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是哭的稀里嘩啦。
在錢文沒來之前,她還只是獨自一人哽咽,默默流淚,現在一有人安慰,她心中的悲傷是怎麼也忍不住,洶涌的涌了上來。
“嗚嗚嗚”
“程……程鋒他罵我,我是去安慰他的,他卻那麼說我,還讓我滾……
我那麼喜歡他……
嗚嗚嗚……”
林夏就埋在他懷里,哭聲是一陣陣往他耳朵里鑽。
“還是去找程鋒了。”
在石小 接到吳狄的電話,錢文就猜林夏也會接到吳狄的電話,這是還是去找了不自在。
“嗚嗚嗚”
林夏一個勁的哭。
錢文撫著林夏的後背,開玩笑道,“怎麼哭的跟火車似的?”
林夏一頓,然後繼續哭道,“嗚嗚嗚
我難受,錢文,我好難受……”
林夏哽咽的,宣泄的說著今天她拋下工作,跑去醫院安慰程鋒,程鋒卻那樣對待她的場景,讓她心傷透了。
她說自己怎麼也制不住自己的哭聲,自己的心痛,就想一直哭下去。
錢文听完,眉頭一皺,他有些煩躁了,林夏把他當什麼了,當肥四那貨了麼?
想著,錢文手扶著林夏的肩膀,一下推開,然後在林夏淚目中,這是干嘛?迷茫看著他的眼神中。
錢文右手一抬,在咖啡店其他吃瓜群眾的目光下,對著林夏梨花帶雨的小臉扇了下去。
“啪”
耳光聲。
吃瓜群眾震驚。
膛目結舌。
一陣陣的哭聲瞬間停了,林夏的哽咽聲也消失了,瞪著那雙紅腫的大眼楮,直愣愣的看著他。
“醒了麼?還心痛麼?
用不用我真來一下。”錢文凶著臉,一副大直男道。
林夏捂臉,嘴一癟,帶著鼻音道,“你怎麼老愛打我?”
錢文的巴掌, 藥,見效非常快,立馬就壓下了林夏的心痛,悲傷。
“我見過舔狗,很多,可女舔狗,我願稱你為最強!
自從咱們認識,你為了那個瘋子,第幾次傷害自己了,沒皮沒臉了?
跳樓一次,藍光音樂餐廳一次,今天醫院又是一次,這還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你知道你這行為是什麼麼,下賤!
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錢文罵完,扭頭就走。
林夏看著錢文的背影,摸著自己的臉頰。
其實剛剛的巴掌,沒有真打在她的臉上,而是被錢文的左手掌擋下了。
在錢文仰起右手時,扇向林夏的臉頰時,他的左手瞬間貼在了林夏將要痛挨巴掌的臉頰上,那聲脆響的巴掌聲,是錢文自己右手打在左手上,發出的聲音。
錢文的話回蕩在林夏的心間,看著錢文氣憤而離開的背影,林夏腦中閃過程鋒的身影,接著,程鋒的身影碎了,如鏡子般支離破碎。
在程鋒這次次無情的傷害下,林夏對程鋒那股熱戀,已經一點點消耗殆盡。
她只是很不甘自己初戀,初戀是美好的,讓她難忘的,程鋒就是她的初戀,可程鋒卻帶給她一個個讓她心痛的傷痕。
腦中閃過當初的草坪樂隊,閃過她作為觀眾,瘋狂追逐程鋒的自己,閃過自己與程鋒的回憶……
發現,他們兩人的美好記憶,其實很少,很少,多數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大部分還是她自己一人腦補的。
錢文的巴掌,壓下了林夏的悲傷,也打起了她的回憶。
“嘩啦”
林夏心間響起鏡破的聲音,她對程鋒幻想的美好,都稀碎成一地。
錢文的身影消失在咖啡店門口。
咖啡店的吃瓜群眾竊竊私語,都偷偷看呆滯在原地的林夏。
議論的聲音有些大,傳入了林夏的耳中。
林夏 然醒了,急忙看向門口,可錢文的身影已經消失了,無影無蹤。
林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回想起與錢文第一次見面,那個震驚她的場景。
低著頭,哭的情緒已經沒有了,反而因為錢文的離去,一種莫名的惆悵涌上心頭。
“小姐,您沒事吧?”
