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我……”
“您的選擇是洛晨澤對嗎？”
靳老垂下眼眸，算是默認。
顧景琛心中了然，面無表情仿佛對于靳老的選擇漠不關心的樣子。
但是陸時清楚現在的顧景琛是該有多失望。
他們也是他的學生啊，為什麼要選擇洛晨澤？
靳老聲音蒼老，臉上的皺紋越發的多了起來。
“景琛啊，你也知道，晨澤即是我的學生，也是我女婿唯一的弟弟，我自然是要護著他的。”
“老師，洛晨澤是你的學生，難道琛哥和我就不是你的學生了嗎？”
靳老語塞，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麼說。
到底是出于對顧景琛和陸時的愧疚，靳老聲音低沉︰“景琛，是我對不住你。”
“不用跟我說這些，靳老，晚輩可承擔不起。”
顧景琛語氣生疏，淡淡的說著。
靳老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好歹顧景琛跟他學過幾年，他的性格靳老又怎麼可能會不了解。
一般是熟悉的人，顧景琛說話的語氣以及態度就會更加隨和一些。而不是現在這般疏離禮貌的樣子。
陸時也沒了吊兒郎當的樣子，臉色陰沉著不說話。
選擇一做出來，終究是要疏遠了啊。
靳老心中感嘆，同時也很是遺憾。
到底是生分了。
靳老心里也清楚，從他為洛晨澤求情的時候，他和顧景琛的師徒緣分也就到底結束了。
擺擺手，靳老掩去心中的愧疚，聲音緩和。
“若有一天你們真的狹路相逢，我還是希望你能放過晨澤一把，他也是一個人不容易。”
顧景琛勾起嘴角，“靳老，若有一天我敗在洛晨澤腳下，你覺得他會輕易放過我嗎？”
“這……”
靳老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