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是一個執行力很強的人,至于老王,那個b更是可持續性的醉心于各種意義上的先上車後補票來著——
TNND,搖人!
要說最熱衷這種事的那當然非長河落日莫屬,老哥自從干上了軌道線義警這個行當,那是要判頭有榮譽點要盼頭有榮譽點,基本也是個可持續性的處于嗷嗷待哺狀態。
本命祈願賦予了他非人哉的戰斗力和爬網線能力的同時也嚴苛的限制了他獲取物質享受的可能,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今天晚上要是想喝一瓶啤酒,要麼去被本命祈願判定的那些通緝犯手里搶、要麼拿做任務的榮譽點換、要麼就只能靠賞金買,除此之外,再無可能。
能打是真能打,窮也是真的窮,連他在論壇上的帖子都和別人是兩個畫風,老哥永遠都在兜售他的那些戰利品,什麼有一點潤的日系料理啊、什麼很潤的他想國小南梁啊、什麼特別潤的阿美莉卡精心選育的黑寶石啊.
字里行間寫滿了放浪不羈放飛自我的窮字,老哥迄今為止最大的一筆支出是付給大老王的拖刀術,最大的一筆收入是大老李幫他從基地那訛來的賠償金,問者傷心听者落淚了屬于是。
跟李滄老王的幾次合作下來,長河落日也是要到飯了,認定他們就是自己的招財貓,這種對胃又對味的知己簡直世間難尋啊有沒有,總而言之一句話,道友留步,和氣生財。
司機兼打手有了,啟動資金這一塊李滄也不準備自己負擔,考慮到金姨娘屬于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即使很不情願,最後還是給了3/7基地一些保留意見的機會,和普天之下所有兔子家的抗災基地一個尿性,貝老銀幣那更是個兔子和鷹醬的故事,指望他們跟阿美莉卡真刀實槍明火執仗是不可能的,但通常會表現得非常樂于助人,堪比閑得屁事沒有在戒指里安家的老梆子。
“三天!最多三天!”趙揚對著通訊界面狂噴唾沫星子︰“絕對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等我,一定等我啊!”
你可以嫌基地菜,可以罵基地苟,但不能說基地沒錢沒人脈。
但凡在和阿美莉卡的虛空較勁中能多省下一條命,基地都願意為之消費十倍百倍的買命錢,無論何時何地,意識形態的爭端都會永遠存在也永遠殘酷,用錢去堆,也永遠是最廉價回報最可觀的那種,畢竟錢可以再印,孩子是真沒人生。
咳.
而這里面非常有意思的一點在于,3/7基地本身甚至可能一分錢都不用出,要面子有面子要里子有里子,卑鄙的中間商是這樣的,嫖完甲方嫖乙方,吃完被告吃原告。
最後,自然是和我們帶魔法師閣下有一系列愛恨糾葛恩怨情仇的大神官冕下,最不好哄的一個。
作為一個能在和小幣崽子的勾心斗角中屢屢作弊屢作屢弊的體面人,卻在李滄手里成了莫得感情的物流隊長,即使大神官冕下視那些東西如草芥,但這個過程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接受的,螻蟻尚有尊嚴,更何況是他想國之主。
李滄也很頭疼。
那種感覺就像是你擱酒桌上高談闊論的狐朋狗友,一個個表面人五人六光鮮亮麗,誰敢保證他們背地里不會順你滿兜打火機?
總之你也甭問我滿兜打火機是打哪兒來的,我現在就在乎它們是怎麼沒的!
“要不讓貝老銀幣想想辦法呢,反正老東西頭發也沒剩幾根了,散熱快,不差這點燃燒腦細胞的熱量~”老王絮絮叨叨的說著︰“總得給大神官閣下一個和阿美莉卡盤盤道的借口啊,或者,讓他覺得有機可乘大有可為?”
&nmmm”
該說不說,阿美莉卡確實肥,但卻不是那種誰都有資格去咬上一口的肥肉,哦,你帶魔法師閣下就能跟大神官冕下搞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這一套了嗎,那timi牛夫人以前還叫小甜甜呢!
“我覺得吧,您二位還是先收收味兒”厲蕾絲冷笑道︰“阿美莉卡邦聯議會是安排完了,小幣崽子可還沒安排您呢,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拜托了,能不能對自己的尿性有點較為清晰的自我認知和自我管理意識?”