一位咖啡店店員,小心的湊了過來,關心問道。
林夏抬頭看了店員一眼,木木的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里不傷感了,可卻悶的慌。
咖啡店里的吃瓜群眾都在看她,林夏不想在這里待了,低著頭,懷著莫名的心情,走出咖啡店。
晚上,氣溫下降,天有些冷了,冷風呼呼而去。
出了咖啡店的林夏,不禁打了個激靈,伸手抱臂,緊了緊衣服。
“嗨
那個叫林夏的姑娘,你還要喝酒麼?”
錢文的聲音出現,林夏唰的抬頭,目光尋聲而望。
錢文正坐在車上,微笑著,沖她這邊揮手。
林夏一下笑了,很是燦爛,“喝!”
林夏坐著錢文的車走了,他們沒有直接去喝酒,林夏說她突然不想喝酒了,她餓了,都快一天沒吃飯了,她想大吃一頓。
錢文看林夏眼中有著幾分疲憊,就直接讓雲叔去了他家的五星級酒店,開了間總統套。
點了一瓶紅酒,上了牛排,法式蝸牛,秘制雞翅,蘑孤湯,二人在總統套中吃著晚餐。
林夏的酒量真的是一般,就是紅酒,她喝著都有點醉意了,朦朦朧朧的。
錢文見狀一笑,“你可能適合喝氣泡酒。”
林夏手扶著腮幫子,臉有些紅,“我也不知道我的酒量為什麼這麼差。”
錢文笑了笑,看到那立于一旁的黑色鋼琴,起身走了過去。
林夏見狀,吃著牛排,看著錢文。
錢文坐琴凳上,手輕輕虛按琴鍵,閉目,無琴譜的情況下,演奏起純音樂鋼琴曲。
沒有固定的旋律,沒有想演奏什麼,想到哪里,錢文就彈奏到哪里。
音樂悠揚,清脆,干淨,似小溪涓涓,又春風細雨,淨化心靈。
冒頭的綠草,頂破了土壤,盡情的享受著陽光,雨露,清風,蟲鳴。
林夏放下刀叉,也閉目,靜靜的欣賞著錢文隨性的彈奏。
這陣舒暢的彈奏,錢文心情大好,林夏有些乏的精神,也消散了不少,只是紅酒配鋼琴,她卻越發的有些醉了,眼眸迷離的看著錢文。
靈動的手指停下,讓人愉悅的鋼琴曲消失,錢文起身,扭頭看向林夏。
微笑著問道,“怎麼樣,彈的還不錯吧。”
可林夏卻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用迷離的眼眸,手撐著腮部,小臉噗紅,盯著他。
“怎麼了?”
看林夏這個狀態,錢文奇怪的走了回去。
看了一眼醒酒器里的紅酒,沒少多少啊,怎麼看著像喝多了。
這才喝了多少,不至于吧。
林夏一副我獨醉的樣子,有些撒嬌道,“我還想听。”
錢文剛剛端起紅酒,“還想听?”
他輕搖酒杯,紅酒在杯中均勻的搖動,澹澹果香飄出。
“這里應該有幾張經典的黑膠唱片,要不我們听這個吧。”
錢文喝了紅酒,他剛剛也就是隨性而彈,興趣抒發了,他就不怎麼想彈了。
“黑膠唱片?”林夏說道,“就是電影里那個?”
錢文點了點頭,“要听麼,也非常不錯。”
“要听。”雖然林夏還是很想听錢文彈奏的鋼琴曲,可還是順從道,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了,反正和對方在一起,好像很開心。
這種狀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可能是剛剛在咖啡廳突然的想明白,還是在她惆悵走出咖啡廳,對方的那聲輕呼,又或者剛剛見錢文彈鋼琴迷人的樣子,反正她現在感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錢文去調音樂,林夏的目光一直釘在錢文身上。
弄好黑膠唱片機,悅耳的純音樂出現在房間中。
“我想跳舞。”林夏說道,眼楮直勾勾的看著錢文。
那雙眼楮,春水流波。
“這是……”錢文看著,心中猜測道,“動情了?”
音樂中,林夏的手伸向他,五指縴細青蔥,錢文當然也不會大煞風景,拒絕。
紳士微笑,一請,“美麗的小姐,我能請你跳只舞麼?”
