這時,馬虎卻做了一個斬首手勢。
幾個黑衣大漢同時出手,鋒利的匕首瞬間抹了所有鬼子的脖子,連給鬼子反映的機會都沒有。
吉木被眼前的一幕嚇的呆住了,長大了嘴巴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而此時,他才想起來,他面前的這些人,那都是刀頭舔血的綠林人,其手段恐怕一點都不比他這個憲兵隊的大隊長要差。
他甚至有些擔心自己的下場了。如果他如同他的那些手下一樣被瞬間殺死也就算了。但如果對方要嚴刑逼供的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扛得住。
吉木終于有些緊張了,但是作為大日本帝國的憲大隊大隊長,他又認為自己必須抗的住。
他一口咬定道︰“那個皇軍在欺騙你,劉小妹就在憲兵隊的監獄里。如果你殺死了她,那麼就對不起了,是你親手殺死了你要救的人。”
吉木一口咬定,監獄中那個被馬虎殺死的少女便是劉小妹,並且言辭鑿鑿,毫無懼色。
而倘若不是馬虎已經證實了那不是劉小妹,恐怕此時也要被他給騙了。
馬虎微微一樂道︰“不說可以,老子行走江湖四十余載,手段不比你小鬼子差。”
說著,馬虎微微一擺手,他手下人便從自己身後的布包內拿出一個卷著的長條袋子。
吉木不解的看向那袋子。
馬虎的手下將袋子展開,一件件小型的刀具,鋼錐,鋼 ,等等便出現在了吉木的視野里。
吉木驚問道︰“這,這是什麼?”
馬虎微微一樂道︰“一些平時用的小玩具而已。我記得我還年輕的時候,抓住那些不听話的敵人,我就用刀先剁他們的手指,然後是腳趾,挖下他們的雙眼,割掉他們的舌頭,鼻子,耳朵。
而這幾年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逐漸的喜歡上了這些小玩意。
他們攜帶方便,也不血腥。
嘖嘖!你看這個東西沒有?”
說著,馬虎拿出了一個挖耳勺。
但是這個挖耳勺,卻有三寸多長,而前面的耳挖勺也特別的大。
馬虎在吉木的眼前晃了晃道︰“這叫耳挖勺,我就用它,可以把你的耳朵掏的干干淨淨的。”
說到此處,馬虎還談了一口氣道︰“唉,不過啊,被它掏過的人,以後就什麼都听不見了。”
一旁的小諸葛,搖著扇子道︰“大當家,這听不見可不行啊,咱們還要問這鬼子話呢。我建議用那鋼 ,從這鬼子的指甲縫里面刺進去,然後向上一翻,這鬼子的指甲就都掉下來了。哈哈哈!”
馬虎故作表情為難的道︰“這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小諸葛連連點頭道︰“是啊,是有些殘忍。要不咱們就換那把小刀吧,大當家的,你可是許久沒剝皮了,不如就拿這鬼子,練練手!哈哈哈!”
馬虎頻頻點頭,但卻道︰“已經許久沒做這買賣了,或許有些生疏了。不過沒關系,這小鬼子皮糙肉厚,怕是不會怕疼的。”
小諸葛連聲附和道︰“對對,這小鬼子皮糙肉厚,好剝的很吶!”
而與此同時,吉木則要哭了,我哪里皮糙肉厚了?我還年輕,還是一塊小鮮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