“擦??”
李滄和老王差點給這娘們一口老槽活活噎死,這種事是經不起琢磨的,更經不起惦記,細一想的話,也確實如此,從打上次躍遷,這副本可一直沒切,不管是蟲災還是阿美莉卡人的埋伏,擱小幣崽子那都不大能上得去秤。
ε=(οˋ*
忙。
忙點好啊。
獵頭議會暫且擱置爭議,李滄又往火堆里丟了幾塊原木,頗有阿Q精神的說︰“說是三天,三天之後又三天,那種玩意,走流程就夠趙揚走到想死的,不急,嗯,咱不急!”
給老王都特麼逗樂了︰“難得見您老人家有偃旗息鼓的時候哈,這究竟是對自己的運氣太有自信還是太沒自信了呢?”
“只是了解小幣崽子的尿性而已”李滄往藤椅上一躺,就地開擺︰“軌道線的資源分配問題上它肯定做過文章,偽隨機罷了,你算過我們究竟有多久沒踫上過除了蟲子和人之外的純白給資源沒?”
“老夫尚有一計!”
“放!”
“主動躍遷,第三世界線走起,朝小幣崽子的腎反射區猛攻!”
“叉出去!”
“尼瑪.散了散了”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是李滄老王還是厲蕾絲太筱漪,對軌道線上日常條線轉場下本兒都有那麼一丟丟似是而非的玄學感知能力,可能是PTSD也可能是慣性使然,總之就這麼回事,這種軌道線玄學很有可能是真實存在的,特別是在完成一輪軌道周期之後變得尤為明顯。
“怎麼,你還想回基地?”厲蕾絲瞥他一眼︰“施主,你的心亂了,要不要女菩薩幫幫你平穩氣場?”
李滄張了張嘴︰“我獅子大開口也不過是想朝基地要那麼區區幾個億偷渡陸沉炸彈而已,你這幾十上百億的大單子張口就來?”
“你慫了!”
“我會慫?”
“呵~”
“呵~”
秦蓁蓁瑟瑟發抖,滿地找縫,可惜地上沒有縫兒,只有從她牙縫里漏出來的孜然辣椒芝麻粒。
嗚嗚嗚.
拒絕加班,拒絕辦公室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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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洪青艱難的吞咽著口水,一身帥氣西裝包裹不住身體的戰栗,亡靈黑經脫手落地︰“我我.”
“你什麼你,走你!” 嚓 嚓拍完幾張照片的邊秀收起手機,上去就是一腳的同時,把一束花和一個戒指盒塞進這貨手里︰“啃她嘴子!摸她萊子!她都要碎了!快去!上啊!你他媽給小爺麻溜兒地!”
人在這個世界上可以留戀的東西是很多的。
可以是夕陽下的一縷風,可以是雨後的青草味,當然也可以是某種羞恥的感知,某個咬牙切齒的人類。
嚓 嚓。
邊秀揣起來的手機很絲滑的重新出現在手上,咧著個大嘴笑得 吉爾快樂︰“嘖,這不就妥了,害得是小爺我啊,關鍵時刻就是賊拉靠譜!”
孟凡庭站在邊秀身邊比他還要高一個頭,習慣性的盤著某人的腦袋瓜,笑吟吟的說︰“我們家秀秀是懂浪漫的,要不要姐姐親親?”
邊秀的臉唰一下紅了,忸忸怩怩︰“庭姐,能不能別老摸我頭啊?”
“麼~”孟凡庭捧著邊秀的臉,紅唇如烈焰︰“秀秀,她真的不會有那段記憶了?”
邊秀正在矜持的猶豫著自己到底要不要伸舌頭,正所謂不伸舌頭是意識形態伸舌頭是形而上學當代儺主豈可羞,然而孟凡庭一觸即收,小伙子膨脹的心髒砰砰的跳著,口干舌燥的說︰“不會,我問過米了,還弄仨替身燒了當保險,她的記憶,擱這兒呢!”
一個破破爛爛的舊布包,邊秀一抖就抖出一大片黃紙灰的塵埃,但從里面傳出來的卻是山泉叮咚一樣的奇異水聲。
“秀秀”
“咋了庭姐?”
孟凡庭目眩神迷︰“要不要到姐姐家里吃飯,姐姐的貓貓真的會後空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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