林夏展顏一笑,手輕輕放在他的手心上。
錢文的手放林夏的腰肢上,林夏輕靠他胸前,一副動情,小女人的樣子。
錢文眨了眨眼,他剛剛有做什麼麼,有放電,或者放什麼殺招麼?怎麼林夏突然就這樣了,一副投懷送抱的樣子。
錢文沒想通,輕摟著林夏,在寬敞的大客廳,在音樂下,擁著林夏跳著舞。
林夏慢慢的,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听著他的心跳,半擁著他,跟隨著他的舞步,搖曳。
見狀,這個場景,錢文狠狠想了想,還是沒想通,不知道哪個環境他超常發揮了。
想不通,他也懶得想了,事態發展不很好嘛。
他在林夏腰肢上的手微微用力,向自己一摟,兩人更親密了,林夏沒有拒絕,安靜的擁著他,只是臉更紅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曲舞蹈後,林夏緊緊的挽上了他的胳膊,胳膊肘點點溫軟。
林夏都這麼主動了,錢文也就當她表態了。
舞後輕歇,兩人輕輕踫杯,一口喝干自己的杯中紅酒。
林夏臉越發紅了,那雙眼眸更春水醉人了。
錢文看著那盈潤的紅唇,低頭,迎了上去。
林夏沒有躲閃,而是嬌羞的閉目,昂著頭。
在雙唇就差一絲距離的時候,錢文一下停住了,林夏感覺到了清晰可見的呼吸,噗在她小臉上,可沒有等到她所想,疑惑的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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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錢文 的吻了上去。
“唔”
曖昧的聲音傳出。
一陣窒息的擁吻中,林夏雙臂情不自禁的摟上了錢文的脖子,一點點摟緊,一點點摟緊,像是要融入到錢文的懷里。
擁吻後,林夏急促的喘息著,可那雙流波的眼眸,還在緊緊盯著錢文的眼楮,好想在說著什麼曖昧的話。
接著,雨點般的熱吻,打在了錢文的臉頰上。
錢文也分毫不讓,吻了上去,都這樣了,他能慫麼!
錢文半擁著林夏,往臥室走,開始解林夏的衣服。
林夏也開始解錢文的衣服。
一路。
去臥室的路上。
一件。
兩件。
三件。
上衣,褲子,貼身內衣……
肆意,任性的灑落在地板上,鋪成一條前往陰陽調和的通道。
…………
別墅。
楊紫曦已經吃完晚餐,在錢文秘書侯岐成的安排下,住進了別墅中。
這個別墅很大,有三層,加上地下一層,就是四層。
里面的裝修是歐式風格,水晶大吊燈,歐式的家具,小型家庭影院,院中似陽光房般包起的游泳池等等。
楊紫曦一進來,就迷失在了這里。
錢文哪些她微微有些不習慣,感覺接受不了的條件,她一下通通都拋之腦後了。
她剛剛進門前,還有一些其它的小心思,想自己是不是要偷偷的跑掉,可又有些不敢,現在她完全沒這個想法了。
“這里是我夢寐以求的地方。”楊紫曦呻吟道,張大雙臂,懷抱這里。
別墅就楊紫曦一人,因為錢文打算縱情一夜,所以連阿姨都沒有安排,別墅很大,有些空蕩,可楊紫曦一點不害怕,還笑的很開心,“這里以後就是我的了。”
她把別墅逛了一遍,里面的布置讓她震撼不已,不經感嘆,“有錢真好。”
她不在後悔選擇了錢文,都是依靠男人,她為什麼不選擇一個更好的呢。
錢文是有些霸道,可她,“我听話點不就好了。”
楊紫曦愛戀,輕撫著自己的身材,臉頰,她對自己的姿色還是自信滿滿的。
這一刻,她相信,她能拿下錢文。
蹲下,手輕撩游泳池里的水,還是暖暖的。
她突然想游泳了,看了看摟上,她走向家中的小型電梯。
剛剛秘書侯岐成已經跟楊紫曦簡單介紹了家里的房間布置,楊紫曦直接走進主臥。
看著那張數人躺,打滾都無礙的大床,楊紫曦臉上一羞,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突然想到自己今天沒有帶泳衣,一股遺憾從心中傳來,她非常喜歡那個游泳池。
可惜今晚是無緣了。
“那個侯岐成有說什麼事都可以打電話給他,對吧……”楊紫曦突然想到侯岐成走的時候對她說的話。
微微一猶豫後,她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通了。
“喂,楊小姐,有什麼吩咐。”
秘書侯岐成紳士的聲音出現。
“我……我可能需要……一些衣服,我忘帶了。”楊紫曦結結巴巴道。
“您或許可以看看您的衣帽間。”
楊紫曦疑惑的推開和臥室相連的衣帽間,走了進入。
映入眼簾的是各種各樣的情趣內衣,各種職業的衣服。
楊紫曦臉一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